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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見,關老頭那四個兒子的巴結勁,他們是挺會來事的,以前怎么不理?!現在卻理了,就是鬧,其實與孩子一樣,鬧一鬧的目的是要糖吃。” 韓長生最近忙林家福院的事,還真沒空想這個,聽了點點頭,道:“不錯。” “最近還有件事呢,刁老財與安泰兩個為一間鋪子的事鬧騰起來了,你忙著,怕是還沒聽說,”韓娘子道。 “這又是為了什么?!”韓長生詫異的道。 “為了買鋪面,刁老財本來是看好了一間鋪子想買下來,猴急的不得了,要馬上交易,結果安泰不是牙行嘛,他截了一手,想要截胡呢,刁老財反正是急眼了,這兩個明爭暗斗的,呵,你最近沒看見張廣才吧,這人就盯著這事呢……”韓娘子道:“這事怕還沒結束,若有個結果,張廣才早來說了……” “還有這事?為了一間鋪子至于嗎?!這里買不著,別處也能買著,總有要賣鋪面的,”韓長生道。 “鋪面可有地段好賴,”韓娘子道:“只是這個節骨眼上,他們是為了什么?!你心里尋思尋思,再則老關這四個兒子這么巴結,是個什么意思?!你還體會不出來?!是為了他手上的好東西呢……這前的那些個方子啥的,還是小事兒,他們盯著大的了……” “那真是綠眼睛的狼一堆啊,怪道剛剛老關說以后還有利益,”韓長生站了起來,道:“你這么一說,我尋思著老關這一走,關家要出夭蛾子……” “你可上點心吧,若不是怕出事,這老關能跑這么一趟,綠眼睛狼能打起來,”韓娘子道:“鳥為食亡,人為財死!” 韓長生看著面前的二十兩銀子,感覺有點香,但也有點燙手了,道:“這錢上帳還是不上帳,上帳怎么記?!” “上賬,得透明。不然以后說你昧了銀子,你怎么解釋得清?就寫匿名,真有人查著追問,只說有人丟進家里院子里來的,”韓娘子道:“隨便撒個謊得了。” “你就瞎說,你這么編,有人冒認,我怎么答?!要是有人害我,說不是二十兩,是二百兩,我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百口莫辯!”韓長生道:“就寫匿名,然后寫個數額就成。別人問,我不說。只說這個帳這些匿名,給真正的主看的,他們別問,我也不會說。這才周全。” “得,還是我犯糊涂,”韓娘子嘆了一聲道:“行善難為啊。” 韓長生道:“再難為也得盡量做,就像當初對小寡婦,咱們也不能眼睜睜的視而不見,現在就更是了。好歹有錢有支持,這個事比那些沒錢還沒支持的做善事的可強多了。” 韓娘子沉重的點了點頭。 肩上挑著千斤重擔啊。但同樣,也是考驗。 鄧智林呢尋了張廣才,說了要他看著點家里事,尤其是人,要是有事就去尋里長,里長解決不了就去尋關家四個親家來,若還是不行,就去尋吳仁他們…… 張廣才笑應道:“放心,這種時候,也就只有叔這幾個兒子才敢給叔不痛快,叔這幾個親家可不想得罪叔,用不著尋吳爺他們,包管他們來就解決了……” 鄧智林是哭笑不得,道:“他們,有丈人就沒爹,我也是白叮囑一句。” 張廣才與他說了說安泰和刁老財的事兒,說的樂不可支。 鄧智林是聽的哭笑不得。 反正就是鄧智林先雇了馬車先出發了,關開涵與小凡也另雇了馬車,隨書院一道出發,為了節約錢銀啥的,書院是集中雇車,然后兩個書生坐一輛,平攤車馬費,一般都是只準帶一個書童這種。公共出行,你要是三仆四隨的,那就太夸張了。 因此就出發,山長還問開涵,問他爹怎么不與他們一道。 關開涵笑著答了,怕打攪到書院的氣氛,因此便沒,胡山長只笑道:“到了府城你爹再避不過,我自再請他說話飲茶便是。” “本是雅事,我爹只恐粗鄙鬧了笑話,因此只怕不肯應。”關開涵知道鄧智林絕不肯的。便先回絕了。 “你父親就是害羞。”胡山長道:“也罷了。” 結果才出發一天,這天爺的臉說變就變,秋風一狂掃,那天抖然就冷下來了。風刮在臉上賊冷。 書院都有準備,因此也沒凍著,鄧智林披上厚衣服,也是往府城走。 而蔡氏不料冷的這么快,還真沒料著,這一晚上經過,就冷下來了,她還鋪著涼席呢,一下子就凍感冒了。她身子本就極弱,又營養不良很久,瘦的干巴巴的,哪里禁得住這樣的催殘?! 那一凍一病就昏昏沉沉的了。 水大娘急的不行,自責的很,不斷的說著是她疏忽,這要是早備上被子,就不會凍病了。 一時請大夫,延醫請藥的給看著。 蔡氏好歹是慢慢的好轉了。 只是她的心里有了很多的疑問,看向水大娘欲言又止的,水大娘再端藥來的時候,她終于問了,道:“……為我看病,用了不少錢嗎?!我這繡的東西,只怕連副藥也抓不到,為了我這種廢人,費那些銀子做什么?!” 她心里不安的,那一千兩,至今想起來都壓在胸口上喘不過氣來。 說到底,她終究是無法做到心安理得。 “娘子不是廢人,”水大娘道:“人一病就容易胡思亂想,是正常的事,待好了就不會這樣了,喝藥,好得快。不為別個的,只說為這藥材費的銀子,也不要浪費了,是不是?!待喝完了,我也燉點秋梨,咳嗽能好的快一點。” 蔡氏有一肚子的話想問,可是,她問不出口,怎么追問呢,她只能心思重重,閉著眼睛喝盡了藥,也不叫苦,只是道:“勞大娘這樣照顧我,我心里過意不去。” “應該的,”水大娘道:“娘子,我知道娘子有很多事想問,只是時候未到,我也說不清啊,還是等到了時候,自見分曉,如何?!” 蔡氏點了點頭,昏昏沉沉的被水大娘塞進被子里,睡過去了。 鄧智林到的時候,雷哥來接他,才知道蔡氏已經病了好幾日子,慢慢好轉。 鄧智林嘆了一聲,這人也是個病西施的體質啊。 哎。 他也沒耽誤,就直接去了,都病了,還能拖嗎?!本來是想著收拾好了等開涵來一起見的,也好正式的見個禮,走個過場啥的,結果倒好,計劃趕不上變化。這準備宴席,好好的正式認親的事兒得有床前認了。 因此鄧智林一進府城,是沒到隔壁歇腳,是直接來這邊的。 水大娘見到鄧智林也是吃了一驚,心中砰砰直跳,這些日子她也是猜想了很多,實在猜不透,現在看到這人,莫不是真的為他養的小,小娘子…… 這,這個年紀就…… 水大娘這臉色,鄧智林哪不明白,一時也沒解釋,只進來道:“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