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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與老二說……” 關開華眼睛一亮,道:“這主意好,老二脾氣暴躁,他要得罪老爹,叫他得罪去,反正我是不得罪。我不想再被爹打了……” 前番為著趙玉和的事兒,他還挨過打,到現在還記著的疼呢。還特丟臉。 夫妻倆想出一個損招來,嘀嘀咕咕的打算陰老二一把,再則呢,也借他的手來探探老爹家里鎖著啥好東西呢。 關開華道:“明兒你尋丈人去……” 刁氏道:“行,不過我還是那句話,爹那兒不能少了東西,不然我爹又得罵咱倆眼皮子淺……” “包管不忘,”關開華道:“你回家問問丈人最近弄啥呢。” “我知道呢,放心,”刁氏應了,第二天一大早,關開華起來忙生意,她呢,便回娘家去了。 刁老財正吃早飯,見女兒這么早就回來,就知道有事兒。也沒聽說這兩口子吵架啊,這小縣城吵架的事瞞不到第二天,這么近。所以刁老財一見就知道是有別的事。 刁氏一說公爹家里的裝修,還有趙玉和父子的待遇,十分不甘的樣子,還有老二老三老四白得的生意,這一抱怨,刁老財一聽,還真沒給好臉色,道:“你們兩口子是想過河拆橋啊?!不認你們爹了是不是這個打算?!我話撂這兒,還是以前說的話,以后供應菜蔬豆腐菜與rou,還有四季衣服,便是以后你們從你公爹那兒得不到好處了,也不能斷,做人是這么做的嗎?!好處得了,就想著拆橋啊?別說縣城里人戳你們脊梁骨,我也得罵得你們不叫你們進我家門,你說說你們兩口子眼皮子忒淺,哪怕不為著往日得的好,也為著別的好,便是沒有那些,將來小五出息了,你們現在斷了,日后再巴巴的湊上去,人家認你們這種大哥大嫂嗎?!” 這一通把刁氏說的訕訕的,道:“爹,真沒有,這今天一大早的,開華還送去菜了呢,絕對不會斷了的,不光送rou,還有新鮮的豆腐豆干啥的,一樣不少……” 刁老財這才松了一口氣,道:“這才對了,便是我這兒不送都沒事,你公爹那,你不能斷了。不然吶,人家以后要罵,還得罵我,我也受你們拆臺的害。” “瞧爹說的,”刁氏訕訕,她是真命好,若是旁的媳婦,早被夫家折騰的夠嗆了,還能有這心思去算計公爹啥的,美的她。 不過是親生女兒嘛,因此刁老財也不說她。別過份了就行。 索性這兩口子也沒多大的主見,便是有些貪心小性的,自己在一邊說一說,他們也不會太過份,刁老財是知道,她們夫妻兩個是心理不平衡了。 都講不患寡而患不均,這才是真正的原因。因為財薄,有些人家,可能還相對和睦,很多都是因為財多鬧的各自心里不平衡的多的是。便是得了好處的,還想得更多好處,得不著好處的,更不平衡,因此事情就多。 “你們吶,也聽聽我的勸,別小性兒,與二房三房四房比,不管怎么著,你們與你公爹關系是更親近了的,這是事實吧,有好處,你們也是第一手的好處,有什么事兒,你們也是第一個知道的,就這樣還不好?”刁老財道:“老二老四老三他們,得了老大的好,你這個大嫂,便是在他們面前發話,那也是說一不二的地位……” 刁氏撇嘴,要那虛頭巴腦的東西干什么,她要的是實惠。 刁老財一見她這德性就知道這個女兒沒救了,眼皮子忒淺,淺的沒法說。 因此他也不多說了,便道:“總之,聽我的沒錯,好好孝敬你們公爹,以后有好的,你們能少得了好處,那也是第一個知道,是不是?!” 刁氏點點頭,也知道爹就是不會松口的,因此也熄了心,只道:“說到這個,我這正有一件事情要說呢,公爹屋子裝好了,鎖了一道門,爹,我說公爹好好的鎖一道門做什么?!若說是放錢財,我不信,開華說公爹那屋子修的跟水晶宮似的,估計把小五的銀子都花干了,哪里的錢財放去,其它地里的出息,租子出息還沒出來呢,也犯不著鎖道門在家里,若是放糧,我更不信了,家家戶戶都存糧,但家里不斷人的,也犯不著鎖門啊,所以,這里面放啥了呢,我這心里真是急的慌……” 刁老財眼睛一轉,沒吱聲。 “再說,這鎖了門是防誰,說是防家賊,誰是家賊?!我們才是家賊呢,公爹這事辦的不地道,叫人心里怪沒意思的,”刁氏不高興道。 “啥意思?不是防家里的那兩個姓趙的?!”刁老財道。 “哼,哪里防他們,那屋鑰匙就擱趙玉和腰上掛著呢!”刁氏忿忿的道:“開華親眼瞅見的……這事,爹說若是開華,鬧不鬧吧?!” “鬧什么鬧?!都分家了,便是屋里有金山玉海,那也與你們大房沒關系,”刁老財道。 刁氏沒理,聽了便不吱聲了。 刁老財樂道:“說來說去,不是為旁的心里不舒服,是為這屋子的事,不叫你們知道,心里不舒服了?!” “連外人也能知道,我與開華能高興得起來嗎?!”刁氏道。 “在那大戶人家,書童是能將來頂門戶作管家的,鑰匙給趙玉和管著,有問題?”刁老財道:“我是生意做的不大,所以鋪面鑰匙都自個兒管,那大戶人家,哪家沒帳房先生管錢帳的?沒掌柜的拿著鋪面鑰匙的?!眼光看遠一點,行不行?!別擱那眼皮子只這么點,在那造。” 刁氏道:“爹怎么盡說我了,我是小門小戶生的,不懂那大戶人家的事兒,我公爹家還不是大戶人家呢!” 刁老財被噎的夠嗆,索性也懶得說她了,道:“不服也給憋著,你們關系好了,什么好處得不著?!你們公爹心情好了,你們伺候親近的了,有好的,能不想著你們?!既然鎖了就別惦記。” 刁氏道:“爹自個兒還惦記呢。” 說完見親爹瞪著自己,她才訕笑道:“爹,我沒別的意思。” 刁老財嘆氣道:“進屋禮的事可辦妥了,別不舍得花錢,但也別太鋪張,辦的大大方方的,亮亮堂堂的,別小家子氣,把握好分寸,面面俱到才好。給你爹和親戚鄉鄰們留下個好印象。你這長媳的身份就定住了。” “知道了,”刁氏一提到花錢的事就心疼,道:“爹呢,鋪面買的順利嗎?!” 刁老財冷笑了一聲,道:“安泰橫插了一腳,這事且不順呢。我哪不知道他們心里在尋思著什么?!且看著吧,等進屋禮,包管這另外三個親家送的禮,更重。” 刁氏聽的恍然,道:“為了讓公爹高興?!拉近關系?!” 刁老財看著這個傻不拉嘰的女兒,嘆了一口氣,道:“說你和開華占了親近的好處,還不相信?這馮安民,安泰,還有于德榮,最近可是愁著怎么與親家拉近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