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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穿成強迫反派入贅的惡毒女配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4

分卷閱讀24

    想象的那般好脾氣,只這人生氣時,若是與他不熟之人或是心思粗些的,恐怕全然察覺不到罷了。

    連生氣都生的這般斯文,這般不著痕跡的,許清如自個兒也是第一次遇見。

    其實說生氣也不夠準確,趙京鈺是被提及傷心事心中煩亂罷了,偏那個罪魁禍首的當事人卻開玩笑般的與他說起那事兒。

    那事兒是什么事兒呢?

    許清如憶起兩個月前,湯水縣街頭原身與趙京鈺初次見面的情形。

    那日也像今天一樣陽光甚好,英俊的郎君從原身身邊走過時,原身被郎君的容顏驚艷的遲遲邁不動道,只要眼睜睜看著郎君從自個兒眼前走過,且越走越遠。

    這個一向不大聰明的姑娘難得機智了一回,回過神后原身便自個兒一個人跟在郎君身后跟了一路,且為了不被郎君察覺還趕走了身邊跟著的丫鬟。

    只可惜出師未捷,她剛跟著對方走出城沒多遠就扭了腳,恰巧又惹了那老流氓的眼,想調戲這落單的漂亮姑娘,姑娘害怕之下大聲喊了前面的郎君求助。

    也得虧那郎君——便是趙京鈺,好心幫了她,她卻狡猾的跟人要了住址,說是要讓家人登門感謝,然而心里卻藏著其他心思,那會兒她還不知道這好心的郎君便是剛中了舉人,在湯水縣已是很有些名聲的趙京鈺。

    趙京鈺幫原身趕走了流氓,轉頭原身狼狽回家讓自個兒老爹帶著重禮去趙家提親,是的,沒錯就是提親!

    趙家自然不愿,而許有德原本也不過是敷衍女兒,想借著送禮去看看自個兒閨女看中的人究竟什么樣兒,若真比錢管家的小兒子好,便是換個女婿也是行的。

    這一見之后許有德自然百般愿意,當場便跟趙京鈺的母親趙氏提出招她兒子做贅婿的想法,且立時便許了很厚重的聘禮,結果被趙氏當場變臉,拿著掃帚打了出去,又站在門口氣勢洶洶對著許有德劈頭蓋臉一陣痛罵。

    許有德也是氣黑了臉,當場憤憤離去,回去后自然被自個兒親閨女各種依依不饒非要他去跟人道歉,還要把自個兒嫁到趙家去給人家做媳婦!

    許有德膝下就許清如這么一根獨苗,他能舍得讓閨女嫁人?從老早開始他就打定了主意將來為女兒招婿,為他們許家撐起門庭,這件事上自然不可能跟閨女妥協,即便原身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折騰,短短幾天自殺手段層出不窮,許有德也仍舊沒有妥協。

    自然這其中也不乏他太了解自個兒閨女的原因,甭看鬧得再兇,那都是做給他看的,哪敢真玩真的,閨女若真敢狠狠心來一回真的,他恐怕也就真抵不住心軟妥協了。

    當然許有德自然不可能知道,成親那日清晨,被他關在屋里的閨女,竟真的一時糊涂往房梁上栓了跟繩子,本想演戲,卻不料因他吩咐不許任何人進屋,救得不及時而致使自個兒閨女真就陰錯陽差倒霉催的吊死了。

    自然這樣已經是后來的事了。

    本來許有德已然放棄了那趙京鈺,結果之后卻又得知那姓趙的小子竟是剛考中了舉人!不僅如此那小子還自幼便有神童之名!

    當然這些都不能讓許有德心動,他心動是因得知那趙家幾代人都聰慧的很,趙京鈺的祖父在前朝是是做官的,早死的爹也是考中了秀才的,只是命不好早早得病死了,輪到趙京鈺又是格外出眾,自小便過目不忘!

    那段時間因趙京鈺剛考中了舉人,且年紀輕輕比上一任考中舉人的足足年輕三十幾歲,可以說是少年英才,他與那趙家便成了眾人茶余飯后的談資,有人說那趙家真是格外被文曲星光顧了。

    許有德再看看他們許家,那是一代比一代的沒出息,他那幾個兄長也因家里發洪水死的死走的走,至今也就只剩下自個兒還有個閨女,獨苗不說還是個女娃娃,為許家掙功名?那是他想都不敢想的。

    那日回去后又見自個兒閨女再鬧,許有德便忽然靈光一閃生了個大膽的念頭——若是把這‘文曲星’搬來他們家會如何?

    他自個兒雖知這想法荒謬,但這荒謬的念頭卻宛如野草般壓不住的瘋長起來,于是他一狠心,便下了決心背著厚禮去見了郝知縣。

    這廂許清如和趙京鈺剛踏進家門,辛mama便求到跟前來。

    問了之后才知原來許老爺正沖去為自家當的求情的劉婆子發脾氣呢,辛mama與劉婆子一同在許府做工多年,兩人交情深,劉婆子家出事她哪有干看著的道理,但許有德正在氣頭上,她就算真不管不顧上去求情恐怕也無用。

    因為劉婆子那事兒還挺嚴重。

    這事兒還要從許家在州府的鋪子說起——許有德有了些家底后便開始打算開拓產業,在前年把目光投向了繁榮的州府,經過一番計較后便買了間店面做起生意來。

    奈何州府商道水太深,許有德這個初來乍到的自然受到排擠,虧了些錢不說生意還慘淡,許有德也是狠狠花了不少心思和金錢在這間鋪子上,雖說至今仍舊是虧錢狀態,但情況已是越來越好了,眼見著再過不久就有盈利的苗頭,只要穩住了這一間鋪子,便算是擠身進了州府,將來便也有機會開第二間第三間了。

    可在這時卻出了事兒。

    劉婆子的當家的便是州府這間鋪子的掌柜,說是得罪了什么貴人,不僅被官府封了店還被官差抓進了大牢。而許有德這次出門便是處理這事兒,本以為是花點錢就能解決小事兒,卻不料這次銀子也不好使,那些官差過河拆橋收了銀子卻不辦事兒!

    許有德是賠了銀子又折了鋪子,連手下掌柜也進了大牢。

    最關鍵的這次卻是叫許有德意識到,州府的街鋪都被州府城內的大戶把控著,外人想插一腳分杯羹,尤其是他們這種無權無勢的小地方商賈,那就宛如跳梁小丑般被人玩弄于股掌之間。

    這次也實在算是叫他長了教訓。

    于是他便只能灰溜溜回來,至于撈人?他銀子也花了算是盡了心,撈不出來他能有什么辦法?便打算放棄了。

    許清如到書房時,許有德臉色仍舊黑沉黑沉的,手里的茶杯被摔得噼里啪啦,也不知這是哪里產的陶瓷,被這般摔砸還碎。

    許老爺正前方劉婆子正跪在地上眼淚一把鼻涕一把的哭求,她也知自個兒當家的這次是闖了大禍,可若沒了當家的他家那一大家子可怎么活?!

    許清如過去把劉婆子扶起來,“你先下去吧。”

    “小姐……”

    許清如道:“我爹不會真不管劉掌柜的,你且寬心便是。”

    劉婆子聞言連忙跪在地上給小姐磕了幾個種種的響頭,“婆子謝謝小姐了!”

    說罷也不敢往老爺身上瞅,又生怕父女倆反悔般,抬起袖子抹著眼淚退了下去。

    許有德已經又是拿起茶杯重重的在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