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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多久,這進屋禮啥時才能辦啊,親戚們都通知到了……” “改期唄,還能怎么?!我不在,你辦著自個樂啊?!”鄧智林懟道。 關(guān)開華磨磨嘰嘰的不樂意,道:“爹對小五可真是疼到骨子里去了,小五跟書院一道去個府城,爹還得跟著去,這是多不放心得栓褲腰帶上呢,還是咋的?!跟著書院還能餓了渴了怎么的?!” 鄧智林可不搭理他,只道:“是我要去城府看看熱鬧去,這輩子還沒出去留谷縣呢,臨老了,去看看外面的世界,不行?!小五孝順,便是出去游學,還不忘帶著老爹,也不嫌我麻煩。我有小五,這些兒子就算沒白生。這一輩子也算沒白活……” 關(guān)開華被噎的臉紅脖子粗的。話嘛,說話的藝術(shù)這個事怎么說呢,看你從什么角度來說,一個角度一個意思,而且差別可大了。 關(guān)開華郁悶的只能道:“……兒子也沒去過府城呢,便是有心要帶老爹,也帶不著啊。” 結(jié)果鄧智林直接再來一句,道:“也是,你就跟老子一樣,是個殺豬的,去府城干什么?!小五與你不一樣,將來考上去了,是要放到外地做官的,我呢,要是命好,活的長,且有的跟隨呢,小五孝順,肯定得帶著老爹,不嫌麻煩,一定要親自照顧的,要把老子栓褲腰帶上呢……” 關(guān)開華是真噎的不行了。這是罵他長子分家都不養(yǎng)老子唄。 一時臊的臉通紅,也不多話了,只訕道:“那是,小五將來肯定是要做官的,爹就是官老爹,那與咱可不一樣了,一個人一個命吶……” 做官是要避諱放原地的,也就是關(guān)開涵是留谷縣的人,真的要做官了,那絕對不會放到留谷縣,原則上,甚至是要規(guī)避當?shù)氐母牵琅_的所有縣的…… 關(guān)開華郁悶極了,見老爹一直這德性,在收拾東西和行李,又嫌他話多添亂,便訕訕的回家去了。 又是直接氣到。 氣騰騰的喝了杯茶,眼睛便是一亮,火速的跑到關(guān)開富家去了。 關(guān)開富見他來,便道:“大哥可是稀客……” 得,剛被老爹懟,現(xiàn)在又被二弟懟,關(guān)開華是特別無語,不過他無所謂,反正這輩子兄弟關(guān)系就這樣了,他也不會傷心或是惱啥的,他來是有目的呢,便說了老爹和小五要去府城的事情,家里只剩趙玉和。 關(guān)開華賊精,說是用吐糟說出來的,一副擔心趙玉和看不住家要監(jiān)守自盜的樣子,偏偏又不能與老爹說,老爹向著趙玉和呢。 而關(guān)開富眼睛卻是一轉(zhuǎn),計上心來。 關(guān)開華瞅他一眼這德性,就知道這事成了。 嘿,事后他裝無辜,老爹也不能拿他咋的,反正事兒是老二做的。他妥妥的白蓮……這么一想,心里暗樂。 第92章 綠眼睛的狼 總得知道那屋里鎖著啥呢。 關(guān)開富是抓耳撓腮, 掃了一眼關(guān)開華, 他當然不會將打算跟他說, 只是不動聲色的,也沒接什么話, 權(quán)當是關(guān)開華心里郁悶來吐糟一通就得了。 “爹是疼小五,咱們跟草似的,看看,連進屋禮都得推后了, 你說說這都叫啥事?”關(guān)開華道:“得,我是來與你白說一句,再告訴你, 進屋禮得推后, 等爹回來再說了,我不說了, 還得通知其它親戚友朋的去,真是跑斷腿也討不了好。” 說罷就走了。 關(guān)開富也沒疑心, 卻是心里急的要死是活的。 他哪里按捺得住?!便是大口的涼茶也澆不滅心里的火啊。 便離家, 拔腿就往鄧智林這兒來了。磨磨蹭蹭的在院子外面徘徊著,倒也不是打探什么,而是, 上次摔了大門以后就悻悻的沒再上門過, 事過以后他也后悔了, 但是拉不下臉來尋他老爹道歉, 現(xiàn)在更不好意思上門了。 直到巷子里的鄰居們看見了, 還問道:“開富來了怎么不進去?!” 關(guān)開富笑笑道:“我這就是看看老爹的院子墻弄的咋樣……” “你爹這院子墻是真沒得說,也是玉和能干,這墻刷的,又凈又好看,”有一老爺子笑道:“你爹有玉和照顧,你們這些當兒子也能輕省輕省,就玉和這把子力氣和能耐,我看著都眼紅,我家?guī)讉€兒子再沒有比玉和更能干的……” 那個家奴?!關(guān)開富心里冷笑,別急,待老爹走了,他且收拾這個人。 邀功邀成這樣,弄的關(guān)家像是趙家一樣了,呵呵! 反正這么多聲音,老爹肯定也聽見了,關(guān)開富便硬著頭皮進了院子里。 鄧智林似笑非笑的瞧他一眼,道:“都說兒子是前世的債,你說說,我欠了你多少債,怎么又上門了?!上次不是說再不上門了嗎?!” “瞧爹說的,哪有親兒子說氣話還當真的?!”關(guān)開富訕笑。但他沒關(guān)開華開朗會來事,這一笑,顯得特別的僵硬。 “那修門的銀子,你可得賠,親父子也得清算帳,懂嗎?!”鄧智林道。 關(guān)開富郁悶,道:“我知道了。” 哼哧著很是不服的樣子。估計是想說親父子搞這么清,但出于不知道什么原因,沒說出來。 鄧智林可知道這老二不是個能沉得住氣的人,現(xiàn)在能忍著不說,一定是有事而來。 便道:“你有事?!” “我就是來看看,爹這是要出遠門?!”關(guān)開富道。 這貨,明知故問。肯定是知道了才來的。不然他能這么來?! “嗯,去府城玩兩天,見識一下府城的風貌,”鄧智林瞥了他一眼,擰眉道:“我不在的時候,是玉和看家,你性子急,又擰,我可丑話說在前頭,若是你敢欺負玉和,回來我可饒不了你!” “爹說這話是什么意思?!兒子還能吃了那姓趙的不成?!”關(guān)開富道:“爹說這話叫兒子心里怎么想?!兒子還不如一個外人了?!” “的確不如一個外人,我也不與你說那些有的沒的,趙玉和是我家里的人,你呢,分家出去了,就是外人,我不管你是怨恨玉和,還是玉和拉了你的仇恨,這都是你要被動或主動接受的事實,你早點認知這一點,就早點輕省了不會闖禍,”鄧智林道:“這幾日雷哥還沒回來,我也知道沒人能管束得了你,我丑話已經(jīng)放在這了,份量呢,你自己掂量。你要是敢,只要擔得起后果,你就試試。你看看我怎么弄你……” 關(guān)開富聽的又氣又急,他看了一眼鄧智林極為嚴肅的眼神,到底是慫了。 這還是他第一回 如此的嚴肅而充滿警告的眼神。 便是關(guān)開富也有點怕,更慫了。 他大概不想認慫,哼了半天,才道:“爹說的好像我要做什么一樣,你寶貝他,我還能吃了他不成?!” “最好是這樣,”鄧智林是真的有點不放心,這四個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