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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才好,別叫再出亂子,這關家可是重點關注對象啊,這兒子多,事兒多,就是麻煩。” 眾鄉鄰皆笑,道:“可不是,別人家兒子多的,也都沒關家兒子這把子力氣,又心思多,門道多的,因此這關家的事特多,這都多少回了……” 吳仁聽了笑,隨意的道:“我進去瞅瞅,叮囑兩聲,以后也少折騰點,我也放心,好回去與縣爺回稟這里沒事呢。” “成,”韓長生道:“是該進去瞅瞅。這關家鬧的事太多,確實不太像話!” 韓長生忙去敲門,說了是吳仁來了,來開門的是雷哥,雷哥忙請吳仁進去說話。 鄰居們哪個不伸長了脖子看熱鬧?!但是吳仁進去了,卻是又關上了門,他那兩個衙役帶著刀站在門兩邊,一時之間,眾人又看不著了。 便都問張廣才道:“這吳爺咋來了?!” 張廣才哪能不知道?!他卻掀了掀眼皮道:“我瞅著關叔請吳爺他們的一頓飯是跑不了,之前分家是事,現在又有事兒,這事就沒消停的時候,老是驚動衙門里的爺爺惦記……” 眾人聽著這未竟之言,也是一樂,道:“……我瞅著吳爺以后巡街是要常常來的了,不然關家還得打起來……” 一時之間哈哈大笑。 張廣才看了看這兩個守門的衙役,其實他心里清楚,雖不知道有什么機要,但肯定很要緊。 這隨意之中,哪里從容?!這吳爺今天是從容之中帶著鄭重來的啊。張廣才一想,也未深思,反正他這個人,就是混點吃喝啥的。關叔對他好,他就不八。還幫著掩飾一二。這也是投桃報李了。這些天關叔不在家,他連吃飯都不香,別人家蹭點吃的都沒關叔的手藝好,菜色也沒關家的好。關叔回來了,他可是有口福了……想到菜色,那口水就止不住。 而此時吳仁也確實是很嚴肅和緊張的,不同于外面的隨意。進了這院子里的人,都是當事人,甚至以后就是合作者,他沒必要再裝相。 他與老錢報與縣太爺以后,縣爺便叫他先來這里穩住人,萬一有啥事,也是撐腰的意思。但撐腰也不是逞能,此時見事情平息了,也就沒再多說。 至于縣爺也不可能這么短的時間內給章程,縣爺是第一次這么激動,這個時候起身去尋胡山長了。親自去的。 吳仁一進來,刁大財,馮安民,于德榮,安泰皆是一驚。 他們還有不明白的?!什么都明白了,這是衙門也要參股。得,他們想要與親家分羹,也由不得他們分多少。這是悲處,可是有衙門撐腰,這生意就更好做。 一閃之間,利弊就全想清楚了。 此時吳仁就是衙門的代言人。在座的除了四個女婿是傻蛋還沒看出來,其它人都知道。這四個傻子,還以為吳仁是來調解糾紛的呢。不自在的往后縮了縮。 倒是四個親家起身與吳仁廝見。都是一個縣里的人了,抬頭不見低頭見的,這個時候見了,反而感覺怪怪的。 倒是關興起了身,熟稔卻又不那么客套見外的道:“吳爺來了?!快坐。” 吳仁笑道:“關叔犯不著特特招待我,處理家事要緊!” “都處理完了,”鄧智林笑道:“趁著人都在,說正事要緊!” 他站了起來,將放在邊上的幾塊肥皂拿了一塊出來,弄了一盆水來,把手弄濕,涂上肥皂,然后搓出泡沫來,洗凈,那手就特別的干凈。他在弄的時候,雷哥,吳仁,還有四個親家,那都是一個賽一個的緊張,只是誰都不愿意被人看出來,都假作一副不在意的樣子,其實,心里跳的跟啥似的。 關開貴與關開遠看到這個用法都呆了,當時都以為是什么好東西,哪里會干出過水的事來,不然早知道這是干嘛的了…… “吳爺來試試?!”鄧智林道。 吳仁立即起了身,仿佛隨時準備好似的,小心翼翼的沾濕了手,打了肥皂,然后特別神奇的也搓出了泡沫來,道:“這,這是洗手的?!” “這叫肥皂,洗手,洗臉都可以,洗衣服也行。成本的話,一塊這么大的,兩文,可以售五文錢,”鄧智林道:“普通的最高只能售五文,至少在留谷縣,絕對不能將價再提高到五文以上。” 這是要將四個親家的生意限價限的死死的了! 鄧智林道:“薄利多銷,至于賣到外地多少,咱就不管了……” 他主要是想這本就在這里,要百姓也能用得起才成。就像他的鄉鄰們,哪怕舍不得買來洗衣服,但是買來洗臉啥的,那肯定是舍得的。 “但這個可以衍生其它的東西,加點精油,變成精油香皂,加點花香,就變成后宅女子們更愛的物件啊,賣到百文以上都不難,”鄧智林道:“當然本錢肯定也有所提高,但也最高不可能多過十文一塊了。到了過年過節,還可以有禮盒版,雕點喜慶的專版花紋,做個限量禮品版啥的,賣個幾十兩銀子,更不難,至于書生圈子里就更是了,弄個梅蘭竹菊的花紋,不愁行情。這個物件別看小,是自用,以及送人過節的佳品,又香又高貴。” 畢竟是可以洗去污垢的東西,這在佛門都有銷路,畢竟佛門可以包裝成洗心,洗去心中塵垢那一種,那不得賣瘋了! 一般有門檻的佛門都不可能缺錢,弄個包裝贈與添了香油的香客,那是又雅又好! …… 鄧智林一說就說了很多,這簡直把雷哥,吳仁,還有四個兒子,四個親家給聽的呆了! 鄧智林喝了口水,得,多久沒說過生意的事,這一說就說的太多了,放飛自我了。 一時便靜下來。 然而沒有人心里不震蕩的,全都看著鄧智林。 沒人說話,還是吳仁先打破了沉默,盡量穩著道:“關叔的意思是,留谷縣出產,售往各地?!” “嗯。”鄧智林道:“要衙門牽頭了。” 吳仁點點頭,一開始肯定是不會急著談分股的,只是鄭重的道:“自當如此,這是利民利國的好事情,我自會與縣爺報備。” 刁老財是真急了,這要是縣爺一決定把他們給踢開了,那怎么行?! 他便忙站了起來,賠著笑道:“……我,我們這些雖沒個本事,但也是愿意與衙門,與親家分憂的。這,這個生意……” 吳仁便看向鄧智林,知道他是有章程的。 鄧智林道:“留谷縣的生意給我四個親家做,留谷縣外的生意渠道給雷哥拓展。” 吳仁笑道:“是該這樣。” “另外我還要建廠,再拉些人進來,要占些小股,”鄧智林笑道。方子是命根子,他是一定要握在手心里的,這一個,就不可能分享出來,到最后被人踢了。 吳仁能聽不明白嗎,他當然不會去打聽方子是什么,便道:“這個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