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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今年的稅銀明明不是該下個月才交么?若是叫小姐發現我誆騙她,豈不是要將我趕出去!” 蔡掌柜嘲諷道:“你這小子如今竟也敢玩心眼子,你還真信那沒吃過苦頭只會享福的千金大小姐,能在咱們鋪子待得下去?等她一走這鋪子還不是照樣落在我手里,勸你小子可要找準了主子!” 剩兒覺得蔡掌柜在糊弄自個兒,他想到小姐如今的樣子,總覺著小姐好像和之前來的時候有些不一樣了,剩兒形容不出心底的感覺,但他就是相信自個兒的直覺,他覺得小姐沒以前那么好糊弄了。 是以剩兒并未因蔡掌柜的威脅而松口,只梗著脖子道:“那邊等你再坐上掌柜的位置再說不遲。” 蔡掌柜氣個半死,他本來沒想過拿剩兒這個小伙計當槍使,但沒想到那小子心眼兒倒是多。 另則既然剩兒不愿幫他跑腿,他便少不得要自個兒跑一趟了,于是在心里想好了說辭后,便朝醉春樓趕去。 不湊巧的是,蔡掌柜去時,許清如與趙京鈺剛好帶著翠兒出門了。 既然鋪名已經取好了,也請了人重新修整鋪面,現在自然輪到重做牌匾。 牌匾是店鋪的門面,許清如之所以帶上趙京鈺,便是這位趙舉人寫這一手好字,她覺著別的不說,趙舉人的字定然要比那工匠的字好上許多。 于是她便帶上了趙京鈺,叫他去給牌匾提字。趙京鈺好脾氣的應了。 等到了做牌匾的鋪子,才發現鋪子兼著做打鐵的生意,老子做木活兒,兒子負責打制鐵器。 他們來的不是時候,這會兒鋪子里正忙著,木匠這邊他們前面還排了兩個做板凳和搓衣板兒的人,本來要不了多久等一等也無妨,但因木匠旁邊不遠處就是個大火爐,那熱氣撲面而來,許清如便提議找個茶鋪先喝會兒茶等一等。 趙京鈺和翠兒自然都沒有拒絕的道理,于是兩人找了個臨街的茶鋪子坐下點了壺茶邊喝邊等。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0-05-04 11:59:23~2020-05-06 00:01:32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淺香 14瓶;長歌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25章 巷子口走出來一個男人, 男人相貌平庸,渾身怒火, 嘴上罵罵咧咧。 他手提溜著個女人, 出了巷子便將那女子一把輪到地上, 被甩倒在地上的女人哭嚎著, 月月死死抱著轉身要走的男人的雙腿,鼻涕一把眼淚一把的求饒,“相公, 相公我錯了相公, 你不要休了我啊!” 男人一腳踹在女人胸口, 女人倒在地不省人事,男人滿臉嫌惡的往地上吐了口唾沫,然后轉身回去。 這男人便是木匠的兒子, 也就是打鐵的鐵匠。 許清如看到這一幕,終是忍不住站起身,雖知道管人家的閑事可能會惹自個兒一身sao, 但那婦人已經昏倒在地,且看她小肚隆起,有幾分懷孕之相, 便還是打算伸手幫一把,管一管這‘閑事’。 她起身剛要與旁人一樣朝那昏倒在地的婦人走去, 卻被人拉住了手腕。 回頭一看,是趙京鈺。 他道:“這熱鬧你還是別湊了,免得臟了眼睛。” 許清如見他臉上那顯得冷漠的神色, 忍不住皺眉,心里莫名便升起一些火氣,“那婦人多可憐,我左右無事幫一幫又有何不可?” 趙京鈺溫聲道:“好心無錯,但你看為何人家都不幫忙?” 這處街道是鬧市,婦人暈倒后沒多久便被人圍住,但卻真沒哪個伸手幫忙的,這些群眾唯一熱心的便是對婦人指指點點的八卦起來。 許清如收回視線,眼中染上些許失望的神色,“他們不管我管!難不成別人冷心冷肺的我就也要學不成?” 她說這話時直直看著趙京鈺的眼睛,眼神中透著分失望和怒氣。 她的話意有所指。 趙京鈺拉著她的手一頓,未見生氣,笑了笑搖頭,“夫人誤解我了,夫人若要發善心,我自然沒有攔著的道理,只是做好事之前總該先探明情況才是。” 她頓時啞然,聲音僵硬道:“不管是何緣由,打人總歸不對。” 趙京鈺道:“若是給丈夫帶了綠帽子,肚子里還揣了情夫的種呢?” 許清如想也不想的反駁:“再如何身為男人也不該對女人動手,欺負女子力氣小……呃!” 話語驟停,她險些咬到自個兒的舌頭,“什、什么?” 趙京鈺勾唇,眼底染了幾分笑意:“眼前看到的并不一定就是真相,夫人可愿賞臉聽我說一說這鐵匠一家的八卦?” 許清如猶豫一番,終還是朝那暈倒在地的婦人走過去,將婦人扶起來靠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才回來聽趙京鈺說那鐵匠家的八卦事。 原來是前段時間張鐵匠聽說密川州隔壁的州府發現了一處鐵礦,便大老遠去撿便宜進些貨回來,等回來卻發現自個兒那有幾分姿色的妻子給自個兒帶了綠帽子,且肚子里還懷了那浪子的野種。 這張鐵匠因常年打鐵一身橫rou,但面向雖瞧著兇悍,為人卻老實的很,周圍鄰居都說在這事兒事發前,張鐵匠那是從未跟妻子紅過臉,再加上張鐵匠平時脾氣好為人也不錯,所以這事兒一出叫周圍鄰居大跌眼鏡的同時,也是對張鐵匠很是同情。 這事兒出了好些天了,一直沒鬧出個結果,因那張李氏一直說自個兒是被人強迫了,張鐵匠一家子雖說又氣又急,但這事兒也沒有辦法,總不能因為妻子/兒媳被jian人害了就休妻吧? 便是想休妻,也得衡量衡量自個兒家的家底兒,有沒有錢再給兒子說一房媳婦,恐怕真再說,也只能配那嫁過人死了丈夫的寡婦了。 左右衡量之下,張家心里雖氣悶,也只好忍下這口氣。 不過那張鐵匠雖人看著老實,卻也是有幾分精明的,他多次逼問張李氏那作jian犯科的男人是誰,張李氏死活不愿說,問急了就是沒看清人長啥樣,且雖張李氏先前應下喝藥滑胎,后來確實各種推脫。 張鐵匠察覺不對,便發了狠打了張李氏一頓,一通逼問后才知自個兒妻子并非被人強污了身子,而是與那富戶宋家的二少爺勾搭上了。 聽道此處,許清如微微啞然,“宋二少爺?” 趙京鈺問:“怎么,夫人知道此人?” 許清如想到那在包廂里說自個兒閑話的宋家母子二人,不屑嗤笑:“見過,但印象不甚好。” 趙京鈺勾唇:“看來夫人慧眼識珠,早已看出那人不是什么好人。” 她失笑,想到自個兒剛才還誤解他,他竟還愿意這般恭維自個兒,這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