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5
男。就這一個字徹底顛覆了那些形象。不過也讓沈煦感覺他更真了些,莫名覺得離自己又近了些。“怎么個意思?”“你猜我在哪,T市第三幼兒園門口,某個個體戶小老板的店門外。最重要的是,這店門居然是鎖著的!”沈煦先是聽到了卷閘門晃動的聲音,隨后他就跟著他一起爆了粗口,“靠!!!”這叫什么事?!怎么兩個人2到一起了!“你說你怎么突然找我去了,不是說過陣子才出差嗎?!打個電話先會死啊!”“我這不是給你驚喜嗎,省得你去整容了。你還好意思說我,一聲不吭就跑去我公司,什么意思啊,你是被人騙大的?!”兩個人你一句我一句對著罵了半天,最后抱著手機笑得像兩白癡。“現(xiàn)在怎么辦?我想著來投靠你,連旅館都沒找,今晚是不是要露宿街頭了。”沈煦搖頭輕嘆,“你往前走個兩百米,有家小旅館,是熟人開的,報我的名,能便宜不少。”電話那頭的人也是連連嘆氣,“只能這樣了,那你怎么辦?”沈煦:“沒事,我是和朋友一起來的,有住的地方。”何磊:“看來,咱們倆還真不在一個拍子上。這也能錯過,唉!”沈煦抬頭看了看漸沉的天色,“可能,咱們還沒到該見面的時候吧!”有些緣份,一早注定;有些緣份,一再錯過。不強求,不奢望,慢慢地前行,總能,走到花開。第17章把柄俗話說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沈煦的壞事到了第二天就人盡皆知了,有人看不起他,有人說他神經(jīng)病,有人躲他遠遠的,就連各科老師對他的印象也更差了。李達問他為什么要干這種事,柳宣白了他一眼,“這不明擺著嘛,為了萬辰唄!咱班不就萬辰和柯齊偉參加了那競賽。”王棋不解,“名次不出來了嘛,你鬧騰什么?”肥妞坐在一邊認(rèn)真分析,“你是不是覺得萬辰被人頂了?”柳宣嘆氣,“現(xiàn)在這年頭,這種事太平常了。你這樣瞎鬧,根本起不了作用。”沈煦心煩意亂,不想跟這些損友浪費口舌,干脆翹課去了天臺吹冷風(fēng)。想了一下午也沒想出個結(jié)果,鬧了這一出還是幫不了萬辰,他心里像被一萬只小螞蟻同時咬著,難受得緊。放學(xué)鈴打響,他下了天臺,拎起書包,剛走出教學(xué)樓,便看見損友們正聚在一起說說笑笑。等他?沈煦上前一步,“你們干嘛呢?”柳宣跳上去單手勾住他脖子,特有流氓范地說:“走吧,meimei教你什么才是腦子!”沈煦被她拖著走了半天,回頭不解地望李達王棋,卻見他們也在沖著他神秘兮兮地笑。小小的飲品店里,由三賤客升級后的五賤客集聚一堂,點了一份蛋糕,一杯飲品,在店主人的白眼和冷臉之下,秘密計劃著什么。這個社會就是這樣,沒人沒錢就別想著出人頭地、獨占鰲頭什么的,這一點真得想開。硬往牛角尖里鉆,那是自尋死路。你說窮人還就翻不了身了?老話說機會是留給有準(zhǔn)備的人的,什么叫有準(zhǔn)備?有想法,有目的,有手段,那才叫有準(zhǔn)備。真正翻身、出頭的人,有幾個干干凈凈的?現(xiàn)實條件就擺在那,別人不仁,我若不想挨打,那就只有不義了。正的不行,咱走邪的。明的不行,咱走暗的。這才叫,腦子!通過柯齊偉的關(guān)系查到這次競賽的負責(zé)人,柳宣的意思是從他下手。先跟蹤觀察一段時間,看是要投其所好還是威逼利誘。人都是有弱點的,尤其那種腦滿腸肥的家伙,弱點不要太多噢!他們都是學(xué)生,時間有限,為了不引起老師的注意,五人輪流翹課監(jiān)視。每天放學(xué)后以此為據(jù)點,開會總結(jié),并商議第二天的工作計劃。王棋為難地瞟了一眼老板那不友善的眼神,“要不,咱們換個地方吧,麥當(dāng)勞肯德基,一天換一個地,省得……”五人默契十足地同時看向老板,默默同意了這個提議。最后沈煦問大家還有意見沒,肥妞緩緩舉起了手。“那個,蛋糕,你們不吃吧?我吃了行嗎,別浪費啊!”經(jīng)過近半個多月的跟蹤調(diào)查,還真讓他們查出些東西來。柳宣特興奮地跑進店里,屁股還沒挨板凳便咋咋呼呼起來,“是收受賄賂還是出入夜店,是公款吃喝還是包二奶養(yǎng)小三快說快說,急死我了都!”沈煦抬手擋住半邊臉,“姑奶奶,你小點聲。”肥妞還算冷靜地分析道,“你說的這些事咱們沒有證據(jù)也不行,威脅不到他。到最后再被他反咬一口,倒霉的只能是咱們。”王棋說:“還是先說說到底查出什么了”李達從書包里掏出幾張照片,“說發(fā)現(xiàn)些什么吧,其實,我也不太確定,總之,你們先看照片吧!”幾張不同的照片里都有趙益這個人,禿頭啤酒肚特好認(rèn),而他身邊的男孩卻每張都不同。說男孩也不夸張,一個個看上去也就十八九歲,長得都還算不錯。柳宣看了半天也沒看出頭緒來,“這什么呀!”她把照片把桌上一扔,“我還以為發(fā)現(xiàn)他找小姐的證據(jù)了呢,我還做好了要犧牲小我,勾引色狼的心理準(zhǔn)備呢!真是,害我白激動了。”其余四人紛紛看向xiele氣的嬌嬌公主,這人,腦子缺根弦吧勾引不了色狼,還挺失望王棋也是一臉納悶,“你解釋一下,這是什么情況”李達撿起其中一張照片,“這是上星期照的,趙益和這個男孩是在傍晚碰的頭,我一直跟著他們,結(jié)果你猜他們?nèi)サ哪摹?/br>肥妞一臉好奇,“餐廳臺球廳保齡球館KTV”柳宣一拍桌子,“還是公款吃喝嘛!”李達沒心思理會這搞笑二人組,“他們?nèi)チ司频辍!?/br>柳宣一腦袋問號,“去酒店干什么談生意”李達:“具體干什么我不清楚,他們出來時快十點了。重要的是,他昨天又帶了另外一個男孩去那酒店,還是過了幾個小時才出來。我有點懷疑,就在那等著。等那男孩出來以后跟著他到了一家俱樂部。不過,是那種俱樂部,那種……”柳宣眨巴眨巴大眼睛,“哪種啊?”李達憋了半天也憋不出一句完整的話,王棋想了想,不可置信地瞪大眼,“該不會----”李達點點頭。柳宣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你們別打啞謎了,快點說。”肥妞很是淡定地吐出了一句話,“宣宣,你知道小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