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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最喜歡我們心齊,齊心協力才能枝繁葉茂。”見謝二眼中確實不見半點陰霾,謝瑾華跟著笑了,道:“若柯弟能給我生孩子,我的選擇也是和二哥你一樣的。”為人父母,大都忍不住要把最好的東西留給孩子,但他們知道什么該要,什么不該要。或許有人該說謝緯和謝瑾華如此小心翼翼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但若他們真是如此,那謝二就不敢包攬家中的諸多事情,謝瑾華也不敢在學業上證明自己的優秀了。他們其實都清楚一點,自身的優秀不會為嫡系嫉恨,這是嫡系的寬容,于是他們盡力做著自己喜歡做的事。而他們在一些事上選擇避諱,這是庶枝的本分。與其等到矛盾加深再表明自己的無辜,不如打一開始就不去制造矛盾。謝二心里高興,忍不住上下打量了謝瑾華和柯祺一番,開著玩笑說:“柯弟是明年六月出孝吧?你們倆若是能抓緊時間,四月四是文殊菩薩圣誕,你們還能趕上后年四月四給月餅生一個小狀元弟弟。”守孝三年并非是真的守孝三年,其實只用守二十七個月就行了。所以,柯祺是六月出孝。柯祺在一旁非常無語。男男不能生子,真是對不起你們兩位了啊!他見謝瑾華還在笑,仿佛謝二這話格外有趣,眼珠子一轉,道:“可憐我真沒辦法生,生孩子這事只能交給無所不能的謝哥哥了。”謝二笑著看夫夫倆斗嘴。然而,夫夫倆豈能讓他獨看熱鬧?柯祺掰著手指對謝二說:“二哥,現在咱們府里有月餅了,不如你和二嫂努把力,再生個湯圓、餃子、臘八粥、中和酒……”此時的傳統節日很多,每種節日都對應了相應的吃食,不愁孩子沒有小名。謝瑾華也笑瞇瞇地說:“若二哥二嫂能在花朝節給我們生個大侄女,那更是再好不過了。”謝二覺得這一對弟弟在自己面前夫唱夫隨的樣子真是有點……欠揍。由著之前男男生子的玩笑話,柯祺忍不住發散了一下思維。然后他猛然注意到一件一直被他忽略的事。謝瑾華和柯祺一樣,都是開瑞二年生的,謝瑾華已滿十五周歲了,而柯祺還稍微差了些日子。柯祺前一兩年就有過夢-遺。他的身體雖正好處在血氣方剛、不經挑-逗的年紀,但他畢竟在心理上早已經過了容易沉迷于快-感的青春期,所以柯祺的欲望并不強烈。因為每天都和謝瑾華一起睡,柯祺為了不讓自己做出尷尬的事,往往就選擇在洗澡時一并解決欲望。他對這事不算熱衷,忙起來的時候,兩三周都顧不上一次。柯祺直到這時才猛然意識到,謝瑾華似乎還沒有過夢-遺啊!如果謝瑾華有過,那肯定瞞不過柯祺這樣的枕邊人。他們倆同齡,謝瑾華這樣的發育確實有點慢吶!不過,也不能因此就說謝瑾華是不正常的。柯祺記得自己前世曾在網上看到過資料,有些發育晚的男孩會在十八歲時才有初次夢-遺,這在醫學上算是正常現象。當然,雖正常,這種現象卻不常見。柯祺忍不住擔憂了起來,莫不是謝瑾華在那場大病中耗去的底子還沒有補好吧?然后,再想一想,柯祺又放棄了這種想法。因為,謝瑾華隔些時間就會被請平安脈,給他診脈的大夫是和謝府關系不錯的太醫。太醫們都說,謝瑾華確實是一日賽過一日健康的,身體已無大礙了。柯祺左思右想,決定有機會就給謝瑾華燉湯。湯最養人了。柯祺做的就是普普通通的湯,連藥膳都算不上,純粹就是給謝瑾華加強營養了。他們現在處在發育期,每天在正餐之外都要吃點心,再加一碗湯也不會營養過剩。與其燉的rou湯都便宜了邵瑞,當然還是用來投喂自家少年更好。而謝瑾華口味偏素,所以在rou湯之外,肯定還要給謝瑾華燉一些素湯。謝二到底還是沒能挑出最叫他滿意的字用作兒子的大名,拿著紙又風風火火地回了閑云齋。謝瑾華和柯祺在家里沒留幾日,過了中秋假期,就又需要返回書院中了。柯祺果真開始給謝瑾華燉湯喝。三豆湯補微量元素,二米湯補氣養血,這是柯祺最常做的。因柯祺最近一月常常往公孫山長那里跑,見到山長的大寶貝訥言時難免就要逗一逗,大鸚鵡似乎和柯祺親近了不少。它喜歡在下午時飛到柯祺的院子來巡視。頭一日,鸚鵡來時,謝瑾華在喝湯;第二日,鸚鵡來時,謝瑾華還在喝湯;又一日,鸚鵡來時,柯祺剛好把湯舀到碗里并遞到謝瑾華面前。訥言恍然大悟,原來這誰永遠都在吃東西啊。嗯,這誰能享受被投喂的待遇,他一定就是那誰的鳥了!就像訥言是所有人的鳥一樣!可見之前都把這誰當作人是不對的!雖然這誰長得和人一模一樣。訥言歪著鳥頭觀察謝瑾華,只覺得他既沒有絢麗的羽毛,也不會飛,據說還和貓類交好,真是一只又丑、又沒用、又古怪的鳥啊。公孫山長最近投喂訥言時,總喜歡對它說:“你啊你啊,總吃這么多,怎么還不快點找個媳婦下蛋呢?”訥言推鳥及人,覺得那誰柯祺堅持每時每刻都在投喂謝瑾華,一定是想要拿到這誰謝瑾華的蛋!于是,訥言跳到謝瑾華跟前的桌子上走了兩圈,問:“生蛋?”謝瑾華被鸚鵡問得非常茫然,道:“你想要生蛋?”“生蛋?”“我們不生啊。你要生蛋?”謝瑾華逗著鸚鵡說。“生蛋?”“不生。”訥言是一只會唱戲的鸚鵡。它用豆眼盯著謝瑾華看了好久。既然不愿意生蛋,那么這誰一直都在騙吃騙喝啊,就和訥言一樣。于是,柯祺是有心人堅持投喂感天動地,謝瑾華是負心鳥身丑心渣無情無義。訥言是典型的只管州官點火不許百姓點燈的性格,它飛到衣柜上面,扯著古怪的腔調唱著不知道從哪里聽來的戲:“君既無情,妾便休~~~~啊~啊~啊~~”柯祺好奇地問:“這鳥怎么了?”腦補得非常起勁的訥言覺得柯祺真是可憐,學著公孫山長的樣子搖搖頭,然后飛走了。于是,這出你渣我賤的戲在柯祺和謝瑾華還沒有反應過來時就已經結束演出了。夫夫倆從始至終都沒有發現。咦,主演中竟然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