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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很慫,完全不在乎被打傷的傷的樣子! 他這兜頭一跑,左右鄰居都瞅見了,再加上張廣才也撞見了,一時嘿的一聲笑,就進了關家院子,進來笑道:“叔,這胡癩子怎么又來了?!” “一天上門兩趟,你說他是干啥來?!”鄧智林對張廣才可客氣的多,笑道:“早上還來借錢,晚上便來還錢,都說朝令夕改,就是說的這種人……” 張廣才眼珠一轉,道:“叔是沒給他好果子吃吧,短短一天時間可把他們給收拾了!?” “你想多了,我沒這本事,”鄧智林道:“誰知道他抽什么風?!” 張廣才壓根不信,只嘿嘿一笑,也不說破,他可在外面聽見風聲了。說他是耳報神,可是半點不虛的。 “爹,”那邊關開華還悶悶不樂呢,道:“那秦娘子,又是怎么回事?!剛剛那王八怎么好端端的說起她來了?!爹,你可別與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來往,敗了家風,便不是為著咱幾個兒子,為了小涵也不能這樣啊,咱家雖是屠戶人家,但世代清白,不能斷在這里,是不是!?叫外人怎么說咱們,弄的兒子們臉上好生沒臉!” 關開華聽風就是雨的,是真的急,也怕,又郁悶。怕老爹舊毛病又犯了,一朝打回解放前。那也太虐了。 這好處還沒享夠呢,就一朝打回以前去,那可真是…… “你來干嘛的?!興師問罪來的?!”鄧智林道:“小涵都不說什么,無條件信他爹,給他爹兜底,你呢?!有好處就攬,沒好處就撤,呵,這么賊,你還上我門干啥?!” “真不能說爹,一說還急了,”關開華見老爹有發火的跡象,也知道自己是沒臉說這個事,沒資格管這事,便慫了,小聲的道:“我是關心爹,只是這么一說!” 他來其實主要是討好爹,順便呢,謝謝爹的主意,讓他賺到了錢。 同時呢,也有點煩,煩啥呢,客人買rou買豆腐的事,必然要問一下小寡婦的事,他這來,也是想著旁敲側擊的問上兩句老爹與小寡婦還有啥沒啥呢。 這乍然撞見胡癩子,再加上說到秦娘子的事,關開華便不問了,他尋思著老爹若是真與這女人有什么,哪里還顧得上小寡婦,一定是他想多了! 為了避免自個兒挨削,他也不敢再多問,只暗暗琢磨著以后要盯著點那胡癩子,還有秦娘子那暗巷,別把老爹給拖入深淵去吸干了血才好! 錢不錢的倒無所謂,現在老爹最貴重的可不是家財!而是一本萬利的方子啊! 關開華心里有了點危機感,原來要與自個兒幾個兄弟爭的人可不少呢,這外面,明的暗的,不知道有多少人眼饞他老爹,他作為兒子的,還是得盡量盡心的。 心里這般想,嘴上卻道:“我是買點東西來看看爹,瞧爹說的,哪有兒子向爹問罪的,我也不敢吶!爹,你瞅瞅,這些都是些吃的喝的,用的,爹先收著,待這屋子修好了,兒子再來給爹辦一場進屋禮,包管禮數周全,酒席到位。也叫咱爹風光一回。” “免了,我謝你,但我不喜歡熱鬧,”鄧智林看了關開華一眼,見他對雷哥的事并無不滿,心里也就有數了,這貨,怕是接受了現實,也是最明智的一人。 行,見好就收,是一種獨特的好品質。 “那行,那兒子給爹進屋,行不行?!”關開華道。 鄧智林也沒拒絕,笑著道:“弄這么麻煩做什么?!” “兒子賺到了錢,萬沒有不回老爹的禮的,那就太不講究了,”關開華道:“兒子現在可改邪歸正了,以后一定好好孝敬爹,以前的事,絕不會再犯了,爹放心,老二他們管不管,我不知道,但兒子,以后絕不會再丟棄作長子的責任。” “行,你有心就行了,”鄧智林道:“最近生意好吧?!” “好,好的很,”關開華說了一些開業后的事兒,忙的幾乎腳不沾地,人人都說豆腐,人人都要買豆腐,而他推出來的炸豆腐果子,什么豆干,香干類的制品,那可真是特別的受歡迎,目前還沒人模仿,還能先賺個先頭的錢。所以關開華近日是真的賺了不少,也是紅人兒…… “爹,我試著用一般的菜腌了腌,發現用白菜腌出來的五香菜味道還算過得去,我尋思著也能賣,再拌個麻油,那味兒,很絕,”關開華道:“爹,我能試著腌了賣不?!” 這貨都試出來了,再來問能不能賣,假不假?! 鄧智林也是拿他無語,道:“行,你能弄出來,是你的本事,你拿去賺錢吧。” “唉,爹,你真是我親爹。”關開華嘿嘿笑,他發現腌出來的菜雖比不上爹那個口感和香脆,但也不差。那擺在攤子上賣,當個早飯的菜賣,特別的香口。 這菜就叫五香菜,就是用白菜腌出來,五香調料加麻油一拌,最好再撕點芝麻,那賣相,又香又好看! 關開華樂呵呵的,也沒多說,家里忙著呢,不一會兒就馬不停蹄的走了。 張廣才在那聽的直樂,笑道:“難為關大哥這么忙還不忘抽空來看看關叔,這是吃水不忘挖井人了,那三個,就差了點勁,賣個豆腐,賺了錢,親爹早忘了……” 鄧智林給他倒茶,道:“怕是還得來問,老大賣的還有豆制品,他們要是知道了,能不急!?” “叔家的兒子,個個不是省油的燈。”張廣才樂的喝了一口茶,叔這里的茶真的賊香,別處喝不著。當然了,別人家也從來不會給他倒茶。只有關叔,正兒八經的請他坐,正經的當個客待。所以張廣才是真心喜歡這兒。也難怪他狗鼻子一樣的性子的人,向著這兒說話了。 “來有事兒?!”鄧智林道。 “嘿嘿,叔尋秦娘子吵架的事,我可聽說了……”張廣才道。 “這可真是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啊,這才多大功夫,你都知道了?!”鄧智林道:“外面怎么說的?!” “說叔老毛病又犯了,倒不招惹小寡婦了,你也招惹不著,人家馬上要飛上枝頭了,所以心里不得勁,去尋秦娘子了,當然,也有說要錢不要臉的話也有,反正就那些唄,都是埋汰人的……”張廣才道:“秦娘子的事,我不問,我聽也聽出來,叔不是那種人。只是小寡婦的事,叔真不惦記了?!” “你當我啥人?!”鄧智林道:“她能脫離苦海,是她的好命,我這心里還祝愿她呢,還有害她的?!” “這倒是……”張廣才心里雖覺得最近的事怪的很,但一時也不敢聯系到鄧智林身上,說到底,打心底覺得關叔也不會有這么大的財力和能量。畢竟是一千兩銀啊,哪個舍得?! 一百倆都能舍出臉去與秦娘子要,名聲都不要的人,能為了一個人,搭上一千倆?再者說,叔家底雖有不少,但是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