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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再當(dāng)機(jī)關(guān)兵——盡管機(jī)關(guān)兵并不可恥,盡管每一個兵種都它存在的道理。他突然叫住元寶,眼中是毫不掩飾的熱切。元寶回過頭來,歪著頭問:“咋了?”他唇角顫了顫,低下頭,過了好一陣才以一種輕得只有自己能聽見的聲音道:“我一定要回來!堂堂正正回來!”韓孟去了一趟行政樓,回來時手上拿著一張剛沖洗出來的照片。秦徐見他趴在窗邊寫了好一陣,轉(zhuǎn)身時將照片塞進(jìn)迷彩褲兜里。熄燈時間到了,宿舍很快有了此起彼伏的鼾聲。秦徐頭一回睡下鋪,卻毫無睡意,睜眼看著上鋪的床板,數(shù)著分分秒秒流逝的時間。韓孟也沒有睡著,凌晨1點多從上鋪下來,悄悄走到一人的床邊,輕手輕腳將一個信封放在床尾。2點,兩人同時起來。韓孟整理好所有使用過的物品,將它們還回后勤。秦徐仔細(xì)收拾帶來的東西,一件不留塞進(jìn)背囊。3點多,他們掩上宿舍的門,輕聲說了句“再見”。回應(yīng)他們的,是熟悉又親切的鼾聲。來與離開都顯得突然,這一聲“再見”之后,誰也不知道將來還有沒有再見的一天。一輛吉普停在宿舍下,張泉瀚靠在門邊道:“上來吧。”秦徐有些詫異,“教官你怎么來了?”“我來不得?”張泉瀚拍著車門,仍舊板著一張臉,“洛楓也真是,停機(jī)坪離這兒兩、三公里遠(yuǎn),大半夜居然叫瘸子自己挪過去,還有沒有點人性!”“沒人性”這種話從張泉瀚嘴里說出來有點搞笑,但秦徐和韓孟都沒笑。韓孟扶著秦徐上車,關(guān)上車門時認(rèn)真道:“教官,謝謝你。”張泉瀚哼了一聲,“謝什么?我自己帶的隊員,我不負(fù)責(zé)誰負(fù)責(zé)?就看著讓洛楓欺負(fù)啊?”停機(jī)坪上,一架直-18A打著燈,寧玨朝吉普招了招手,笑道:“來了?”洛楓不在,駕駛艙里是兩名年輕的中尉。寧玨輕輕拍了拍兩人的肩,“洛楓起不來,我天亮了還有事,這次就不送你們回去了。”韓孟搖搖頭,敬禮道:“謝謝首長!”“上去吧,既然提前來了,就提前出發(fā)。”寧玨說完攬住秦徐的背,“來,我扶你上去。”秦徐心中五味雜陳,直到已經(jīng)在折疊椅上坐好,才抬頭輕聲道:“首長,我明年一定會回來。”寧玨蹲下來,笑著看他,點頭道:“我相信你。”直-18A盤旋升空,漸漸消失在濃墨一般的黑夜里。清晨,晨訓(xùn)再一次開始時,選訓(xùn)隊員們發(fā)現(xiàn)他們的兩個小弟憑空消失了,什么也沒有留下,上下鋪空空如也,就像他們根本沒有來過一樣。但整理內(nèi)務(wù)時,當(dāng)初跟韓孟要簽名照的“迷哥”卻發(fā)現(xiàn)一個掉在床下的信封,拆開一看,竟然是韓孟的照片。而照片的背后,是一段字跡漂亮蒼勁的留言——有個像喬旭一樣英俊勇猛的男朋友,就趕緊嫁了吧!你男票的戰(zhàn)友:韓孟。直升機(jī)抵達(dá)警備區(qū)機(jī)關(guān)時,天剛蒙蒙亮,站崗的哨兵正在換哨,整個營區(qū)顯得從容而安靜。韓孟與秦徐返回軍官招待所,放下背囊,疲憊地倒在床上。整宿沒睡,身子乏力,精神卻仍在亢奮中。秦徐躺了沒多久就坐起來,翻出藥酒,正想往腳踝上抹,韓孟就去衛(wèi)生間開了水,喊道:“洗了再抹。”秦徐坐在馬桶蓋上,看韓孟一手拿著花灑,一手抓著自己的腳踝,弓著身子仔細(xì)擦洗。韓孟上身只穿了一件背心,迷彩褲的褲腳挽至小腿,赤腳站在地板上,肩頭搭著一張干毛巾。洗完后,他將花灑放回去,左看右看沒找到拖鞋,只好扯下干毛巾,擦掉秦徐腳上的水,“先盤在蓋兒上,我去找鞋子。”秦徐盤著腿,摸了摸剛被韓孟捏住的腳踝,耳朵尖有些發(fā)燙。幾分鐘后,韓孟找來一雙棉拖鞋,站在衛(wèi)生間門口看了看,又將棉拖鞋扔回床邊,蹲在秦徐面前道:“地上全是水,棉拖鞋濕了麻煩。上來,我背你去床上。”秦徐下意識想拒絕,韓孟就跟知道他要說“不”似的,立即回過頭說:“再不上來我要耍流氓了啊,饑渴半個月了,管都沒擼過……趕緊的,上好藥咱們抓緊時間擼一把,下午我還得跟劇組匯報去,你也得跟你們連長報到。”秦徐也不想在衛(wèi)生間里扭捏,輕輕在他背上踹了一下,就任他背著往床邊走。藥是韓孟上的,秦徐仰躺在床上“享受”疼痛,時不時被揉得悶哼出聲。韓孟笑,“抹個藥都叫得這么浪。”秦徐汗都痛出來了,撐起身子道:“你他媽輕點兒!”“輕點兒不頂用。”“放屁!”“醫(yī)生昨晚說的。”“我怎么沒聽到?”“你趕著往外面溜呢,能聽到什么?就我脾氣好,在后面又是拿藥又是聽醫(yī)囑,還點頭哈腰謝大夫,你說我這樣的溫柔體貼老攻哪兒找去?”秦徐撇了撇嘴角,將右腳抽回來,“行了行了,我自己來。”“那我下去搞些吃的。”韓孟去衛(wèi)生間洗手,“半夜起來搭飛機(jī),餓得我頭昏眼花。”秦徐將“搭”字聽成了“打”,斜眼道:“cao,你半夜起來打飛機(jī)?”韓孟笑起來,“我看你是想打飛機(jī)想瘋了。成,回來就滿足你。”招待所的早餐比食堂精致,但味道不如食堂,秦徐幾口喝完粥,就著咸菜吃了兩個蕎麥饅頭,洗完臉出來,韓孟還在剝雞蛋。他甩了韓孟一臉?biāo)椋采弦坏梗е词軅淖笸鹊溃骸霸蹅兩衔缳囘@兒不會有什么事吧?”“能有啥事?”韓孟咬開雞蛋,邊嚼邊說:“去之前說好了今天回,但當(dāng)時定的時間是上午出發(fā),中午到,我們自個兒遭罪提前到半夜出發(fā),休息一上午誰管?”“哦。”秦徐伸了個懶腰,飯后胃腸工作忙,腦子終于感覺到一絲倦意,他打了個哈欠,側(cè)躺下來,半瞇著眼看韓孟。韓孟吃完后一邊收拾桌子一邊說:“哎你別睡啊,讓我打一炮。”“打毛,自己擼去。”“不行,我家老二愛你,非你擼不可。”雖然心情不怎么好,精力也不夠旺盛,腳踝還痛著,但韓孟靠上來的時候,秦徐還是立即就硬了。第50章巨物在迷彩褲里發(fā)脹,小腹?jié)u漸熱起來,秦徐深吸一口氣,支起身子,扯住韓孟的褲沿,用力往下扯。韓孟笑著吻他眉心,沙啞的聲音聽上去性感無比,“說著不要,比誰都猴急。”“你閉嘴!”秦徐手勁極大,心里又憋著火,左手探進(jìn)韓孟褲子里,握住那堅硬溫?zé)岬拇蠹一铮箲嵥频拿土σ荒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