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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單挑。”萬辰眉頭微皺,“你說你怎么就滿腦子都是打架,你是不是那沒退化干凈的類人猿,不發泄你難受是吧!”沈煦:“你少拐著彎罵我,我雖然沒你那么聰明,可卑鄙齷齪什么意思我還明白,您老可真是這個詞的最大發揚者啊!”萬辰笑,“還卑鄙齷齪呢,我問你,這四個字你會寫幾個?”沈煦又被將了一軍,怒拍桌子,“你就說你敢不敢去吧,孬種!”萬辰不緊不慢吐出兩字,“不去!”沈煦開心地像揪了小紅帽辮子的大尾巴狼,自顧笑得前仰后合,“哈哈……萬辰,這以后,我喊你慫貨,你可別不承認啊!哈哈……”萬辰懶得再跟這白癡廢話,轉過頭繼續看書,“叫去吧,反正全校也都知道你是個蠢貨,噢,對了,慫貨的慫,您會寫嗎?”沈煦瞬間變了臉,拳頭攥得死緊。“姓萬的!”沈煦努力壓下心里的火,別急,別急,等放了學,等放了學,他一定要好好教訓這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家伙!媽的,狗嘴里吐不出象牙,這幾個字他全會寫!!!可惜放了學還沒等沈煦逮到那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人,自個就被人截在了校門口。是昨兒被他們打了的蚊子,今兒帶了一幫人堵他。帶頭的是個金毛,掛了一身叮噹響的東西,一走一晃,一晃一響,讓他想起小時候走街串巷吆喝著破爛換糖人的大爺大叔。金毛嚼著口香糖,一條腿抖得像篩糠,“聽說,昨兒你打了我兄弟,有這事嗎?”沈煦瞥一眼金毛旁邊鼻青臉腫、橫眉怒目的蚊子,“你兄弟?你兄弟誰啊?”金毛朝蚊子使個眼色,蚊子上前兩步,大拇指指了指自己的臉,“你別裝糊涂,我告訴你沈煦,你今兒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不弄死你我他媽跟你姓。”沈煦臉湊上前仔細瞧了瞧,“哎喲喂,這不是蚊子嗎,嗨,怎么腫成豬頭了,這樣我哪認得出來啊!”蚊子恨得牙根癢,金毛笑么笑么,上前說:“你看,咱們是在這兒解決呢,還是換個地?”沈煦雖然不夠聰明,但也不傻,金毛后面忽啦啦跟著七八個人,個個比他高比他壯,兇神惡煞的,這要硬碰硬,那自個非得碎成雞蛋花不可。他眼觀六路耳聽八方,在準確瞄到校外公路上一輛即將駛近的大卡車后,淡定地說:“這兒肯定不合適,你們也不想被教導主任逮到吧,跟我走吧!”他剛往前邁個兩步,便有兩人一左一右抓住了他胳膊,金毛說:“別給我耍花招。”第4章名字沈煦裝作若無其事往前走,就在大卡車駛到跟前時,他猛地抬手反抓那兩人胳膊,借力一躍到半空抬腿分別給出兩腳,落地后,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躥向了馬路。他擦著卡車的邊沖過了馬路,回頭看了看氣急敗壞卻不敢莽撞過來的幾人,得意到姥姥家了。一路暢通無阻跑回了家,母親林燕剛剛下班,換好衣服便開始準備晚餐。半小時后父親沈國忠回家第一件事就是貓著腰偷偷開了沈煦的房門,在看到那小子人模人樣地趴在書桌前做作業時才稍稍放下心來。晚上吃飯時,沈國忠又開始了他萬年不變的話題。什么看人家萬辰,成績又好又懂事;什么萬辰被市重點高中看上了,上那兒是十拿九穩的事了;什么萬辰去了趟他們單位,一回頭全單位的人都夸這孩子懂事有禮貌,將來得多多多多了不起,還是你萬叔有福氣。沈煦掏掏耳朵,這些話他從五歲聽到十五歲,內容雖有變,可本質不變,中心思想還是那句話:你怎么不學學人家萬辰!沈煦嘴上不發表意見,心里可把人祖宗八輩罵了個遍。裝、裝、你們一個二個眼瞎了不成,他都裝成孫子了,你們愣是看不見。萬辰一年打過多少人你們手腳加一塊都不夠數,萬辰面上一笑背后一刀的美名可不是吹出來的,萬辰和高三的李炳軍是拜把兄弟,全校誰人不知。那李炳軍是誰,就是學校這微形“黑社會”的老大。你們,你們這些凡夫俗子,我都懶得跟你們解釋,吃你們的飯吧!沈煦端著自己的空碗站起身,“我吃飽了。”沈煦走后,林燕敲敲丈夫的飯碗,“讓你少說兩句,你偏不聽,孩子連飯都沒吃好。”沈國忠:“他都吃了兩饅頭一碗稀飯了還叫沒吃好啊!”林燕白他一眼,“他平時可是三饅頭兩碗稀飯的,唉,你再羅嗦幾天,非把孩子餓瘦了不可。”沈國忠瞇著眼睛看妻子,心里就五個大字:慈、母、多、敗、兒!晚飯后,林燕在廚房刷碗,沈國忠在客廳看報紙,沈煦藏在書皮下的籃球飛人正看到興起時,有人敲響了窗戶。沈煦抬頭一看,是李達。拉開窗戶剛想貧兩句,卻見這小子一臉緊張,他收起笑臉,“出什么事了?”李達擦了擦額頭的汗,急慌慌地說:“煦子,不好了,王棋和張杭被他們抓了。”這個他們不用說沈煦也知道是誰,下午那些人沒堵著他,就改換目標了。沈煦想了想,說:“知道了,你等我一下。”轉身走向房門處,打開門朝外喊了一句,“媽,我寫作文了,你們別一趟趟進來,打擾我思路,到時候寫不出來交不了作業,還得叫家長。”母親林燕從廚房探出頭來,手在圍裙上擦了擦,“行了,知道了,少貧兩句什么都寫出來了。”沈煦鎖了房門,走到窗戶邊,利落地攀上跳下,對李達說:“走。”金毛把人抓到一停工的建筑工地,幾個人坐在一起抱著啤酒瓶吃吃喝喝,被鞋帶綁著手的王棋和張杭被揍了一頓后扔在一邊。沈煦趕到時,金毛拍掉手里的花生皮,站起身來,“喲,來得挺快,你小子還算講義氣,看來這兩家伙沒白認你當大哥。”沈煦鐵青著臉,“說吧,你們到底想怎么樣?”金毛:“你小子口氣夠狂啊,死到臨頭了還逞英雄呢!沈煦,我金強也不是不講理的人,只要你肯跪在地上讓我幾個兄弟過過拳腳癮,再服個軟叫個爺什么的,我就放了你。”沈煦抬起頭,“你這樣也叫講理啊?講的哪門子理?你的人打了我的人,還搶了錢,我還不能替兄弟討公道了?”金毛手插在口袋里無所謂地聳聳肩,“是嗎?蚊子,有這回事?”蚊子仗著人多,有恃無恐,“你別誣陷人,我可沒搶,是那小子硬要給我的,是不是啊?”說著,走到一邊把張杭拉出來,“你倒是說說,我打你了嗎?搶你錢了嗎?”張杭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