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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失消失趕緊消失。】陸小公子在心中發力。雷爽感應到陸小公子的心思果斷消失,他其實也不想與這個糟心的綁定者多做糾纏。一場品詩會被陸小公子與魏世臣的先后落水生生打斷,祺王倒也不覺得可惜。畢竟,他本來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錯覺生美魏世臣并沒有像陸小公子那樣,著自己的小廝胡亂幫他收拾了個大概,就急吼吼的回了陸府。他平心靜氣的從祺王府泡了個熱水澡,等把自己又打理成那個一絲不亂的魏世臣之后,才施施然的走到了驚波廳。祺王的手邊放著一個空了的小酒壇,顯然已經等了魏世臣一陣功夫了。“陸從之的水性很好。”祺王在給自己倒酒的時候說道。“嗯。”魏世臣接過祺王遞過來的小酒壇,把酒壇中的酒倒入酒壺之中,才用酒壺斟了一杯酒。“他該是故意落水,好躲開我們。”祺王點頭,沒有反駁魏世臣的話。過了半晌,祺王才開口說:“算是有點兒意思。”魏世臣對祺王的話不置可否。他呷了一口酒,盯著池中的金鱗錦鯉久久不語。于他而言,陸小公子并不僅是有點意思那么簡單。在他看來,陸小公子直白、赤誠,一顆赤子之心令人欣羨。陸從之,就是那個他一直想要成為,卻永遠失之交臂的自己。鉆個狗洞因著陸小公子在祺王府把自己弄成了個落湯雞,原本穿著的衣服全都濕漉漉的不能再穿。故而當他拜別祺王的時候,身上穿的是祺王贈與他的一身新的衣物。一身與他出門時所穿的完全不同的新衣物。多虧他的貼身小廝招福不遺余力的宣揚,他今日要去祺王府參加品詩會的事,整個陸府上至陸大人,下至門房趙頭兒的老黃狗,全都知道了個清清楚楚。一想起陸府眾人目送他出門時的場景,陸小公子簡直不知道該怎么對眾人解釋,為何只過了一個多時辰,他就從祺王府打道回府不說,還換了一身衣服。除了實話實說外,他真真是想不出半個借口。可他實在是不愿實話實說啊。在他看來,自己在陸府出過的糗已經夠多了,他真是不想再為自己的糗事添磚加瓦了。陸小公子沒好氣的瞟了眼身邊的招福,悶頭走向了陸府側墻。陸府的側墻內正是陸小公子居住的恬安院。陸小公子少時,剛遷都不足十年的京城治安平平,有一段時間甚至拐子盛行,因此,陸小公子被母親和兩位嫂嫂看的甚嚴,極少有機會溜出府去獨自玩耍。陸小公子無法,就強拉著招福和他一起廢寢忘食的在側墻上鑿了個狗洞。哪知狗洞剛鑿開沒幾天,上任了個雷厲風行的府尹,京城的風氣瞬時一清,陸府女眷們也就恩準了陸小公子獨自出門玩耍。狗洞,也就被廢棄了。少時陸小公子眼光長遠,生怕狗洞挖的太小,有一天容不下發育的正猛的自己,就卯足了勁兒的照大里挖,一口氣挖了個在他看來巨大無比的狗洞。可少時的巨大,也不過是如今的矮高窄寬。陸小公子吸氣比了比細了一圈的腰圍,又比了比狗洞,心想他要是努努力,應該還是能鉆的過去的。撥拉開狗洞前的矮灌,陸小公子收著腹順利的把自己的上半身送進了恬安院內,可他完全低估了腰部以下的翹-臀。只見陸小公子一鼓作氣,猛地向前一竄,成功的卡在了狗洞里。作者有話要說:臣私以為,此為宜收藏~第6章以臀碎墻以臀碎墻孔傲走到自家宅子的偏門時,看到的就是一個衣著白綢的人卡在墻上,身邊還站著一個急的團團轉的家仆模樣的人。孔傲選擇從偏門入府,就是為了不引人注目。終究一個空置了幾年的宅子,乍然有人從正門進入,還是挺扎眼的。只是孔傲沒想到,哪怕是為了躲清靜走偏門,這麻煩還是不請自來。招福見有人走來,連忙上前找人幫忙,還連說帶比的把陸小公子是如何如何鉆洞,如何如何被卡的過程給孔傲說了一番。最終,忠仆招福還不忘把整件事情的過錯攬到了自己身上——都是他一時糊涂,沒有身先士卒的為陸小公子試試這個洞到底好不好鉆。陸小公子在恬安院內聽的腦門兒疼,直想要是能讓招福立即消失,他寧愿在這狗洞里卡一天。孔傲心里聽著好笑,面上卻做出了一副擔憂的樣子。他走到陸小公子跟前,撩衣蹲下,只想裝裝樣子磨洋工。他同招福一人一邊拽住陸小公子的大腿扯,沒扯幾下,陸小公子受不住了。“疼疼疼,擠到rou了!”陸小公子一喊疼,孔傲知曉卡在狗洞中的人是誰了,那個喊他大俠的傻小子。陸小公子(喂)給他的凝血補元丸,勉強算是救了他一命,加之陸小公子說的那句“我知道你是誰”讓孔傲頗有點在意。沖著這兩個理由,孔傲愿意幫陸小公子一幫。他一手虛扶著陸小公子的大-腿,另一手扶著狗洞邊上的院墻。扶在狗洞旁的那只手沿著半邊的狗洞撫過,狗洞霎時寬了半圈。孔傲再略微一推,把陸小公子整個人都推進了陸府。墻壁碎裂的聲音即使再細微,陸小公子也聽到了一點。這讓趴在地上的陸小公子完全沒有半點終進陸府的欣喜。他在想,從來只聽說過胸口碎大石。他這是啥?屁-股碎后墻?給個機會陸小公子被自己的想法弄得腦子發直,也想不起來要去謝謝墻外那位對他有“一推之恩”的人了,竟是站起身來拍拍衣服,一溜煙兒的跑了。招福透過狗洞看陸小公子跑遠,信誓旦旦的對孔傲解釋道:“我家公子定是覺得衣衫不整無法見人,改日公子定會登門拜謝。”孔傲笑笑,既沒同意也沒拒絕,在招福的千恩萬謝中終于進了偏門。門內的院子雜草叢生,顯然荒廢了有些年頭了。孔傲走至院中一個雜草較為稀疏的地方后,拿出一個弓形玄鐵柄插-到地上,而后隨手一提,一塊兒數百斤的石壁就被他輕輕松松的提了起來。他把石壁往一旁的空地拋去,石壁落地,竟沒發出一絲聲響。移去石壁之后,露出來一個三米見方的地窖。地窖中蜷縮著個蓬頭垢面、瘦成人干一般的人,難辨死活。孔傲待地窖中的濁味盡散,才躍入了地窖之中。“孫長老的龜息大法真是煉至臻境,從這地窖里呆了一十七天,也沒吸凈這些臭氣。”地上的人干動了一下,嗓子里“咝嗬”了好久,才勉強發出了人聲。“教、教主,屬下該死,是屬下迷了心智才做出了那種大逆不道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