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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回來。韓孟一聽“腰部以下”就笑了起來,當(dāng)著祁飛的面裝純良,和秦徐獨處時立馬變臉,樂呵呵地說:“嘿,祁排還是向著我的。讓我進(jìn)行腰部以下的力量訓(xùn)練,這不就是讓我為cao死你做準(zhǔn)備嗎?”秦徐嘴角抽搐,斜他一眼,一把將他按在力量器材上,鄙夷道:“秦哥可憐你是個殘疾人,暫且不跟你一般見識。”韓孟笑得不知是風(fēng)流還是風(fēng)sao,“那秦哥不如再可憐可憐我這殘疾人,跪下來舔舔我老二?”上午健身房沒人,秦徐左右看了看,彎腰逼視著韓孟,眉峰輕輕一抬,“別瞎撩,你要真想被我干,傷好了咱們找個地方試試,成天瞎jiba嚷嚷,硬了也沒見你真掏出來射一炮。”韓孟沒想到秦徐如此直接,愣了1秒,翻身坐起來,“你開玩笑還是當(dāng)真?”“我是你嗎?整天只知道滿嘴跑火車?”秦徐揚著一邊唇角笑,身子往下一沉,雙手撐在器械兩側(cè),直接將他罩在陰影里,“前陣子老子著了你的道兒,后來一想……”秦徐說著半瞇起眼,渾身上下籠罩著一層硬朗的性感,又道:“你這種張嘴cao閉嘴干的人,八成是個雛兒,前面后面都是。”韓孟半邊眉高高挑起,像聽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話,肩膀抽了半天,勾魂兒似的瞅著秦徐,右手往前一探,扯住他的衣領(lǐng)往自己跟前一拉,啞著嗓子道:“我看我像處?”秦徐也不示弱,眼中射出危險的光,“是也好,不是也好,到我這兒來,都只能趕著讓我cao。”兩人以極近的距離對視,氣息幾乎噴在對方臉上。說來也巧,冷戰(zhàn)之后,他們就像商量好了似的,一方再不提“cao柯?lián)P”,一方再不提“cao祁排”,專注cao彼此,嘴癮過得安逸,但從未付諸行動。秦徐發(fā)現(xiàn),自己好像沒以前那么愛黏著祁飛了,倒是一天不和姓韓的打個照面,就像玩游戲沒做日常任務(wù),心里念著惦著,總得見上一面才算踏實。這種感覺算什么呢?反正不算喜歡就對了。不喜歡韓孟,但想cao韓孟,想讓韓孟握著自己的老二,想把老二塞韓孟嘴里……他想,韓孟的想法估計也差不多。靈魂是看不上了,rou體擦個槍走個火倒也不錯。不知是不是想到一塊兒去了,兩人幾乎同時笑出來。韓孟往后一仰,雙手在后方撐著身子,挑釁似的抬眼,“行,那咱們就找個時間,試試誰的火力猛。”第15章3天后,韓孟后肩上的傷結(jié)痂了。醫(yī)生仔細(xì)檢查一番,換了新的藥,叮囑暫時還是不能接觸水,以免感染。韓孟表情復(fù)雜地?fù)钢鴤诟浇膔ou,那兒癢極了,好幾次他都險些管不住手,把那片脆弱的痂也撕下來。秦徐打掉他的手,“別撓,都撓紅一圈兒了!”“癢啊!”韓孟皺著眉,“而且我已經(jīng)3天沒洗澡了,本來以為今天能洗,結(jié)果還得等,這他媽得等到啥時候?痂脫落才行嗎?靠,簡直要臭上天。”“你不是每天都用濕毛巾擦過身子嗎?”秦徐說著湊在他肩窩處聞了聞,笑道:“還好,有點兒酸,基本能忍。”“真酸?”韓孟偏著腦袋也要聞肩窩,但動作有些別捏,看著不像聞肩窩,倒像聞腋窩。秦徐嗤笑,“喂,難道你有腋臭?”“你他媽才有腋臭!”“沒有你聞腋窩干嘛?”“找事兒是吧?”韓孟抬起小腿,在秦徐腳踝上踹了一下,不放心地問:“我身上真有酸味兒?早上我還抹過香皂。”“真有。”秦徐勾著眉看他,“我那兒有六神,借你噴點兒?”“我噴六神干什么?沒蚊子敢咬我。”“你不是臭嗎?噴點香水壓一壓唄。”韓孟眼角跳了跳,抬起手臂用力嗅,實在沒嗅出什么酸臭味才抬起頭,“六神什么鬼?要壓也不能用六神。”“瞧不起國產(chǎn)香水啊?”“六神算什么香水?我寧愿用風(fēng)油精也不用六神。”“你這人破事咋這么多呢?有現(xiàn)成的香水還不用,怎么,想讓你經(jīng)濟(jì)公司給送一瓶國際名牌來?”韓孟后肩又癢了,一邊輕輕撓一邊說:“我這不叫破事多,偶像沒點兒偶像包袱叫什么偶像?我那些迷妹要知道我3天沒洗澡,還靠六神壓臭,分分鐘氣哭。”秦徐“嘁”了一聲,“就你們矯情。”韓孟靠過來,沖他拋了一記勾魂眼,“兵哥兒就是單純。”單純的兵哥兒這幾天可算是累壞了,不僅得幫韓孟洗衣服,還得“洗”韓孟本人。姓韓的確實是個偶像,一天不洗澡得上房揭瓦的那種。這陣子氣溫直逼40℃,不洗澡還真不行。所以每天晚上秦徐都得提好幾桶水,協(xié)助韓孟擦身子。兩人選擇的地方不在宿舍也不在澡堂,在能夠夜觀天象看星星看月亮的樓頂。韓孟坐在小馬扎上,只穿一條寬松的短褲,自己擦洗前面,后背交給秦徐。警衛(wèi)連宿舍在機(jī)關(guān)大院深處,晚上沒誰能看到樓頂,韓孟就算把自家兄弟掏出來清洗一番,也最多在秦徐面前走走光。秦徐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從一助教淪落成了偶像的生活助理,連搓澡的活兒都攬上了。韓孟其實不愛麻煩人,除了第一天肩膀?qū)嵲谕吹没牛瓴粍觾?nèi)褲,后面幾天都是自己搞定內(nèi)褲襪子,只將迷彩褲和背心丟給秦徐幫洗,擦身子也是自己負(fù)責(zé)大部分,后背確實夠不著,才讓秦徐幫忙。柯?lián)P本來也想上樓頂來,結(jié)果剛出門就被韓孟吼回去了。結(jié)痂這天,秦徐幫韓孟洗頭。劇尚未開拍,韓孟還沒有將頭發(fā)修成貼著頭皮的板寸。秦徐和著洗發(fā)水揉他的頭發(fā),指尖涼絲絲的,心跳以一種令人不易察覺的頻率加快。以前秦徐就想,搞韓孟時得將十指狠狠插進(jìn)他的頭發(fā),揪著他的頭發(fā),用力往他嘴里捅……沒想到頭一回十指插進(jìn)他的頭發(fā),是為他洗頭。這么一想,居然覺得有點好笑,指腹在頭皮上按了按,隨意問道:“偶像,來這兒之前你這一頭豬毛是自己洗還是別人幫洗?”韓孟埋著頭,秦徐看不到他的表情,只隱約察覺到他身子輕輕動了一下,喉嚨發(fā)出一陣細(xì)小的聲音。過了好一會兒,秦徐已經(jīng)往頭發(fā)上澆水了,他才說:“以前也有人幫我洗過……”“哎,等會兒再說!”秦徐一手揉著他的頭發(fā),一手拿著水瓢,“小心灌你一嘴泡子。”韓孟“嗯”了一聲,任憑秦徐在頭上搓來搓去。清干凈泡子后,秦徐一條干毛巾甩過來,“自己擦。cao,給你洗個頭,腰都給我整酸了。”韓孟捂著毛巾直起身子,一邊擦著頭發(fā)一邊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