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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里閑逛么!”眾人這才散了。朱離看烏桑將剩下的半截書扔在了桌上,這本書他隨身攜帶日久,上面沾滿了血跡:“方才這些人是什么人,你心里有數(shù)么?”烏桑搖了搖頭:“你追我的那時候,除了胡人和西湖三怪的人,還有一撥人也追著我。”他說著蹙了蹙眉:“但又不像一伙的,那時那幫人只是追著,甚少動手。”而這些人,該是那個胡人所說的,要自己的命的人,他頓了一下,鄭重道:“以后我屋里的茶水點心,我面前的吃食,你都別碰。”朱離想起那屜包子,神色僵了一下:“為何?”烏桑看著他:“他們會下毒。”兩人正說著,窗格輕響了一下,一枚石子從窗口飛了進(jìn)來,兩人湊到窗邊看時,客棧下面又站了幾個人,烏桑捏著半截從窗口一躍而下,朱離緊隨其后,只聽烏桑和那胡人嘰里咕嚕說了幾句,將剩下的那半本書遞了過去。而那人對烏桑行了個禮,又看著朱離點了點頭,才帶人走了。朱離看烏桑神色舒緩,不由笑著問了一句:“你竟真的給了他們?半本他們也要?”烏桑看了一眼朱離笑臉:“他們來遲就是因為跟方才搶書的人起了沖突,剩下的半本他們憑本事去拿。這東西我留著無用,只不過當(dāng)一件過去的舊物。”他看朱離還望著自己笑,移開了目光才問:“怎么了?”“這個胡人對你很是客氣。”朱離心想,烏桑這是吃軟不吃硬了,打死也未必服氣,和言順語哄著,倒幾乎乖順。烏桑嗯了一聲:“不過,我并不認(rèn)識他。”朱離又笑了一下。從此去徐州的路不過兩三日,沒人半夜打擾,眾人心情好了許多,到徐州城外時已是下午,眾人也不進(jìn)城,跟著朱離徑直去了朱家在徐州城外的莊子。田莊上的人見著朱離,只差奔走相告,有頭有臉的管事聚了一屋子想來回話。這是難得一見的少東家,東家的獨子,未來的東家,就算沒事稟報也要尋出兩件事來。誰知忙亂了半天,朱離指名點姓,只要看門的秦老頭,一眾人高漲的熱情無處排遣,聚在院子里等著秦老頭。秦老頭給朱家趕過車,比起田莊上的人,算是見過些市面,見了朱離親切之情較多,朱離給他看了座,秦老頭目光在眾人臉上巡索一遍,才道:“少爺叫老頭子來是要問什么?”朱離笑意和善:“秦伯伯,存之是來問一樁十來年前的舊事,您記得就說,不記得……”秦老頭咧嘴一笑:“十年前的事兒?那是挺久遠(yuǎn)的了,不過老頭子記心不壞,還記得十年前老頭子駕車時勒停了馬車,害得少爺手上燙了個疤,哎喲,沒被朱祥罵死……”說著不好意思地搓了搓手。朱離聽他提起這事,心里不禁多了幾分指望:“存之要問的正是這件事,那一天咱們救了一個被人追殺小孩子,您還記得吧?”“怎么不記得,要不是那小子突然沖出來,老頭子怎么會突然勒停馬車!哎喲,他一下子撲倒在馬車前頭不起來了,可把老頭子嚇壞了!”朱離笑著看了烏桑一眼:“后來咱們將他挪到了馬車上,走了不一陣兒路,就有人追了上來,您和那些人打過照面,可還記得那些人什么模樣?”秦老頭想了一下:“模樣……他們提著刀,從后面趕上來時還將咱們的馬車往邊上擠咧!不過領(lǐng)頭的人倒是識貨,看見是咱們府上的馬車,攔住了手下的人。那領(lǐng)頭的人老頭子還有點印象,是個中年的漢子,伸手時手腕上一道傷疤,脖頸上也有一道傷疤。”朱離嘴角微翹,卻收斂了幾分臉上的笑意,才回頭看著柳城:“那位楊爺脖頸上的傷疤烏桑曾在晚輩跟前提過,晚輩敢問,這位楊爺手腕上是否也有傷疤!”再要辨出楊行天手上的傷疤是左手還是右手也沒了必要,柳城板著臉不說話,只看著在場的人。朱離向眾人行了一禮:“各位前輩都是有名有望的人,見識自然卓越,此事還請各位前輩做個評斷!當(dāng)日那幫人未追上烏桑,事后還在客棧搜尋,就算他們當(dāng)時蒙面行事,相信也會留下蛛絲馬跡,各位如若還不信秦伯伯的話,咱們還可再去逞州的客棧問一問,那家客棧就是朱家名下的,舊日的伙計們大都還在。”秦老頭不明真相,只順著朱離話頭笑著道:“可不是,我們少爺病了,住在客棧里,那幫人還時不時變著法子詢問一趟那小孩子的下落,逼得那小孩子待不住,傷還沒好就偷偷走了,這可把我們小少爺著急壞了,差點哭出來!”眾人本來氣氛凝重,被秦老頭這一攪和,都忍不住笑了。☆、離別淺唱朱離正為著柳城和烏桑這檔子事著急,秦老頭的話說出口時他倒沒覺有何不妥,等見眾人一邊笑著一邊看他,他才有些赫然。他下意識回頭去看烏桑時,烏桑的目光也正落在他臉上,這人眸子又黑又深,臉上分明沒有表情,朱離卻看出其中的凝重,和一些他無法讀清的情緒來,他迅速回轉(zhuǎn)頭避開了烏桑的眸光,笑著對眾人道:“存之當(dāng)時年幼,叫各位見笑了。”那時小,他無人陪伴玩耍,親手救來的人,一起膩著過了好幾日,忽然不見了,傷心是自然的。他再說話時往烏桑跟前挪了幾步,站在烏桑身前:“柳爺,這一路晚輩和大家同行同食,就連住宿,大家也緊挨著,更未曾往外傳遞書信,不能和秦伯伯串通,那秦伯伯所說,自然是真的。柳爺要為楊家報仇,是柳爺義薄云天,在下敬服,只是楊家狡詐貪婪,辜負(fù)了柳爺對楊家的一片赤誠之心。”縱使朱離這話給足了柳城面子,柳城臉上也未見笑意,胡爺在一邊看了,笑著捋了捋胡子:“柳爺是大義之人,為了楊家一事不辭辛勞,也不畏江湖權(quán)貴,我等佩服之極!朱家少爺也不差,小小年紀(jì)就義薄云天,是我輩中人,前途不可限量!”他把兩人都夸了一番,又憤憤道;“君子可欺之以方,是那楊家利用我輩仗義,惹出來的事,我們可不能再為這等小人傷了自己人的和氣!”柳城咬了咬牙,還待再說幾句,朱離卻又上前行了一禮:“先前的事都是晚輩魯莽,未曾與柳爺分說明白,才生出了這許多誤會,柳爺大人大量,還請寬恕則個!”柳府門前那檔子事實在怪不到朱離頭上,但此時他卻自承錯誤,更閉口不提當(dāng)日被柳城所逼,立下三拜九叩,三刀六洞來賠罪的誓約,朱離遞了這么舒服個梯子到柳城面前,柳城心中再是不忿,也不能當(dāng)著這許多人的面不依不饒了。而況他再不喜朱離,朱離也是徐州朱家的獨子,將來朱家的當(dāng)家人,同在江湖,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