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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之分在于剛正與否,可想想孔傲剛說過的話,正邪之分似乎與剛正無關,又或者說,不是那么的緊密相關。想了半天想不出個所以然來的陸小公子只得說:“我不知道。”孔傲笑笑,說:“我餓了,下去吃飯吧。”陸小公子:他都準備聽魔教教主就正魔之分發表高談闊論了,結果就是個吃飯去?鬧什么!十一達成陸小公子與孔傲出群英府的時候已是酉時,兩人又在客棧中談了許久,再下樓吃飯時已經是亥時一刻了。客棧一層的大堂中稀稀拉拉的坐了三桌武人打扮的人,也都喝的迷糊爛醉了。陸小公子隨意找了桌坐下,立即有小二過來侍候。他與孔傲下來的時間太晚,錯過了飯點,好些菜的牌子都被摘了去。孔傲看著寥寥無幾的菜牌點了壇酒,又要了兩個小菜一斤牛rou。菜很快被端了上來,陸小公子拿起筷子想去夾菜時,問題來了——他手心有傷,沒法攏手握筷子。“小二,拿……沒事了。”陸小公子半路改口,轉去和孔傲說話,“孔兄,你能喂我吃飯嗎?”“又是任務?”孔傲問著夾了一筷子菜喂向陸小公子。“嗯。你先等等再喂我。”陸小公子環顧大堂,發現那三桌武人都已趴在桌上呼呼大睡,之前的那個小二也早不知跑到哪里躲懶去了。整個大堂,清醒著的除了他與孔傲,也就是那個撥弄算盤的掌柜了。“好了喂吧。”陸小公子張大嘴巴等待孔傲的投喂。反正在那掌柜的心里,他和孔兄已是一對有不-倫感情的師徒了,他也不在乎再讓那掌柜看著孔兄喂他吃飯。陸小公子一邊被孔傲投喂,一邊用筷子插著牛rou吃,吃的也倒歡快。一口氣吃到半飽,陸小公子才察覺到孔傲只顧著喂他,自己卻只是喝了幾杯酒。“孔兄,你也吃啊,別老是喂我。”陸小公子推推孔傲的手,沒再接受他的投喂。孔傲順勢將手轉了個方向,那菜便進了他的口中。“你……你怎么不換雙筷子。”孔傲的動作惹得陸小公子胸口發麻,說不上是什么滋味。“麻煩。任務完成了嗎?”孔傲隨口問道。“完成了。”那個任務的完成要求是按照劉瑾玥的情況來定的。任務要求陸小公子被投喂至飽,可依照劉瑾玥的食量,陸小公子沒被喂幾口雷爽便說任務完成了。再往后厚著臉皮被孔傲投喂,純粹是陸小公子懶蟲發作,只想被人伺候著吃飯。“那你還要我喂你嗎?”孔傲夾了筷子菜在陸小公子面前晃晃,陸小公子張嘴吃菜,吃完強詞奪理道:“總不能讓你半途而廢。”陸小公子插起一塊兒牛rou伸到孔傲嘴邊,說:“禮尚往來,不用謝。”孔傲直視著陸小公子緩緩咬下那塊兒牛rou,剎那間,陸小公子又重溫了把心口的酥麻感。一回生二回熟,陸小公子這次靈光一閃知道這種酥麻感是怎么回事了。“雷爽,你剛才是不是又懲罰我了?還對著胸口懲罰?”雷爽聽到陸小公子的詢問,第一次升起一股升級為高級系統的欲-望,無論人形獸形,只要能翻白眼就行。“雷爽?雷爽你在嗎?睡著了?”陸小公子呼叫雷爽無果,憤憤的幾口咬碎口中剛被投喂的食物,起身走到掌柜面前。“掌柜,今晚送一個浴桶就行!”他都猜到雷爽發布任務的套路了!剛才是手有傷被喂飯,一會兒肯定是手有傷被搓澡!他今天晚上不洗澡了,看雷爽怎么發布任務!半個時辰后,一個大到足以裝下兩個男人的浴桶被抬進了陸小公子的房中。作者有話要說:加更來一發(?ì_í?)第27章長期駐扎四字箴言孔傲原想與陸小公子在陽城歇上兩天,再帶他沿路游玩回京,一封密報卻讓他臨時改了主意。陸小公子看孔傲讀完密報后便面色不愉,猜測著問孔傲:“真有人殺上遠黛山了?”“沒有人殺上遠黛山,是別的事情。我本打算帶你游玩回京,現下是不能了。”孔傲拿出一個小瓷瓶遞給陸小公子,“這是續玉膏,你早晚各涂一次,涂到傷痕消失為止。總不好讓人發現你的手上莫名其妙的多出一道疤。”陸小公子收下瓷瓶,問:“你現在就要走?”“嗯。來送密報的韓瑜會送你回京,你有什么要求吩咐他去做便是。”孔傲說罷往房門走去,陸小公子也尾巴似的跟在他身后走到房門。孔傲回頭看陸小公子,陸小公子清清嗓子,送給孔傲兩句四字箴言:“注意安全。該殺就殺。”孔傲收下陸小公子的四字箴言,說:“我在周宅等你。”“周宅見。”陸小公子歡快道。孔傲走后陸小公子立馬跑到窗戶跟前,想看著孔傲騎馬而去,看了快有一柱香的時間,才想起這家客棧的馬廄旁有個后門,孔傲這大概是騎上馬直接從后門走了。無可奈何孔傲此行的目的地是京城皇宮。他快馬加鞭趕了一整個晝夜,趕在天黑前進了皇宮。孔傲進到御書房時,老皇帝正躺在里間的軟塌上閉目養神。“朕命你老實的從京里呆著,你就弄出個替身糊弄朕?”老皇帝坐起踢了踢軟塌邊的一個方盒子,說:“把你的替身拿回去,朕不喜歡。”孔傲一抬手,那個方盒子便飛到了他的手上。“老八死了,大理寺的人查來查去都查的是自殺,朕不信,你去給朕查查。朕倒要看看,是哪個皇子坐不住了。”先前太子斷腿便讓老皇帝受了不小的打擊,現在八皇子過世,老皇帝除了受到打擊,還感覺到一種深深的不安。他的兒子們嫌他占了皇座太久,已經迫不及待的要廝殺一番取而代之了。“朕的兒子要厚葬,你,你去弄這筆銀子。”“我教今年應交的銀子都交過了,現在拿不出太多錢。”孔傲淡淡道。“別讓朕重復第二遍。孔傲,你該不想魔教斷送在你的手上。”老皇帝說完復又躺會軟塌上。孔傲拿著那方盒子,幾個閃身出了皇宮。看著孔傲離去的方向,老皇帝臉上的神色晦暗不明。回到周宅,孔傲將手中的盒子交給一個手下便進了寢室。一整日的奔波,著實令孔傲疲累。躺在床上,孔傲的腦中不斷回想這段時日發生的事情。自“縱箭案”之后,老皇帝便讓他留在京城隨時聽命,老皇帝對圣教的勢力也大肆利用起來——他大概是有史以來第一個聽命于皇帝的圣教教主。憋屈,卻也無可奈何。十年前,孔騰為了獲得朝廷的幫助屠盡武林大會,不惜以圣教的勢力分布作為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