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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穿成強迫反派入贅的惡毒女配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33

分卷閱讀33

    這么一天忙碌下來,已是到了晚飯時間,許清如特意去廚房,讓人等下把晚飯送到二進院去,這時候許老爺正在氣頭上,自然不好上趕著出現在他眼前,不是找罵么。

    錢管家從老爺房間出來,找了一圈總算找到那快把老主子氣死的小主子,連忙叫住了人,快步走到她面前,急切道:“小姐您快去看看老爺吧!”

    許清如心頭一突,嚇了一跳,連忙問:“我爹怎么了?”

    老頭子可千萬別叫她給氣出個什么好歹來。

    錢管家喘著氣兒道:“老爺跟下人要了跟粗麻繩把房門鎖上了,恐怕要出事兒啊小姐,您快趕緊去看看吧!”

    許清如心頭一松,隨后又是一緊,因為想到先前的原身,可不就是玩兒上吊玩脫了么!

    她不敢耽擱,連忙跟著錢管家往前院兒去,一路上心里已是后悔不跌,只怪自己因為太想知道真相,便想出了那么個爛法子。

    雖說她自個兒有時候看不慣許有德,但相處這么久,即便是在不知道親閨女軀殼已經換了人,但對方真把她當親閨女待,她又如何狠得下心。

    其實從前廳出來時,她便已經后悔了,也有些擔心把他氣出個好歹來,但既然做都已經做了,后悔早就來不及了,唯一的法子也就是等他氣消了自個兒再去跟前好好賠罪一番。

    卻沒想到許有德不是被氣病,卻是跟他自個兒的親閨女一個調調兒,遇到不順心便要上個吊玩玩兒,也不知道是他閨女繼承了他的脾性,還是他學了他閨女的胡攪蠻纏。

    等到了許有德臥房前,見他果然將房門鎖了起來,屋里什么動靜都沒有,許清如推推門,喊了聲:“爹,您可別想不開啊。”

    “你個不孝女還管我做什么!”許有德躺在床上,悶著被子面朝墻虛聲虛氣道。

    那捆麻繩被丟在屋子中間,他本來是想上個吊嚇嚇人的,只奈何他這屋兒的房梁太高,需要踩著椅子才能將麻繩一頭丟過去,可那凳子他覺著不穩,若真摔一跤摔出個好歹來實在不劃算,倒是可以用桌子墊腳,桌子夠穩當,但桌子重啊,況且上面擺著他最心愛的茶壺,所以許有德又覺得搬桌子麻煩,便作罷了。

    但他又實在氣,這空歡喜一場的滋味太不好受了,若輕易寬恕了那吃里扒外的丫頭,他心里實在憋屈,便相處了現在這個裝病的法子。

    再說許清如軟話兒硬話兒說盡了,見她爹仍舊沒有軟下來的跡象,且到最后竟是連理都不理外面人了,她心想這許老爺實在倔了些,又因為實在擔心他在屋里真想不開出個什么事兒,便心一狠叫錢管家找來兩個小廝將門撞開。

    但錢管家卻是拿了個鋸子來,讓人把木制的門栓據開。

    沒一會兒,夕陽漸漸暈染了天際,許有德的臥房門也被破開了,許清如帶著錢管家沖了進去,下一瞬她松了口氣,好笑又無奈拍了拍錢管家的肩膀,“錢管家,您還是太小瞧我爹的氣量了。”

    合著他們在屋外勸了近一個時辰,屋里的人卻是躺在床上睡熟了,還在打著呼嚕。

    錢管家見他們破門這動靜都沒吵醒他家老爺,也是十分……一言難盡!

    怎么就睡過去了?說好的被氣得半死呢?

    錢管家目送小姐離去后,走到老爺床邊將人叫醒,“老爺,該吃晚飯了。”

    許有德迷迷糊糊睜開眼,過了會兒才意識到今夕是何夕,他氣呼呼坐起身子,“珍珍人呢?她不曉得她爹我快被她氣死了么?怎么不守在門外告罪?”

    錢管家一陣無語:“小姐自然是擔心老爺的,在門外勸了許久太擔心,便讓把門撞開,見老爺心寬睡熟了便回去了。”

    許有德聞言沉默許久,才用那雙布著細紋的小眼睛幽幽的瞪著錢管家:“你破門時就不能將聲響弄大些?”

    錢管家輕咳一聲,忍住笑意,“小的沒想到老爺睡熟了。”

    錢管家是了解自家老爺的,知道他不會真尋短見,但因為事先沒有跟老爺串通好,他哪能讀懂老爺心思?

    若是老爺事前先跟他串通好,錢管家定然不為了減少損失,而選擇用鋸據開門栓的法子破門,定然選擇動靜更大的方式,例如撞門。

    許有德自覺面上無光,沖錢管家發泄一通邪火后,便起床讓人擺上晚飯。

    許清如頂著‘咕嚕嚕’叫的肚子回去,卻見飯桌上只剩一桌殘羹冷炙,問了荷兒才知道,原來趙京鈺沒等她,自個兒已經吃了飯,現在在書房看書。

    她自然不會為趙京鈺自個兒吃了飯沒等她這點小事介懷,只是心里卻有些奇怪,大概是因為父親出門在外的這半個月,兩人都是同進同出,同桌而食慣了,對方忽然沒等她便覺得有些奇怪吧。

    心底略微的怪異感很快被她忽視過去,叫荷兒去廚房重新弄份簡單的晚飯來,隨意填飽早已空乏的肚子后,便去了后罩房趙京鈺的書房,打算將自個兒新定的整改胭脂鋪子的計劃跟他說一說,看看他能否提出些好的意見。

    剛進了小門,就看見書房窗子開著,趙京鈺正借著油燈不算明亮的燈光埋頭苦讀,她走過去推開門,開門的‘吱吖’聲驚擾了全神貫注看書的人。

    趙京鈺抬頭看過來,窗外涼風一吹,油燈的燭火隨風晃動,讓他的臉龐忽明忽暗。

    他的眸中似乎閃過一抹復雜的神色,只那神色稍縱即逝,難辨分明。

    許清如邊走過去邊笑著道:“不是說書都看完了么,難不成是要再讀一遍?”

    趙京鈺神色微淡:“我今日與父親說想在家里的鋪子做個賬房先生,父親便讓我與你一同經營胭脂鋪子,給你打下手。”

    她聞言微微蹙眉,不贊同道:“做賬房先生有什么好的,我還打算想法子找些好書來給你讀,我聽說郝知縣當初也是考了進士的,想來他那兒說不定有些好書……”

    “勞夫人cao心,不過不必了,”趙京鈺未等她將話說完,便打斷她解釋道,“父親答應給我發工錢,我也想掙些錢給母親補貼家用,也好讓母親把欠人家的錢都還了。”

    許清如聞言便不再勸,只道:“你倒是個有擔當的男子。”

    趙京鈺沉默了。

    許清如走到書桌前,攤開一頁白紙,正要招招手讓他過來聽聽自個兒的計劃,卻聽那人聲音復雜難明的說道:“你們當初看中我,便是因為覺得我‘有擔當’么?”

    “什么?”她疑惑抬頭看去。

    “沒什么。”趙京鈺淺淺勾唇,恢復從容。

    似乎他剛才的確沒說過什么奇怪的話?

    她不甚在意的朝他招了招手,“言竹快過來,聽我說一說整改胭脂鋪子的想法如何?”

    等他走到面前,她便細細講了起來,講不好的地方便用毛筆在紙上作畫,雖然在趙京鈺看來她的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