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帥會撩,現(xiàn)實碰到腹黑渣帥會撩的趕緊繞道走,也就能在里過過癮。 ——【不知道什么時候更,可能一個月,兩個月……不等。 ☆、昨日今朝 張愔愔一早起來, 下了樓發(fā)現(xiàn)她哥還沒去公司, 而是在客廳看報, 她下意識擋住左手的戒指,偷偷摸摸地拐去餐廳吃早點。 她在餐桌磨嘰半天,張昀生似乎沒有離開的意思, 張愔愔吃完一碗粥打算上樓, 收拾一下準(zhǔn)備上班。 對于張昀生的態(tài)度, 她總心存僥幸, 覺得這事拖著拖著說不定就成了。 雖然陳司諾說這件事不需要刻意隱瞞, 反正遲早得面對面解決,但她不想看見他和她哥劍拔弩張的場景。她甚至覺得,除非老張高抬貴手, 否則陳司諾在他面前左右討不了便宜。 陳司諾這人又心高氣傲, 也一定無法忍受老張對他的各種挑剔。 張愔愔剛溜到樓梯口,就被她哥叫住,給喊了過去。她不情不愿地挪到他邊上一張長沙發(fā)坐下, 始終掩著左手,安安分分地擺在膝蓋上,正襟危坐。 張昀生將報紙對折, 扔在茶幾上,問:“手上戴的什么?” 張愔愔聞言把手一松,露出無名指上的一枚鉑金戒指,面色裝得鎮(zhèn)定,其實慫得未敢吭聲。 “咦?”她嫂子端著水果上茶幾時看見了, 興致勃勃地過去挨著她坐下,拉著張愔愔的左手端詳片刻,直接就問:“司諾跟你求婚了?” “嗯……”張愔愔瞟了她哥一眼,支支吾吾跟蚊子叫似的。 “什么時候的事?昨天還……” “行了!”張昀生輕斥她一句:“你跟著瞎起什么哄?” 於棠回頭看他一眼,他眼神示意她過去,於棠輕輕地拍一拍小姑子的手背,表示自己會在這件事情上面給予小兩口全面支持,給她撐腰。 張愔愔點點頭。 “那小子倒是挺會瀟灑,”張昀生淡聲說道:“他是不是以為老張家的門檻是個玩笑,出入全憑他的雅興?”都說逢人見面三分禮,進(jìn)了廟都得點香禮佛,他倒好,一聲招呼不打,還把人拐跑了。 “哥,你能不能講點道理?”張愔愔忍不住說。 “好,我就和你講道理。”張昀生點一點茶幾,慢條斯理地講:“做人如行文,一點成一字之規(guī),一字乃終篇之準(zhǔn)。講究章法,合乎情理。這小子行事太過自我,有章無法,曉理忽情。你和他相處這么久,這一點你比我清楚。” “他……”張愔愔想反駁,可是想一想又覺得沒什么好反駁的,“是,他就是這樣的一個人。可他沒有傷天害理,更不愿意傷害我,這一點你也得承認(rèn),他再自我,也把我這個人放在了首要考慮的位置。” 張昀生心頭火冉冉一起,反而笑:“看來你是被他吃定了?我看你是——”話說一半,嘴巴被老婆給捂住。他忽地一愣。 於棠轉(zhuǎn)頭催道:“愔愔,時間不早了,上去收拾一下就可以上班了。” 張愔愔也沒料到她嫂子會直接上手,她來不及多想,點點頭就上了樓。 張昀生把她的手拿下來,被老婆弄得一時有些沒面子,開口低聲地訓(xùn):“你這是干什么?” 於棠說:“這么多年了你怎么總是不好好跟她說話?” “我好好說,她聽么?” “她聽不聽你都要好好說。” “打小就沒讓我省心,如今我還得反過來顧著她的心情?”他說著看向了她,“你也是,整天給她幫腔,盡是給我添亂!” 於棠站起來對他正經(jīng)說道:“你就會冠冕堂皇,什么章法情理,你自己顧周全了么?你以前對著我也是不講道理,怎么換了別人就不是規(guī)矩了?” 這女人一副江南姑娘的輕盈柔嗓,也許還有太斯文的緣故,罵人少了一點氣勢,更少了一份利索勁兒,似文火一般溫吞。 這么多年仍是如此,如此便好。張昀生聞言反倒是笑,“這能是一回事么?” “怎么不是一回事?”她的氣焰撤下去,又坐到他身旁,好聲地勸:“司諾挺好的,聰明專情,長得帥還會賺錢,而且跟咱們也算知根知底,你不放心什么?” “敢情我剛才講了那么多全是廢話?你一點沒聽進(jìn)去?”他道。 “我聽進(jìn)去了,可是做人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她想了一想,“而且司諾做人沒什么原則性的大問題啊,他的品性我能保證的。” “那我還是講了一堆廢話。” “你這是偏見。”她抿唇一想,壯著膽子說:“你自己也不好,憑什么要求別人?” 張昀生斂起眉心:“說的是什么胡話?” 於棠默了片晌,挽住他的手臂說:“我知道你擔(dān)心什么。司諾小時候的那些經(jīng)歷不能一般看待,你覺得那些往事對他的心性有影響,他行事自我,以后再碰見什么大是大非,你怕事態(tài)無法控制。” 一番話戳到了心窩,張昀生溫聲輕語:“這就對了,夫妻一條心,你想我所想,少跟我置氣。我年紀(jì)也一把了,你是不是該讓我享享清福,體會浮生半日閑?” 於棠不理他這茬,而是說:“我跟你講認(rèn)真的,你找個時間和司諾好好談一談,問題不在愔愔這里,你老揪著她有什么用?” 張昀生平時哪有空閑理得了這許多?全憑他逮著一時是一時,可誰料想得到這倆的速度簡直閃電一般,一聲不響就明目張膽地把求婚戒給戴上。 他要再不管,兩人再來個先斬后奏,他反應(yīng)過來時指不定子孫滿堂了。 於棠看他不言語,幫他理了理襯衫領(lǐng)子,追問:“怎么樣?” 張昀生握住她的腕,又隨意應(yīng)了一聲,回過神來對上她愉悅的眉眼,于是說道:“別跟我嬉皮笑臉。” 張愔愔收拾好東西下樓來,看見哥哥嫂子在客廳里起膩,她站在樓梯上面清嗓子吭了一聲,下來以后招呼了句:“我去上班了。” 說完急匆匆就要走。 這時她哥又發(fā)話:“這個周末,你讓那小子來家里一趟。” 張愔愔答應(yīng)了,臨走前特意回過頭來說:“哥,他有名有姓,他叫陳,司,諾。” 說完就跑。 到了律所,張愔愔把今早的事向陳司諾避重就輕地描述了一下,省去她哥對他的一番評價,只揀些三言兩語,并傳達(dá)她哥的旨意:“周末來我家一趟。” 知己知彼方能百戰(zhàn)不殆。陳司諾問:“你哥對我一向有意見,今天早上他一怒之下,就沒說點什么不好聽的?” 張愔愔眨眨眼,否認(rèn):“沒有。” 陳司諾一眼看出她言不由衷,也不舍得為難她,“沒有就算了。”目光垂落,發(fā)現(xiàn)她手上干干凈凈,該戴的東西沒戴,他問:“戒指呢?” 她下意識地摸摸無名指,“在律所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