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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女人回別墅,久而久之她對男人產生了排斥,無法太親近,更別說交男朋友,她從小到大只交過關系一般的男性朋友。 第二日許清如故意晚起,想等趙京鈺去了私塾在出房門。 等半晌午,翠兒來喊她時,她狀若無意的問姑爺走沒走時。 翠兒撓著后腦勺疑惑的看著自家小姐:“小姐不知道姑爺去哪兒了么?一大早就沒見姑爺,屋里也沒人,剩兒說被褥都還是昨日的樣子。” 自打住到妝意閣后院后,翠兒負責照顧許清如,剩兒則是成了趙京鈺半個小廝,只要趙京鈺從私塾回來,都是剩兒負責打掃他的屋子。 雖說姑爺勤快,一般都是在剩兒之前自個兒將被子疊好,但剩兒心細,今日見姑爺不再屋子,一摸床發現是涼的。 剩兒和翠兒每日卯時起床,一早上并未見姑爺出來,屋內沒人,床鋪又是涼的,所以理所應當的覺得姑爺應當昨晚就已經走了。 哪知連小姐都不知姑爺去哪兒了?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0-05-10 17:35:48~2020-05-11 20:39:58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松果 10瓶;我懶得想名字 3瓶;長歌、早起八點半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29章 湯梅村, 趙家。 趙氏嚯的從床上坐起,揚聲將女兒喊進來, 趙絲玉頂著一雙紅腫的像核桃般的雙眼, 進了屋。 趙氏將三文錢遞給趙絲玉, “去王二伯家, 請他趕牛車送我去縣城一趟。” 趙絲玉啞著嗓子道:“我不去!我往后都不要出門了!” 自從被蔡家退了親,趙絲玉便覺得丟臉丟大了,這兩日都躲在家里不愿出去, 生怕被人笑話。 趙氏對女兒到底心疼, 再加上這婚事是她自個兒一手造成, 算是間接害了女兒被退婚失了名節,這兩日便也由著她躲在屋里。 但現在她卻是厲聲罵道:“你這個沒出息的死丫頭!為了這么點小事哭成這樣兒,你若真覺得丟臉倒不如去投了井算了!” 一向膽小的趙絲玉卻沒因母親責罵而低頭, 反而梗著脖子道:“都怪你!都是你害的我,你對我不好我也不認你這個母親了!” 說完轉身沖出了院子。 趙氏又氣又急,但這會兒卻也管不了閨女了, 趕忙拿著錢去村頭找王二。 趙絲玉躲在樹后面,親眼見母親坐著牛車離開村子,便蹲在樹邊嗚嗚的哭了起來。 等哭夠了起身回家, 從廚房里翻找幾樣吃的,又自個兒收拾了個小包袱, 避著人偷偷離開了家。 趙絲玉從早上走到晌午,看見一座寺廟,才發現自個兒好像迷路了, 她本來是怕母親丟下自己不管,打算去縣城找母親認錯的,但從小到大就只去過一次縣城,還是上次叫王二伯帶去的,迷路再正常不過。 她這會兒知道害怕了,怕的也不敢胡亂走,就躲在寺廟的墻角嗚嗚的哭。 不多時感覺到有土粒砸在自己身上,她抬頭看去,看到一個錦衣華服跟自己差不多大的小少爺,正騎在墻上俯身看她。 “喂,你怎么在這兒哭?”那小少爺問道。 “不要你管,娘說你們有錢人都不是好人。”趙絲玉抽抽搭搭的回答。 “我是好人啊。”小少爺不服道,“我可善良了,剛才還把爹爹獵捕的兔子放了。” “兔、兔子?”趙絲玉咽了咽口水,看那小少爺的眼神像看智障般,“兔rou那么好吃,你怎么能浪費?” “因為小爺我善良啊。”小少爺很是自豪道。 “那、那你能送我回家么?”趙絲玉說著,低下頭十分失落的樣子,“我家在湯梅村,可是家里已經沒人了,兄長不在,娘也走了……” 她說著說著又哭起來。 坐在墻頭的小少爺沒想到她這么可憐,哥哥死了娘也死了,又看她眼睛已經腫的跟核桃差不多,再哭下去生怕她哭瞎了,于是靈光一閃出主意道:“不然你跟著我吧?你以后喊我爹娘做爹娘,我就是你哥哥好不好?” 趙絲玉搖頭,“不好。” 她有兄長,也有娘,怎么能認外人? 小少爺全然沒把她的拒絕聽進去,“左邊墻上有個狗洞,你從哪里鉆進來,我領你去吃好吃的,等你跟我回了家見到我娘,我就跟她說說你的事兒,我娘比爹好說話多了。” 趙絲玉卻是很餓,況且她現在迷路了也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便當真聽了這小少爺的話,從狗洞鉆進了寺廟,躲在小少爺的屋子里吃了頓大餐后,聽到有人來又聽小少爺的安排躲進了裝衣服的箱子里。 …… 再說趙氏一路到了松陽書院,卻被看門兒的拒之門外,她無奈之下只好硬著頭皮去找自己那便宜兒媳婦許清如。 此時許清如正在理賬,見有客人上門便叫了聲剩兒,并未抬頭。 直到那道身影走到自己面前,她才疑惑抬眸看去,這下便見到一張有些熟悉的面容。 她與趙氏統共只見過一面,愣了一瞬才想起來眼前這位蒼老的婆子是誰,她一時呆愣,“您找言竹么?他在書院。” “我知道,但那書院我進不去,勞煩你帶我去看看言竹。”趙氏僵著臉,布滿細紋的黑瘦臉龐上染上些許恥辱。 她對許家人可以說恨之入骨,從未想過自己有求讓許家人的一天,但為了兒子她不得不先將臉面放在一邊。 許清如叫剩兒看著店,帶趙氏去了松陽書院,卻沒想到趙京鈺竟沒在書院。 “言竹兄跟先生請了長假,已經兩日沒上課了。” 趙京鈺的一位同窗這樣告訴她們。 許清如正奇怪,就見趙氏激動的抓著這位同窗的袖子追問,“他有沒有說去哪兒了?” 同窗搖頭:“你們兩位家人都不知,我又怎會知曉?” 趙氏松開這年輕人的袖子,口中嘟囔著:“完了完了,那孩子八成真去……” 說著猛地哭喊道:“那可是土匪窩呀!他一個讀書人去不是送死么?叫我怎么對得起趙家的列祖列宗呀!” 許清如皺著眉,肅著臉問趙氏:“到底出了何事?” 趙氏這會兒一時悔恨一時傷心,恨不得兒子從未見過方先生,也不做什么讀書人不考舉人了,老老實實種莊稼也好過現在為了老師送命的強。 但現在說什么也都晚了,她早已慌不擇路,被許清如這么一問,便如倒豆子般將所有事情都說了出來。 兩天前蔡家突然帶著媒人來家里退親,還叫趙家把當初蔡家送給他們家的禮錢還回去,家里早就一貧如洗,趙氏哪兒拿得出那幾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