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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林給了孫子輩們一人一個紅封,兒媳們高興,這代表爺爺雖與孫子輩不親近,但看重不是?! 她們高興的吃了飯帶著小的回家去了。 四個兒子倒是陪著鄧智林吃完酒,還吃了會兒茶,聊了聊生意上的事,便說了過年再來送年禮,這才都回去了。 人一走,趙玉和打掃桌凳啥的,看鄧智林笑,便道:“叔今兒高興嗎?!” “也就圖一樂,”鄧智林笑道:“只是想起來一句話是真理。人啊,只要發(fā)達(dá)了,成功了,身邊所有人都會變成好人!” 趙玉和聽也聽樂了,卻哭笑不得,道:“可不是么?!話糙理不糙。四位爺如今對我也是客客氣氣的,以前倒不曾有這個待遇,弄的我挺不自在的。倒不如不理我,或是兇一點,還習(xí)慣些。” 鄧智林道:“他們算什么爺?!以后只要叫老大老二就行。以排行稱呼。” “那不成,”趙玉和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他也有自己的堅持。 鄧智林也就隨他了,趙玉和道:“車馬都安排好了,這個事不與大爺他們說一聲么?!” “說什么?!一說就走不成了,刨根問底的沒完沒了,就咱們走,家里有張廣才照應(yīng),還有雷哥照看,沒事。況且家里也沒個什么要緊的。”鄧智林道:“這一次你必須去不可,有家里人要告訴你認(rèn)識……” 趙玉和聽了這要緊,這才不說要留家里看家的事了,鄭重點點頭,也不深問,只是半個字也沒給外頭透。 晚上雷哥來了,道:“叔真的不在縣里過正月?!” “嗯。”鄧智林道:“你走不掉吧?!” “確實走不掉,”雷哥嘆了一聲,道:“忙了一個臘月,正月里,怕是事更多,再加上迎來送往的親戚友朋,還有生意上的伙伴……一個頭兩個大,我倒羨慕叔了……” 鄧智林一笑,道:“再堅持堅持,你的本兒就回來了……” 雷哥一聽就樂,道:“是,再過一兩個月,先期投進(jìn)去的本都能回了……我瞅著正月里,生意也差不了……最近弄了個禮盒裝,包裝好看,香精肥皂,很好賣,基本上沒上貨架就沒了……過了這段時間,就是純利了,這個生意,當(dāng)真是一本萬利。也正因此,有多少人往孫家村去打探的,我和衙門兩頭都是眼睛不錯的盯著,就怕有什么閃失!” “方子自個兒爛在心里!”鄧智林道。 雷哥點頭,那是當(dāng)然,這可是真正的有利的金山啊。 “等年過了,我已經(jīng)選了址,準(zhǔn)備弄第二個肥皂廠了,不在本縣,在很遠(yuǎn)的地方……都不經(jīng)旁人手,一律都是我的人,出了貨,多數(shù)賣給關(guān)外去……”雷哥道。 鄧智林點點頭,道:“這個物件也就一兩年的紅利,加緊……” “嗯,放心吧,叔,我聽你的,址選在人煙稀少,靠近山的地方……”雷哥道。 “這樣才好,將來這個生意要削減,這種地方才好現(xiàn)成的用來產(chǎn)別個的……”鄧智林找了找,從柜子里拿了個玻璃杯出來遞給了他。 雷哥嚇了一大跳,看著這清透的過份的杯子,像水晶一般,咽了咽口水,道:“夜,夜光杯?!叔,這……” “你見過夜光杯?!”鄧智林道。 雷哥道:“見過,但遠(yuǎn)不及這個,這個太清透了,以前有幸遠(yuǎn)遠(yuǎn)的見過一回,很厚重,而且不及這個清透,笨重的很,偏偏還很脆弱,只有貴族老爺從西域弄來的才能用得起,此物極少,就算有的,也很少拿出來用,特別易碎。” “你說的那種工藝就那樣,估計是從英吉利那種地方來的……”鄧智林道:“這叫玻璃,我有更先進(jìn)的工藝,出來的成品,最不濟(jì)也是這一種,這個是我沒事燒的。” 雷哥啞口無言,閑了沒事一燒就燒這么一個好東西出來。 他都不咋敢碰。 “以后還能更改進(jìn)藝,做出更多的造型來,這一種只是普通款,”鄧智林道:“你先做肥皂生意,鋪好以后,這個玻璃制品,只咱兩個吃獨食。最不濟(jì)也得一年以后,現(xiàn)在太扎眼!” 也就是說,關(guān)叔是要他一年內(nèi),把自己發(fā)展壯大,到巨賈的程度,否則根本不可能護(hù)得住這個東西。 雷哥點點頭,也是聰明人,道:“叔的意思是,到時候那個地方只掩人耳目,都以為是造肥皂的地方,其實是弄這個。我們賣只說是從西域弄來的貨?!” “嗯。物以稀為貴。”鄧智林道:“先賺點貴族老爺?shù)腻X,再慢慢的推廣到民間,是個長期的過程。這個生意,可就長了,紅利十幾年,幾十年,吃不盡的……” 也就是說他得把西域這條貿(mào)易線也要開出來,不僅要賣肥皂去,還得將來為更多的生意掩個耳目! 雷哥道:“叔,我一定會努力!” 鄧智林道:“這個你拿去!” 雷哥小心翼翼的,生怕摔碎了,用布包了幾層,還是不放心的很。他看鄧智林隨意的將之放到了竹籃子里,一時之間也有點無語。 叔在他心里,簡直就一神人。真的神人! “叔不在家,我會照應(yīng)這邊,”雷哥道:“若有事,我再與叔送信。” “勞煩你了。”鄧智林道。 “說什么客氣話,”雷哥道:“我準(zhǔn)備了些東西給姑奶奶,安排在半道上了,到時候一并與叔進(jìn)府城。也是我們夫妻倆給姑奶奶的心意。另外,叔現(xiàn)在可不是以前了,進(jìn)出的都挺扎眼。我在路上做了安排,叔輪換幾道,避避人的耳目。就怕有人盯著……旁的倒沒什么,就怕把姑奶奶的存在給挖出來。” “我省得。”鄧智林道:“多謝你費心!” 雷哥道:“叔到府城小心,我有人在那接應(yīng)照顧叔,只是自個實在陪不了叔去了。” “沒事,我又不是小孩子,哪能事事要你陪同。你忙你的!”鄧智林道。 雷哥這才帶著東西走了,怕人問布里是啥,便在籃子里放了些雞蛋走的,出了來鄉(xiāng)鄰們果然笑問道:“關(guān)老頭給的?!” 雷哥小心的拎著籃子,道:“是,叔家里雞下的蛋,太客氣給了我半籃子,我還真怕摔碎了!” 眾人見了樂,男人嘛,干點重活,麻利活,那是真的常見,這種小心翼翼的細(xì)致活,還真怪怪的! 雷哥小心的半拎半捧著籃子回家去了! 大年三十說到就到了,關(guān)開華一早就來了,要請老爹和五弟一家四口到他家去過年,說都準(zhǔn)備好了之類的,因為他是長子。 鄧智林沒去,去了其它三個兒子又得來請,講酸話什么的,累的慌。 關(guān)開華一見老爹不肯,這可真是一把淚沁出來似的,特別委屈。 鄧智林特別無語,趕緊將他趕回家去了,關(guān)開華依依不舍出來了,道:“爹,那兒子明天來拜年啊。” 鄧智林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