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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得周劍頭暈目眩。秦徐走近,拍了拍韓孟肩膀,“差不多行了,柯揚沒被侵犯,你抱他下去。”韓孟點了點頭,剛才雖然揍得毫不手軟,但心始終放在柯揚身上,見柯揚沒有大礙,懸著的心也算擱下了。那幾下子夠周劍受了,他起身又賞了周劍一腳,才轉身奔向床邊。哪想剛抱起柯揚,就聽見秦徐罵了聲“cao你媽”。秦徐真揍起人來比韓孟更狠,拳腳像雨點一樣落在周劍身上,絲毫余地都不留。周劍嘔出一口血,癱在地上像一條垂死的魚。韓孟皺了皺眉,抱著柯揚道:“你真想挨處分?”秦徐充耳不聞,指著周劍道,“別他媽以為你家老子是個官兒,你就能橫著走。我告訴你,別人怕你是別人的事,你他媽惹到我頭上來,撿半條命算輕。”第19章周劍已經暈死過去,滿臉是血,整個身子無意識地抽搐。韓孟走近看了看,冷笑道:“還成,死不了。下面那幫人怎么解決?”秦徐站起來,呸了一口,手上的經絡仍在突突跳動,“打架我沒問題,但柯揚這樣子……”柯揚在韓孟懷里動了動,低低地喊了聲“哥”。韓孟眼色突然一深,眉間擠出一道褶皺,聲音卻溫柔得緊,安撫道:“哥在,哥在,咱們這就回去。”柯揚根本沒醒,在韓孟胸口蹭了蹭,又沒動靜了。秦徐說:“你把柯揚給我,我抱他回去。”韓孟有些疑惑,“為什么?”“你找個房間,把門鎖著,先待一會兒,祁排來接你你再出來。”秦徐冷靜起來時,眼神會變得格外認真,眸底漾出的清光就像一柄利劍,叫敵人膽寒,叫隊友安心。他看了看關著的門,又道:“下面那些人八成知道你是誰了,但他們剛才處在慌亂中,沒來得及拍你的照片,現在如果你抱著柯揚下去,百分之百會被拍。我猜咱們收拾周劍這段時間,他們已經將‘韓孟著軍裝私闖民宅聚眾斗毆’之類的文字信息發在微博上了。但只要沒有照片,咱們就可以死不認賬,所以現在你絕對不能讓他們看到。我帶柯揚回去,跟祁排說明情況后自然有人來請走下面的人,安全了祁排會來接你。至于以后怎么‘辟謠’,就看你們劇組和經濟公司的本事了。”秦徐說完居然笑了笑,“我覺得這事兒如果處理得好,說不定能將炒一把。”韓孟沉著臉,“那你怎么辦?你抱著柯揚下去,他們圍你拍你,你不是也會被發在網上?”“我怕個屁。”秦徐干脆從他懷里搶過柯揚,“我又不是明星,拍了就拍了,放網上誰他媽知道我是誰?”“你會被處分!”“說得好像沒被拍我就不會挨處分似的。”秦徐輕笑,“我一現役軍人,在機關大院打了二毛四家的公子,處分是吃定了,沒得跑。而且我想教訓他很久了,這回不過是挨個處分而已,不虧。倒是你,你他媽跟我這兒逞英雄有什么意思?下個月就要拍了,你這主演要在這關鍵時刻掉鏈子,被人扒出‘聚眾斗毆’這種事,整個劇組都會被你連累。”韓孟怔了一下,眼神復雜地看著秦徐。秦徐又道:“行了,這事交給我去處理,你給我好好待著,祁排不來你千萬別出來,窗簾也拉上……對了,差點忘了,來幫個忙,把床上的毛巾拿來罩柯揚臉上,他也不能被拍到。”韓孟凝視著秦徐,“你真要這么做?”“cao!別磨嘰成嗎?你家柯揚不輕好么,老子抱這么久手臂都酸了!”秦徐踹了他一腳,“知道你心里過意不去,你就當我有償幫忙好了,下回自己掰開腿讓我上。”這時,周劍發出一聲細微的呻吟,秦徐眸光一收,厲聲道:“走!”韓孟將自己鎖在3樓角落的房間里,聽見秦徐越來越遠的腳步聲。那腳步聲有些匆忙,落在他心口上,卻有種說不出的沉甸。如秦徐所料,樓下那幫人已經在微博上發布了“韓孟打人”的消息,這會兒見他下樓,立即紛紛舉起手機。他不躲不避,面無表情地踹門而去。不到1分鐘,他的正面、側面、背面照就被傳到網上,備注是“和韓孟一起打人的列兵”。微博上的真粉黑粉路人娛記全瘋了。“韓孟打人”的微博被飛速轉發,韓孟經濟公司的電話幾乎被打爆,黑粉上躥下跳科普韓孟以前的黑料,又把“被金主包養”之類的謠言熱炒一遍,路人表示吃瓜看戲,真粉分成好幾個陣營,有的聲淚俱下向路人吼“你知道他有多努力嗎”,有的甩出一張嘲諷臉,表示“無圖你說個jiba”,有的緊急成立“萌萌名聲由我們來守護”團,發誓捍衛韓孟的妖艷白蓮花形象。秦徐找到祁飛,簡要說明了情況,強調打人的是自己,韓孟自始至終沒有出手。祁飛氣得跳腳,食指在秦徐面前指了半天,最后卻狠狠握成拳頭,怒道:“滾去黑屋,不準出來!”此時柯揚已經安頓好了,軍醫看過后說身上的傷都是皮rou傷,迷藥藥效挺強,大約還有半個小時才會清醒,但沒有大礙。秦徐舒了一口氣,又跟丁遇交待了幾句,讓幫忙照顧好柯揚,而后大步離開,仿佛要去的不是黑屋,而是什么領獎臺。祁飛及時向上級匯報了“打人”的事,但巧妙地將重點放在“周劍違規帶社會人士進入機關,企圖性侵演員”上,對秦徐打人一筆帶過,還強調如果秦徐沒有及時趕到,演員就會遭到不可預計的傷害。警備區司令員和政委得知后怒到極點,聽說韓孟還被困在療養院后,親自帶人前往。與劇組的合作是西部戰區交待的任務,現在劇組成員在警備區里差點被軍人家屬性侵,這事如果傳出去,整個警備區都會淪為笑話。和此事的影響相比,一個公子哥兒被士兵揍了根本不值一提。就算被揍的是司令員自己的兒子,他都只能趕上去再踹一腳。何況這件事還牽涉到韓孟。韓孟的身份鮮有人知,但戰區總部早就跟司令員與政委交待過這人大有來頭,千萬不能怠慢。司令員在軍隊混了幾十年,關系網遍地都是,稍一打聽就知道了韓孟是“韓家”的獨子。趕往療養院的路上,司令員冷汗直冒——雖然祁飛匯報的是周劍性侵柯揚未果,但為什么韓孟也在現場?既然韓孟也在,會不會也受到什么傷害?這是個可怕的猜想。一旦韓孟出了什么事,他根本沒辦法像上面交待。而就在秦徐抱著柯揚離開療養院后,周劍的狐朋狗友們聯系到周運崇,說周劍被一個當兵和一個演員打得半死不活。周運崇一聽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