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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的話可能也就一二年的紅利可吃,因?yàn)橐坏┻@東西暴利,多少人都研究去了,也就捂?zhèn)€這么點(diǎn)時間,就有人來瓜分吃你的市場了……” “所以,最慢要在一年之內(nèi),把生意給輔開,將來便是有人奪食,也不至于失了全部的生意和市場,”雷哥道。 鄧智林點(diǎn)點(diǎn)頭。 雷哥咬牙道:“我明白了。” “豆腐是賺名聲,賺義名,而這個,則是打開渠道的銷路,市場,等你都坐穩(wěn)了,我還有其它的都一并交與你……”鄧智林道:“這條船上,只有你穩(wěn)了,所有人才都有飯吃……” 雷哥卻是腦子特別清醒,道:“若是到時,這個肥皂生意市場全被搶了,我激流勇退便是!” 所以鄧智林是真的特別服他的,一個善于能在最賺錢的時候有這個想法的人,是個做大事的人。 在現(xiàn)代還好,市場打開了,生意占住了,份額雖會變少,但還是賺錢的。古代卻不同,一旦方子破開了,其它人憑著勢力就能把你趕出市場,就是這么地方主義和霸道。 也就是說,古代為何這么看中密方,就是這個原因。就是你要么吃獨(dú)食,也要有護(hù)得住吃獨(dú)食的能力,但同時你很大度,想與大家一同共享方子一起吃,得了吧,不存在……真要這么干,包管被人啃了。 古代的生意生態(tài)環(huán)境與現(xiàn)代是絕然不相同的。 甚至可以說是很惡劣的。 都說和氣生財(cái),但大多數(shù),愿意和氣生財(cái)?shù)模采儆小?/br> 但是,一旦出現(xiàn)這樣的人,都是好人肯定的,都是能做大事的人。 “最重要的是,輔開了路子,”鄧智林笑道:“這個被破解了,咱轉(zhuǎn)頭做別的去便是,我手上的好東西多的是呢,索性便是肥皂不能再做了,那也是市場打開了,路子走通了,這才是實(shí)打?qū)嵉暮锰帯5搅藭r機(jī),市場萎縮就及時的收攏資金,再把回來的錢,流向別的生意,照樣賺錢……那些個,方子只要公開了,有想吃獨(dú)食的人怕也不能夠,到那時候,再大,也頂多是肥皂廠吃點(diǎn)特定區(qū)域的份額了。反正這府城和留谷縣,還是咱們的,也夠肥皂繼續(xù)產(chǎn)生利益了……” 說的正是,雷哥點(diǎn)點(diǎn)頭。 這個生意的曲線就是開始暴漲,然后方子破解就直線墜落到原地,然后就只吃府城和縣里的份額這一種。 雷哥也想明白了這一點(diǎn),道:“那是不是要先做準(zhǔn)備投資,多生產(chǎn)備份,然后賺錢?!” “對,儲備,這個事得機(jī)密,你有多少錢財(cái),敢不敢賭?全壓上頭!”鄧智林道。 “有什么不敢賭的,我正愁著錢沒處使呢,”雷哥道。 “那就好,放心,這個本錢低,而且你還有原料,屠夫幫的用處就來了,這個的原料就是豬油……”鄧智林道。 雷哥目瞪口呆,啊了一聲。 “近水樓臺先得月了吧,知道屠夫幫的好處了吧?!”鄧智林笑道:“先期就是秘密的開廠,廠址要安靜,人員不能雜,最好是封閉式管理,多備份,也就這個成本高些,到了后期,就是擴(kuò)大。擴(kuò)張。” 雷哥道:“這個我去安排,衙門那邊我也去打點(diǎn),分紅,他們必定樂意。另外,我還想拉屠夫幫的人進(jìn)來一并的分紅,這個方子才能捂更久……” “你能舍利,就更好不過了,”鄧智林道:“人越多,利益共同體越大,才會有更多的人保你。才能擋得住明槍暗箭。只是你一定要保住你的威信和話語權(quán),這是最重要的。” 雷哥點(diǎn)了點(diǎn)頭。 “另外,在留谷縣不要賣太貴,這也是為了以后著想的意思,以后這個生意落下來了,這里就是咱的腹地和下的臺階,價太高,連老鄉(xiāng)的利都刮,咱以后可就名聲難聽了……”鄧智林道:“在府城呢,就略貴一些,多搞批發(fā),你就以一個一樣的價出售,他們批發(fā)商自個去拿貨,這個利好,供不應(yīng)求的時候,就有很多人天然的成為你的黃牛,幫著你去賣這個,他們賣什么價,就不關(guān)你的事了……他們轟抬,也利你在別處擴(kuò)張時提上價格來。這也無可厚非,運(yùn)輸成本在那里……” 雷哥酒也忘了喝了,飯菜都忘了吃了,聽了一堆的生意經(jīng)。 良久才道:“……叔真是個高手,叔若是做生意,水平遠(yuǎn)在我之上,我這,以后還得向叔多取取經(jīng)……” “我是紙上談兵。你呢也就一聽,”鄧智林道:“叫我做這個,我也懶得cao這個心嘍。也是遇著了你,若是人不對,我寧愿方子在我手上爛掉也不拿出來……” 雷哥聽樂了,給他添酒。 “另外,我還有一種東西,叫玻璃,但是這個生意不好做,方子捂的更不久……”鄧智林道:“以后再做。做一段時間就公開方子。” 雷哥點(diǎn)點(diǎn)頭,也不追問,他就是這一點(diǎn)好,特別拎得清,吃不下去的,他不會硬噎,所以,也不多問,反正到了時機(jī),關(guān)叔會說的。 “你錢夠不夠,不夠我這有,”鄧智林道。 “叔不用cao心,屠夫幫里人想吃紅,也得出本錢,若是白得的利,可不是好事,以后分紅,就按出的本錢分錢,這樣才會更凝聚人心,也更利于管理。”雷哥道:“人呢,就是奇怪,白得的利,會爭的頭破血流,真出錢來出的股來分了,反而老實(shí)了……” “升米恩斗米仇就是這個道理,”真白給的,真得打破頭。 “兼顧到所有人,哪怕一開始你用著你的面子強(qiáng)迫他們出錢,”鄧智林道:“別漏了人,不然以后就是隱患。” “我明白。”雷哥又敬他,笑道:“做人難,做生意更難,得兼顧到方方面面,一點(diǎn)差錯也不能錯的。” “要做好心理準(zhǔn)備啊,想要做成事,就得做好挨打的準(zhǔn)備,甚至晚上睡不著的準(zhǔn)備,”鄧智林道。 雷哥點(diǎn)點(diǎn)頭,喝了一杯,臉上喝的紅紅的,道:“叔吃菜,嘗嘗這個菜味道如何?!” “行,”兩人這才有空吃桌面上的菜,鄧智林道:“這燒鵝的手藝不錯,比縣里賣的還好吃些,不咸不淡。這個啊,咱們縣里的,有點(diǎn)咸了。” “這是林大廚的手藝,自己在家做的,肯定不咸,”雷哥道:“外面為了怕壞,做咸一點(diǎn),能不那么快壞。那肯定是不一樣。叔多吃,這個味道是真的沒得說。” “這個廚子你哪兒尋來的?!”鄧智林笑道:“以后開蘭有口福了。” “取了新名兒了?”雷哥笑道:“這一位姑奶奶,以后我可得好好敬著了。這個算什么?!說到這林大廚,也是我運(yùn)道好,在水上認(rèn)識的,他們一家子來投親,結(jié)果在船上遇到水匪了,錢財(cái)干糧都搶光了,還好人沒事,但他這是落到這兒了,結(jié)果呢,親也沒尋到,回又回不去,一下子就沒了活路,他本去酒樓要找工的,叔也知道,哪個酒樓愿意用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