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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罪兩個?! “還有于德榮,這老家伙,可陰了,而且是那種不吭聲的,”張廣才八卦道:“剛剛你也看到了,他教出來的女兒,也與他性格類似。玉和啊……” 張廣才語重心長的道:“看人啊,別看那種只會張牙舞爪的,這種人吶,看看熱鬧就行。就算吃虧,也是吃他們的明虧。但是一定別小看這種不怎么吭聲,但是好處一樣都沒漏掉的人,那絕對不是善人。要是吃這種人的虧,絕對是暗虧。而且是不叫人看出來的那種。” 趙玉和不明覺厲,點了點頭。 “咬人的狗不叫啊,”張廣才道:“不過安泰和刁老財誰能贏得鋪面,也不好說,安泰呢,本就是做牙行的,識得人多,面子厚,給面子的也多。不過刁老財兒子多,個個都特別厲害,他倆要爭,我看這得僵很久。刁老財做事也不愛張揚。這老家伙也不是含糊的人。這事要擱關開華去爭,包管乍乎著,早被安泰搶走鋪面了,所以說,這四個不成器的,沒丈人護著,能混成這樣瀟灑,也就分點家產,辯不清二三四五六的,被人糊弄了都不知道。就知道欺自家人,遇到厲害的,有他們受的!” 所以雷哥才能震住他們,這四個也是真認。 “關叔看人做親,是真的眼睛好。”趙玉和感慨的道。 可不是?!總歸是親兒子,親爹還能坑親兒子嗎?!挑的親家,個個都是老手。 張廣才嗅了嗅,聞到外邊爐子上的香味了,忙湊了過去,道:“唉喲,今兒叔燉老鴨湯啊,這香味一出來,香的不成!” 鄧智林道:“老鴨竹筍湯,這天不是燥么,吃點鴨湯,補氣又去燥……” “是鮮筍嗎?!這個季節哪兒來的?是真難得……”張廣才也是極會吃的人,最近都被關叔嘴巴養刁了。 鄧智林道:“以后沒事都來我家吃飯。我包吃。” 張廣才知道鄧智林是認真的,一時十分感激,又不好像旁人只知道干巴巴說謝謝的,便道:“那叔可別被我吃窮了。” 鄧智林聽樂了,道:“替我多看顧點外面的事,還有玉和,玉和性子老實,就怕以后他們不會來硬打,只會哄。” 張廣才道:“放心,叔,我既應了,肯定不會有錯的。這些年,我也認識不少一起看熱鬧的人,我吃了飯就去找他們。悄悄的弄起來。不張揚。以后就成為叔的眼睛。至于玉和,我多與他說說外面的事,見識大了,這辯別能力也就有了,警惕性就更高了。” 正所謂明打易躲,也易防備,但是暗中的謀算難防啊。 這一次,趙玉和吃了虧,但現在關叔發了威,以后玉和兄弟吃明虧是不可能了,但玉和就是那種老老實實的性格,平時也不怎么愛聽八卦,只知道低頭干活的那種認死理的一種好人。所以要預防他被別的所謂“好人”面相給哄騙了。像玉和這種性格,若是遇著這一種,基本一騙一個準。 中午吃的是老鴨鮮筍湯,鴨酥爛香滑,筍嫩鮮到入口極好吃的地步,簡直沒讓張廣才吞了舌頭。 就三人吃飯,小凡和關開涵在書院呢,因此趙玉和看著張廣才的吃相哭笑不得,但也更因此,他也更放開了不少,沒以前那么拘謹了。以前的他,雖然在一個桌上吃飯,那基本是不可能像張廣才這么吃的理所當然的。 尤其是對著這么多的好菜好飯的,趙玉和一直很不安。現在突然多了一個這么一個隨意的人,趙玉和反而經歷此次,是真正的融入關家了。 這里,是真正的他的家。 張廣才不忘將兩個鴨腿給趙玉和,趙玉和不肯吃,道:“你吃一個,還有一個晚上給五爺吃。” 鄧智林樂了,笑道:“晚上燉羊蹄湯,這個你就吃了吧,鴨湯對你的傷口好。等明兒,我弄個豬蹄,排骨的,吃了對傷口更好!” 趙玉和這才吃了,卻只肯吃一個,另一個非要讓給張廣才。張廣才樂了,道:“一只鴨兩個腿,你吃一個,我吃一個,關叔咋整?這是人干事?你一個人吃了得了!我還有鴨翅也很好吃呢。” 趙玉和聽傻了,只好一個人吃了。 鄧智林笑道:“天天有rou吃,用不著讓來讓去的,等你傷好了,包管下次還有鴨腿,輪不到你,也輪不到我,他一個人能獨吞……” 張廣才聽的嘿嘿笑。趙玉和也哭笑不得。 “就是,等你傷好了,我就不讓你了。”張廣才道:“所以可快點好啊……” 趙玉和心中暖暖的應了,吃了飯,喝了藥,鄧智林就讓他進屋休息去了。 趙玉和現在確實需要好好睡覺,失過血,人也不怎么能大動,不然以后這腦袋留下眩目的毛病,后半輩子可咋整?! 張廣才吃完飯抹了嘴就去找他的小伙伴了。 鄧智林以后負責經費,給薪水,張廣才就是他的耳目。這留谷縣內外,以后就不可能沒他不知道的事。就算有些東西張廣才看不出來,他只需要供上來線索,鄧智林也能分析出個始末來。 套路這種東西,他在現代互聯網時代,經歷的是MAX版。古人這種套路,他只要知道點眉目,都逃不過他的眼睛。 到了午后,關開涵和小凡提前回來了。關開涵道:“恩師今日叫我早回家幫爹做點家務。” “沒課了?!”鄧智林道。 “嗯,授完課了,書院現在在自習呢,”關開涵道。 鄧智林也知道這孩子是個孝順孩子,是怕趙玉和現在歇著,他一個人做事累呢,還要照顧病人,會累到。 “也好。”鄧智林道:“現在天色還早,中元節都沒能給你娘燒紙做羹飯,現在都到八月了,今年是來不及了,等到明年一定給燒羹飯請你娘回來吃。只是就算時日過了,燒紙還是不能省的。我去買些紙人,我們出城去一趟。燒了再回來。” 關開涵點了點頭,何止是他娘啊,還有他那個混賴爹。 他想了想,道:“順便把舊家具都給帶著燒了吧。”人都不在了,留著也沒用。只在家里落灰還占地方。 不為他那個混賴爹,為著他娘,也得去燒了啊。這些舊家具,雖說破舊的都不大能用了,可是當年是他娘的嫁妝,尤其是一些木箱子啥的,對他娘來說,是個不可替代的東西。 “行,”本來就是想燒的,只是沒來得及,最近事多,反而耽誤了。 鄧智林也利落,弄了板車,將舊家具都給搬出來放上去了。 趙玉和已經起來了,道:“叔,等我好了我來搬吧。” “不用,你歇著,今兒正好小涵有空,我帶他去上墳,這些不是要丟,是要燒了給他娘的,”鄧智林道:“這些木箱子,是他娘當年陪嫁過來的。” 趙玉和聽了,祭死人可是大事,因此這才沒阻止。 鄧智林弄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