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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采桑清月下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6

分卷閱讀26

    不敢分神,直到順利走過來中間這一段,他才得空細想烏桑的話,是諷刺他對南風館的重地這樣熟稔?

他無暇爭辯,只哼了一句:“你懂什么?”他怕烏桑再說點兒什么讓他分神,側頭對烏桑叮囑了一句:“你別說話。”

烏桑嗯了一聲,其實他壓根兒就沒打算再說話。

兩人一路順遂地出了倚歡樓,只見夜合巷背后停著一輛小小的馬車,車夫見著朱離,立刻驅馬近前。

朱離負著烏桑登上馬車,打發了車夫,他親自趕車,一揚馬鞭,馬車疾馳出去。

這馬車地方小,烏桑渾身麻木地靠在車廂上,他極力想側頭看看窗外的景象好記著走過的路,卻只看見徐州城還陷在黎明前的夜色里,四街空曠,不見人影,單調的景色讓他困得眼皮都撐不開了。

麻藥的壞處是讓他不能動彈,想法遲緩,好處是麻藥讓身上的傷口不論新舊大小都不再疼了,這感覺已經好久都沒有了,烏桑覺得他不乘著這點功夫好好地睡一覺都對不起自己。

醒來時朱離正從背后抱著他,要把他拖下馬車,烏桑想伸手把住馬車扶一下,卻沒能成功,先前在倚歡樓時他還能費勁地挪動四肢,現在卻連手指都動不了了!烏桑只能抬起眼皮看一眼天色,應是辰時初的光景,他看見升了一小半掛在天邊的太陽,還有晃在他頭頂的朱離的半邊臉。

朱離笑著,陽光從他鬢邊臉頰照過來,像是年畫上顯靈的佛祖腦袋邊的佛光,一片溫暖的金黃的光暈。

太刺眼了,烏桑閉上了眼睛。

朱離把他拖下馬車后搬到了路邊,烏桑撐開一線眼皮,看著朱離又從路邊提過幾個沉重的木箱扔到了馬車里,這才在馬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跑吧,馬兒,引開那些人!”

那匹馬甩開四蹄躥了出去,只留下兩行深深的車轍印子。

朱離目送馬兒跑遠了,才又走到了烏桑跟前,烏桑不想說話,閉著眼睛沒動,只聽朱離在他跟前嘆了一聲:“這麻藥也太……哎!”

朱離將他從地上扯起來,背到背上,繞上了旁邊的小路,朱離輕功不錯,背著個人也行動如風,只是走了一陣不免氣喘,嘆了口氣:“哎,你怎么長這么高!”將他放在路邊歇了一陣。

再次要起啟程時朱離折騰了半天,換了許多姿勢,拖著不方便,扛著,烏桑太高了不好抗,還是得背著,朱離默默地嘆了口氣。

烏桑留著的一絲清明都用來觀察路徑,朱離背著他走在阡陌縱橫的鄉間小路上,這路三步一個三岔路口,五步一個十字路口,他向來警覺,又想著逃跑,著實費了一番功夫留心,但三里地不到他也放棄了。

這地方的景致重復相似,一路都沒有標志,全然記不明白。

這樣走走歇歇,晌午時候他們已經走到了小路深處一處僻靜的村子,農家三三五五散居各處,四周是一片稻香夾著一片荷香。

朱離在一戶人家門口放下烏桑,搖了搖他:“喂,你醒……你原來是醒著!”朱離看烏桑眼神清明,不覺伸手揉了揉額角,有些不好意思,“那個,你現在能不能站起來?”

烏桑靠在路邊,艱難地抬了抬頭:“你說呢?”能放倒一匹馬的麻藥。

“那……這個!”朱離指了指眼前的小院,“這是我自己名下的產業,沒幾個人知道,再者這里僻靜,那些人肯定找不過來!”

朱離這個產業,其實只是一個綠瓦白墻的小院,四周繞著叢叢杜鵑花樹,隱在一片花海里,夾在這偏遠的村莊里,和周邊的農戶無異,確實是不引人矚目。

朱離推開院門,半拖半扛著烏桑走了進去,小院不大,院里一片荒草沒過人膝蓋,一片油綠里夾著些不知名的野花,全是正紅色,正綻然怒放。

三間坐西面東的屋子在荒草后面,兩邊各有一間廂房,有些敝舊。

朱離拖著烏桑踢開荒草走到那三間屋子左邊的一間門口,伸手推門之前看了烏桑一眼,烏桑閉著眼睛,像是又睡著了似的,朱離還是提醒了一聲:“有灰。”

門一推開,屋里的灰塵像是逃竄般撲了出來,烏桑嗆得咳了一聲。

朱離待灰塵落盡才開口:“其實除了灰塵,都很干凈。”

烏桑沒說話。

確實,除了屋子里的積灰,家具陳設都簡單整潔,木床上罩著厚厚的布帷,里面的被褥沒有落灰,只是有些潮,朱離皺了皺眉,扯下了床單被褥,將烏桑丟在了干床板上。

烏桑順勢倒在了床板上,雖然渾身沒有知覺,但躺著總比站著蹲著靠著要舒服些,只瞥見朱離抱著被褥出去晾曬了。

烏桑心里嘆了一聲,別過頭閉上了眼睛。光陰換人,十年光景,各人不同命。

就算此刻他們同處一室,他還是個哪怕掛在樹梢上都能睡著的殺手,朱家大少爺行走江湖,卻是個睡覺還會在意被褥潮不潮濕,住宿還講究屋子落不落灰的少俠。

他得尋機逃走,但不知是麻藥的緣故還是太久沒睡的緣故,他又困了,閉著眼睛繼續睡。朱離站在木床邊看著他時他是察覺到的,但也沒動。

朱離追他就是為了楊家的事,但他又不明白為何朱離抓住了他卻不動手,也沒見他往別處送信,他要單槍匹馬把自己押回逞州?那未免太好了,他有無數機會逃回去!

“我知道你醒著。”朱離還站在木床邊,也聽不出情緒來,但應該沒有再掛著溫潤的笑。

烏桑只眼皮動了一下,人卻無動于衷。

朱離清了清嗓子:“看來靈琪的解藥你是不交出來了?”

烏桑蹙了下眉頭,這才轉頭對著朱離,“我沒有。”

朱離這時笑著,他點了點頭:“好,之前在歡館時有人,我給你留三分面子,才沒對你動手。現在只有我們兩個,你既然不交出來,那就只有得罪,我自己搜了!”

烏桑撩起眼皮看了朱離一眼,疑惑這人怎么對搜身念念不忘。

但他并未當真,朱離向來行事有度,頗有君子之風,不像會上手搜身的人。但他隨即就見朱離雖還是笑著,卻卷了卷袖子,手已伸了過來。

烏桑這才警覺朱離是認真的!他不愿被搜身,卻又毫無反抗之力,只得擰著眉頭坦誠:“我真沒有。我……你!”

烏桑本想說他喂給那個倌人的根本不是什么□□,還未說完,朱離手已摸到他身上來了,這跟在歡館被朱離打了一拳一樣猝不及防。

烏桑自覺搜身太不體面,他氣惱羞恨,在光床板上像放在案板上的魚那樣蹦著往后退了半寸,又生生忍住了,皺著眉頭,想握緊拳頭,但手不聽使喚,只得僵硬的頓住。

他覺得一直往后退的話,像是被強|暴的良家婦女。烏桑暗暗啐了一聲。

朱離手在他胸口摸了一陣,也沒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