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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那估計也沒啥用,當然了,他弄來肯定是能弄來,但是他這個皇帝與武則天能一樣嗎?!萬歷皇帝當的憋屈啊,別說廣納后宮,多征美女的,就是隨便弄個番果,尋個果子啥的,那也得被一群臣子追著上言,要死要活的勸皇帝別玩物喪志,當皇帝應該把心思放國家大事上面,別弄小事。 可是事實就是他憋屈啊,他倒是想弄大事,可是大事讓他隨意弄了嗎?!也沒有! 武則天不一樣,不管大事小事,只要有差事,一堆人巴不得湊上來要把差事辦漂亮,以圖重用,以得圣心。 所以皇帝與皇帝之間,是不同的。 雖然是殘酷的現實,然而這就是現實本身。 萬歷其實是個非常聰明的皇帝,只不過,終究是少了些魄力。威信也遠不足與武則天相提并論! 所以鄧智林只與武則天要,不與萬歷要,真與他要個什么種子,還真是難為了萬歷皇帝。講真,別以為皇帝真的富有四海,要啥有啥。 那也只是針對一些大權在握的皇帝而言的。 而萬歷這一種,你跟他要某某的種子,就是真的難為他。 就是一塊參,也得有明目,他不是弄不來,弄來了,去哪兒了,會有朝臣追根究底的,所以萬歷真是苦逼的不得了。不言自明的那種…… 四人第一次這么齊活的全在呢,雖然彼此不熟,話也很少,但真的很清凈,鄧智林就喜歡這種。 他打理了一下空間,分了些瓜果,泉水的與他們三個,約好了以后常上線相見,這才下了! 鄧智林總是惦記阿嬌的,尋思著估計每天都得上線一回,哪怕與阿嬌說上幾句閑話,也能疏解一下她心中的郁氣,以免冷宮呆的把自己給呆瘋了。 天氣越來越冷,家里火炕都燒上了,秋天里的時候,風不大,還能在院子里曬曬太陽,現在就比較受罪了,就是出太陽了,有風還是賊冷,就擱屋里呆著,也不愛出屋了。 留谷縣是靠近北方的地方,冬天冷的早,春天來的晚,火炕也很流行,一般不做工的這個時候都愛在家里貓冬了,但是今年不一樣,就是到了臘月中旬,留谷縣里還有很多要來批發肥皂的人,就是這樣了,本縣的肥皂也沒漲價。 關開華來過一次,說了半天,鄧智林聽這意思,是想要漲價。但鄧智林當沒聽見。關開華見老爹不同意也就訕訕的走人了。 也不敢把話挑明,再討爹的沒趣,現在這個時候,就是想貪心也絕不敢觸老爹的霉頭,最怕的就是以后萬一再有啥好事,連湯也喝不上。 鄧智林現在才真正算有了父親的權威。勢在這里,也是順理成章 的事情。 張廣才來了才告訴鄧智林,道:“有很多外地來的人,在雷哥那拿不到貨,便去他們四家店里買,四文買一塊,到了本地去,轉手,就能賣到二十文,帶香精的肥皂二十文買了,轉手就能賣到一百文去。叔那四個親家和四個兒子覺得心里虧,這才來找叔說話,拼命暗示呢……” 他們四家在本縣賣的再多,也是進價二文,賣四文,一塊賺兩文,香精肥皂進八文左右,賣二十。賺的每一塊確實是不多。 但勝在量大,除了本縣的百姓買,這些批發的人,也帶了多少貨去?! 這量上來了,就看不到別人跑的路程和苦處,只看到每一塊的凈利了。 “人心不足吶,”鄧智林道:“要是漲價,我自有辦法削他們……” 張廣才笑道:“來觸叔的霉頭,哪個敢?!沒一個敢漲價的。我瞅著他們心里是不知足,但也不會不做這生意,不會說覺得虧就不賣給那些批發的人,就怕生意給雷哥全搶去了呢……” 雷哥搞渠道賣貨,那要貨的人多,都供不應求,所以拿貨的人拿不到貨的時候,就只能找他們四家。 現在能賣就多賣點,以后等都能供上貨了,哪還輪得到他們?! 這四個雖貪心,但也不傻,沒蠢到覺得虧了就不賣了。而是能賣多少,就跑多少量。賺的也不少。 鄧智林道:“今年縣里客棧,食肆的生意應該不錯吧!?” “說到這個,都說感謝叔呢,”張廣才笑道:“就連馮家的小酒館,生意都更火爆了,一天到晚,沒有空座的時候,今年縣里做生意的人家,心里都感激叔……” “這是好事,雖然給縣里治安帶來了壓力,但也帶起了縣里的生意,今年大家伙兒也都能過個好年了……”鄧智林笑道:“外面的事你多盯著。” 張廣才笑道:“差錯不了的……” 臘月中旬的時候,韓里長家的兒子們都回來了,韓長生帶了他們來見了鄧智林,然后又去見了雷哥。 雷哥正是用人的時候,見這兩個人是一把好手,隔天就叫去幫忙做事了,很快上手,竟是連歇都來不及歇。 看現在這樣,明年是不出遠門了,就在縣里跟著雷哥做事。 韓長生特別感激鄧智林,這關系到這個時候,才更拉近。以前韓長生其實更多的是將這個會惹事的老頭當成是麻煩,不得不解決,不得不幫助他解決事情。 而現在,才是真正的親近和尊重。 他買了不少年禮過來,也不貴重,就是心意。鄧智林也沒拒絕,都收了。 然后就是鎮上的關金玉送了帖子來,說是劉鳳要成親了。 鄧智林現在這風頭上的,真去了鎮上,還不得被煩死,纏死?! 所以他并不打算去,小涵就更不可能叫他去了。 因此尋了要回鎮上的人帶了隨禮的禮金去,只是人就不去了。 反正就是面子情的關系,他這親舅又咋的?!現在富貴了就真的金貴了?!去與不去的也沒啥意思。 鄧智林是懶得去,禮金去了一兩銀子,算是隨禮多的了。 然后就是二十幾的時候,關金玉托人帶了話來,言語中頗有幾分怪罪的意思。就是道德綁架那一套唄,說什么唯一的親meimei嫁女兒,親哥哥竟連去都不去的,又不是隔著十萬八千里遠的,她還親自下了貼子來,結果這個情面也不給,都說舅甥親,親個屁啊?!舅也是靠不住啥的。 鄧智林是左耳進,右耳出,完全當沒聽見。 張廣才一直叫人盯著呢,過來告訴他道:“親已經成了!不過叔人沒去,關金玉覺得特別丟面子。也是他家要面子,早將親哥的成就吹牛一樣的吹出去了,結果叔人都沒去,現在成了鎮上的笑料呢,難免惱羞成怒,叔只別理她便是。” “她吹噓我什么了?!只叫她別扯著我的旗子蒙騙人才好。”鄧智林道。 “我看是隱隱的有這么個意思,但這個事難成,一是叔沒去,人家都是知根知底的,成親都沒到場,肯定是關系不好,自然也就不會上當,二呢,人家一問有沒有分成與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