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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有這個東西,關興就可以去上級告縣里,哪怕不得不交出這一成,也得叫縣里拿真金白銀的來買回去。雖說也是半搶,但至少,可以變相的保護一下。最終的,還是要看關家的實力啊。 可是,二人還是想保護一下關興,不想讓這個能人寒了心。 他們都明白,這肥皂,只是一個邊角,一個開始。也或者是關興的探路石。若是他有保護,以后只會更多,更多。 二人都是有大局觀,也不是真心貪的人,因此樂意如此。 一旦決定下來,上了章程,剩下的事,就是吳仁,錢壽康,里長們,以及雷哥和孫家村的人去周旋跑來跑去,只等著弄好了最后一步就是簽了,然后馬上就投以運作,實現量產,銷售上市場。 別看這幾方協調,合作,事多著呢…… 這段時間內,關家也注定是不太平的,親戚們是在鄧智林嘴里沒打探出什么來,但他們會套四個兒子的話啊,哪怕他們說一半,另一半不說的,也會向縣里人打聽呢?! 關家在縣城是紅人,這有大嘴巴的,也沒啥防備心的,基本上一問,就一五一十的倒豆子一樣的說了個干凈。 除了肥皂的事和關開蘭的事不知道以外,其它的事,都曉得的差不多了。 包括關開涵得的青眼,被山長收了弟子的事,也包括縣里十分看重關興的事,關系賊好的事,也包括雷哥豆腐,雷哥也看中與關興的關系…… 親戚們人更精,倒是探聽出雷哥豆腐只怕與關興有點關系。 主要是從刁氏說到豆腐十分不平的語氣中嗅出來的酸味推測出來的,但若說實際的證據吧,也真沒有。畢竟刁氏再傻,也不會承認。 親戚們便動了心思,第二天還沒走呢,第二天跑到關家來說要跟關開華學做豆腐,炸豆腐果子,腌菜之類的回家鄉去,多門手藝多條路,竟是賴著不走了。 關開華傷還沒好呢,一聽就一蹦幾尺高,道:“……老子的獨門生意,老二老三老四學去了就算了,還要他們學了去?要搶著做,不能夠!除非藥死我,我死也不教,便是他們說動了我老子,也沒用……” 一時就纏上關開華了。 鄧智林哪管他們的官司,遠親們來問,只道是問他們四個去,這個他不知道,他也管不著。兒子分了家,翅膀硬了,他老了,不愛管事。反正就是擺明了,他不作主,也不施壓。 遠親們沒了轍,行,學不到腌菜,做干子啥的就算了唄,其它三人也不肯教是吧?! 行,去學個做豆腐也行,那就去雷家學吧…… 結果還真去了。 一時鬧的頭疼的很,都說久住令人賤,時來親也疏,親戚們老住四個兒子家,關系也就不咋好了,因此吵了一通,也就搬出去了,還真跟著雷哥學豆腐去了。 雷哥是哭笑不得,教啊,叫家里伙計教就是,反正本來就是要教的,你們要學就學去唄…… 結果關金玉也沒走,幾次上門來閑坐了,他們住在關開富家里,但關開富夫妻已經很不高興的,對這個姑和姑父很不滿意。 但二人跟沒看見似的,擺個長輩的譜呢,還要教關開富做人,關開富這暴脾氣,能忍得住才怪,忍的也確實是苦哈哈的,因為關金玉說話是一句刺一句,不是那種實來實往的,關開富便是想發火,都被憋著發不出來。 第112章 中秋 張廣才來說的時候, 鄧智林還笑了一聲,“被你料中了,真是個道行深的老狼啊?!?/br> 不過鄧智林也不睬他們夫妻。 孫元發和孫麗娘住了兩天, 就來道別回鎮上去了, 但這一次確實是客氣了不少,又說得空去坐坐, 過年再來,讓小輩們也都來往起來。 鄧智林自然不可能不回應這樣的客氣, 直說一定一定。然后回了禮, 送他們出了城門,看他們坐上馬車回鎮上去了, 這才回轉。 一回來, 關金玉就又來了,見到他就堆上了笑,但因為十分不自然,反而顯得很猙獰,一個刻薄面相到這種地步的人,也不知道做過多少損人不利己的事情, 再加上那勢力眼,吊梢眉, 那臉色都嚇人的很,再加上自以為富貴, 那臉上涂的白的跟什么似的, 再描上的細細的眉眼, 顯得真可怕了,跟妖怪似的! 鄧智林真有一種沖動把她給洗了,然后教她該怎么才算是化妝。就這臉,跟刷墻似的涂著粉不要錢似的,難看極了,這白天還好,大晚上瞅著得嚇死。哪怕不再化妝,素顏著有老年斑的臉都比這個好看。 會化妝的人是真的妙手提高顏值,不會化妝的人,那可真是災難本難。 鄧智林不愿意瞅她的臉,本來就與她不熟,道:“來有啥事?!” “哥,”關金玉道:“最近我可是聽說了,你有門生意做,還是大生意。這都要帶著兒子和親家了,咋不帶上親meimei呢?!我們倆是一娘胎出來的人,再親也沒有咱們親的。” 這件事都打聽出來了?!這關金玉還真行,就算并不知道到底是什么生意,但肯定聽到了四個親家的風聲,再加上衙門里這么重視,她這是想要來撿現成的了。還特特的等孫元發和孫麗娘走了以后再來說的這個當口。這是怕他帶上娘舅和小姨子?! 鄧智林哼了一聲,道:“什么大生意?!你哥有多少本事,你不知道?!外面風言風語的你也信?!” 關金玉心一沉,就知道他是不想承認了,便道:“我都聽說了,豆腐的事,不是雷家豆腐,是哥的方子?!開富那張嘴再緊,想要瞞過我,也瞞不住。哥,你就別蒙我了。開富都漏了嘴了,說是有大生意。他們不是湊了五千銀子入股了嗎?!帶上親妹子,行不行?!我也入股。” “什么入股?五千銀子是開富那混蛋打了我的人賠的錢,”鄧智林道。 “哥還是別蒙我,賠銀子也賠不了這么多,不過是條下人的命?!标P金玉的語氣充滿了不屑和不信任,道:“再說,要賠錢,誰打人誰賠錢,哪有四個親家全出錢的?!這個事,能瞞了誰去?!哥,這次中秋,我要是不來,你是不是都忘了我了,真的不帶我了?!” 鄧智林也懶得與她辯了,好嘛,這是打聽清楚了才來說的,就是不讓他否認的意思了唄。 他干脆利落的道:“對!不帶你!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還能收回來啊?!” 關金玉一噎,道:“爹娘若在世,若知哥哥這么無情,還不知道怎么樣呢?!得心疼死我。關家只這么一兒一女,到最后還不如外人,爹娘一死,我這個外嫁女是娘家都沒了……” 說罷就擠出淚來。 “爹娘就是沒有女兒命,你看看,我給老關家就沒添一個女兒,”鄧智林道:“若像他似的,生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