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8
人說一開始是拒絕的……后來抵不住男方的軟磨硬泡,就勉強同意了。”她說。 “勉強同意?” “對。” “過程中高|潮了沒有?” 張愔愔沒提防他會問這個,而且他問得極其理所當然,她還以為自己聽岔了兩個字,接著一想應該沒聽錯,一時沒好意思作聲。 陳司諾轉過來看著她,發現她額頭壓出一塊紅印子,他重復道:“問你高|潮了沒有?” 張愔愔說:“不知道,我沒有問她這個。” 確實是她疏忽了,雖然這些并不能成為直接證據,但在求證的過程當中,或許可以從當事人的供詞里捕捉到蛛絲馬跡。 陳司諾一邊拾掇打印出來的證據,一邊發問:“交往以來雙方一共發生多少次性關系?分別在哪些地點?性|體|驗如何?” 張愔愔趕緊打住,“你自己看就好了,干嘛問我?” == 作者有話要說: 有錯字記得提醒一下,我懶,一般很久很久才會檢查…… ☆、月下舊夢 雖說,依據規定,猥褻手段并不涵蓋涵蓋性|交行為。但由于我國沒有適用于男性強|jian罪的相關規定,所以對男性的猥褻,也是可以包括jian|yin行為。 至于量刑程度的輕重,估計會根據楊小宛和余岳從交往時間到發生性關系的次數來進行考量。 檢察院給的罪名是“強制猥褻罪”。 所以在發生性關系其期間,男女雙方的意愿就很關鍵了。 …… 所以陳司諾剛才問的幾個問題的確是關鍵。 但張愔愔聽著——怪她專業性不足,她聽得蠻不好意思。 張愔愔從陳司諾手里拿回證據資料,在辦公桌的收納盒里找到訂書機,一邊想事情一邊裝訂資料,整理完東西一轉身,陳司諾已經離開。 第二天,張愔愔帶著歐陽堂又去了一趟看守所,補充了一些問題。 回程的路上,歐陽堂說:“只要證明了楊小宛和余岳之間的情侶關系,以及彼此對發生性關系的認可態度,也就改變了本案的定性。不過這種事情一旦宣揚出去,從此楊小宛也無法在任何一所正規院校立足了。” “說句不好聽的,江湖有規矩,行業有忌諱,不講規矩犯了忌諱被曝光的,一概以背信棄義論處。”張愔愔說:“法律跟你講道理,但人只跟你講道德。” “法律不也是人去建立去維護的么?”歐陽堂懶懶道:“所謂道德,有時候不過是大部分民意。” 法律講究客觀事實,道德注重主觀意志。兩方面都是司法判決時必須考量的重要部分。 …… “說來也巧,”歐陽堂忽然笑得有些羞澀,也有些感慨:“我高中那會兒也喜歡過我們班的英語女老師,高高瘦瘦,又溫柔。” 張愔愔想起什么,也笑著說:“我初一的班主任就是教英語,也是身材高瘦,戴一副銀框眼鏡,很斯文,很溫柔。”她強調:“他是男的。” 歐陽堂摸了支煙出來聞一聞,大聲感嘆:“是不是全世界長得比較好看的英語老師都被暗戀過?” 兩人下午回到律所,一走出電梯就碰見個女人在律所門口徘徊不定。那女人長得跟仙女似的,大眼睛小臉龐,文靜秀美。 立馬就熏陶出了歐陽堂強烈的憐香惜玉的高尚情cao。 他有意賣弄自己的風度翩翩,邁著長腿大步跨過去,笑得親切,說:“這位小姐,有什么需要幫忙的么?我是這里的……” “陳司諾在么?”小仙女十分急切地打斷了歐陽堂的搭訕。 歐陽堂大受打擊,然后才反應過來她口中的名字,于是轉頭和張愔愔對視一眼,接著才佯裝一本正經地問:“你和陳律師是?” “我是他朋友。”小仙女說。 不是女朋友?歐陽堂八卦地想。 張愔愔把人帶進去,一問之下得知陳司諾帶著助理外出了。 至于是去見當事人,還是檢察院,或是法院……這個不得而知,總是外出是為了工作,估計一時半刻也回不來。 小仙女說:“沒關系,我在這里等他吧。” 張愔愔只好把人帶去會議室,給人倒了杯水,然后問:“你給陳律師打過電話沒有?跟他約好今天的見面時間了么?” 小仙女搖搖頭,“他沒接我電話。” 張愔愔笑著說:“可能是太忙了。” 小仙女點點頭不再說話,她神色郁郁地看起來心情不大好,張愔愔也就不去打擾她,自己回到辦公室,交代歐陽堂寫法律意見書。 一直忙到下班時間,今天又得加班,張愔愔在趕一份司法論壇的稿子,寫到一半時歐陽堂拎著她的外賣進來。 歐陽堂那東西擱下,說:“陳律師還沒回,那小仙女好像還等著呢。” 張愔愔想起小仙女那神情憂郁的蒼白臉色,說:“你把我的飯拿過去給她,讓她吃先點東西。” “我不去,”歐陽堂摳著光滑的辦公桌面,嘟囔道:“人家是來找陳司諾的……” “你以為人家是來求偶的?”張愔愔恨不得拿桌上的文件抽他。 歐陽堂見張愔愔起身,自己拎著外賣走出去了,他趕緊說:“誒?我開玩笑呢!” 張愔愔說:“快去吃飯,吃完把意見書寫出來。” 張愔愔快到會議室的時候,隔著一段距離,透過玻璃門發現會議室一片漆黑,她快步過去,推開門,隱約可見趴在會議桌一角的瘦小身影。 她趕緊進去把燈打開,白光一扇乍亮,那女人抬起一張白皙茫然的臉。 張愔愔走過去,抱歉地說:“不好意思,我忘了你還在這里,你怎么不自己開燈啊?” 女人只是笑一笑,然后注意到張愔愔手里的飯盒。 張愔愔把飯盒遞到她面前,說:“陳律師不知道什么時候回來,你先吃點東西吧。” 她顯得有些不好意思,“我剛才給他打過電話了,他說就快來了。” “嗯,”張愔愔說:“你先吃飯,我給你倒杯水。” “謝謝。”估計是真餓了,她沒推拒,打開飯盒掰開一次性竹筷就吃。 張愔愔去茶水間泡了杯茶過來,剛一擱下,會議室的門就被人推開了。 ——“詩音?” 喬詩音抬頭見到來人,一激動就站了起來:“司諾。” 詩音?不愧是小仙女的名字。 張愔愔瞧這小仙女溢于言表的喜悅之情,不亞于革命順利會師那一刻那么振奮人心。她說:“你們聊吧,我先出去了。” 陳司諾沖張愔愔說了句“麻煩你了”,然后拉開一張椅子坐下,讓喬詩音先吃飯,“吃完我再跟你說。” 喬詩音哪里等得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