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預料到,不然怎么就這么巧呢,這么一亂,雷家人就不見了。 父子三人越想越是這樣! 關興,反正韓長生是越來越看不懂了。他一面吃飯一面嘆氣,道:“不該問的別問!” “那是,咱只做好咱的事就行了……”韓文笑道:“人家親兒子都不知道的事,咱也不能知道!” 韓陽噗哧一樂。 兄弟倆還有心情說笑。也就是說,雷哥不是跑路,他是安排好事情才離開的。 不然這雷家的生意不得亂了套?! 哎! 沸沸揚揚的,折騰了三天,書院里總算是折騰清了,然后學生們都被問了,查了,然后放了,但是卻搜出來一些不妥當?shù)囊恍┰娫~筆記啥的,是有一個書生的。 這個書生,恰巧就是秋里中了秀才,今年剛進府城考試的其中一個! 那可真是嘩然,整個縣里都有點緊張。 然后把書院查封了,人也回府城復命去了。 鄧智林一直在等著府城的消息,直到第五天,才有消息傳回來,是雷哥的人傳的消息。說是縣太爺一進府城就被扣押了,然后審問啥的。 再然后就是證據(jù)緊跟著進了府城,這就倒打了知府他們一派系一耙。 知府那一派系所有人,一窩窩,一串串的全扣押在衙門里呢,朝廷的巡撫親自審問,他這一推動,一直接告發(fā),那可真是捅了馬蜂窩了。 那可真是相互攻擊,你死我活的。 然后就是暗中的推動,混亂…… 整個府城都透著一股特別的勁頭,處于相互攻擊的階段,何其混亂了得?! 山長也被扣押著單獨審…… 后來也不知道是怎么審的,鐵證如山,知府第二天就被擼了帽子,一窩人全給擼了。 然后就是韓廷下了特赦,嘉獎縣太爺不僅無罪,還有功,獻給工部的水泥,實是惠國惠民之舉! 在洪流沖下來的時候,縣太爺不僅沒有被擼帽子,還直接升任了府城知府! 這速度! 大約上面知道,這兩派之間是分明的,都是一方要弄死一方。不如提拔這縣太爺,不,應該說是新的知府大人了。 然后拉一派,打一派,叫新知府知根知底的去審問貶了的舊知府一黨的事情。 也知道這干系重大,所以,這個事,上面也不怕新知府不死死的搜集舊知府一派一黨的罪證和鐵證。因他早熟知這一系的作風啥的,這樣一升一降來弄這個事,很省力……最重要的是,反正兩派已經(jīng)你死我活,新知府來審,不會包庇,只會恨不得越早弄死對方越好,打殘了以后再爬不起來,就沒了后患。也可見上面的決心了。 然后就是例行公事了,由新知府協(xié)助巡撫來重審這個案子。 也就是縣太爺不僅證了自個的清白,還升遷了。當然,是以水泥升遷的。 但同樣遞上去的,還有把柄,就是他早搜集罪證,卻知情不早報的把柄,相當于是給上面要用他的一個手杖,一個轄制的意思,以方便以后再牽制他。 這卻暗合新知府的心意,沒有交換,是不可能逆著洪流而升遷的。這是代價!卻是不得不付出的代價…… 短短兩日,整個府城的氣氛都為之一變。局勢全然的改了。 鄧智林笑了一下,對關開涵道:“這就是縣太爺?shù)氖滞蟀。窃缬袦蕚洹?/br> 短短時間內(nèi),這么利落。上面的人不心疑?!肯定是心疑的,可是用他也很好。 關開涵道:“咱們還去府城嗎?!” “去,現(xiàn)在不能去,過個半個月再說。先叫廣才去一趟,照應一下受牽連的學生……”鄧智林道:“這個案子牽涉廣,又是重案,一定會盡快結束的。不會像別的案子一樣審很久。要快審快完的定下人心!這是特案。所以,半個月也差不多了……” 畢竟是涉及到廣大書生的案子,能馬虎嗎?! 關開涵點頭。 張廣才來了以后,鄧智林便叫他帶著銀子上府城去了,苦了那些受了冤屈,又被無辜牽連的學子,好歹去照應一二,也別叫吃苦。 書生堅韌,也脆弱,有些人嚇的,或是身體脆弱的,直接驚嚇到生病的,真得照看一二,定定心思才好! 張廣才并不耽誤,當天就上路去府城了,也帶了雷哥的人引路。這是他第一回 去府城,他本不是那種宅人,雖然府城陌生,也大,但他是那種會主動打聽和找事的人,真難不倒他,況且他更知道分寸。 “恩師怕是有點麻煩,”關開涵有點擔心的道。 “書院里的東西,不是直接的證據(jù),只是詩詞略有些不妥當,算不上泄題和弊案有關的。朝廷只要沒啥,不至于興文獄,這東西與題無關的,也就不重要了……”鄧智林道:“放心吧,再等等,肯定能放了!有新知府大人在呢……” 關開涵壓下?lián)模瑧耍值溃骸翱h太爺升遷,怕是又要來新知縣,也不知會不會改舊制,這肥皂的分成,會被動嗎?!” “肥皂的利潤就一兩年功夫,真要動,一開始動不了,有新知府壓著,鐵定動不了。一兩年以后再動,隨他動吧,”鄧智林道:“新知府肯定也想過自己升遷,這縣里有新縣令來,他的策會被改去,一定會盡量安排自己的人,我看他是謀不成……” “因為上面想塞人進來監(jiān)督,還有那些想搶方子的人也會爭,而為了制衡,”關開涵道:“……朝廷一定會派一個非新知府派的人來,相互制約,以免失衡……” 鄧智林為他的機智點了個贊,笑道:“就是這個理!” 關開涵嘆道:“只是以后孫家村少不得要成為眼中釘了……” “從一開始就是眼中釘,現(xiàn)在不就是?!”鄧智林道。 趁著縣里亂著的時候,還真有人摸到孫家村去了。孫家村人很團結,晚上有人一摸進去,男男女女的全扛著農(nóng)具出來逮人,對方持有利器,為此還傷到了兩個村民,但大家一敲鑼就驚動了守在村口的衙役,而吳仁和錢壽康現(xiàn)在基本是每天二人輪流守著呢,這一晚上正是吳仁在,一聽聲兒,立即就帶著衙役沖了進去,逮到了兩個黑衣蒙面人,其它人都跑了! 趁他們反擊之前,拉了網(wǎng),一頭兜住,檄了械,然后馬上就給敲暈了。 吳仁的臉色能滴出水來,道:“搜身!” 衙役們當場就將他們的衣服給搜遍了,牙縫,還有耳朵里,肚臍都沒放過,結果搜出不少東西來。 吳仁看著這些利器,一包包的藥粉,臉色極度難看。 孫家村人再笨,也知道這些是很嚴重的東西,孫宏坤道:“吳爺,他們該不會是想來下毒吧?!” “是毒,”吳仁道:“不致命,但是會把人給藥暈……” 縣衙里也是有仵作,便是他們縣里事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