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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盡做好人了!” 關開遠道:“就是,這送豬rou,第二天也沒正經商量啊,就這么自己攬了,我們便是想盡孝心,也夠不上啊。” 關開貴道:“大哥這孝子一做,襯的咱兄弟仨是不孝了,若不知道的,還以為大哥與咱三兄弟有仇呢!” 這一句句的,跟機關槍似的,突突突的,關開華聽的臉色都變了,哪兒招架的住!?那臉綠的,急的急赤白臉的…… 關開富可不放過他,道:“爹,他上門還要打人,我和開貴,開遠可曾打過人?!知道的都以為他是孝子,背地里怎么對待老爹和家里人,誰知道?!反正這事兒透著古怪,要孝順也要一起孝順才是,哪能讓大哥把好人做了,惡名倒叫我們擔了,背地里還不知道怎么對待爹呢,爹這沒事還好,要是有事,好處大哥得了,名聲我們擔了,最后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關開華急的站了起來,一個氣背過去,就在鄧智林以為他要中風的時候,還擔心了一把,結果這貨倒好,一個嗆聲,然后利落的對著鄧智林一跪,噗通一聲聽的鄧智林都疼,他嚎起來,道:“爹啊……兒子冤枉啊,被他們一說,兒子明明是有孝心倒成了那最不孝的了,他們這是污蔑,這是要倒一盆臟水往兒子身上潑啊,兒子就是孝心,真的沒那些彎彎繞繞,偏是他們這樣一說,兒子卻成了十惡不赦的罪人,兒子冤死了,要被兄弟們給冤死了……” 鄧智林一頭黑線,忙起了身,不愿受他的跪,道:“你快起來!” 哪知道這貨也是蹬鼻子上臉,一把抱住鄧智林的腿,道:“爹為我作主!” “……”鄧智林真的有一種看大宅門的感覺。已經無語死了。 哪知道關開富不聽則已,一聽也怒了,道:“大哥也不用學婦人作態(tài)!弄的好像弟弟們不安好心,要冤屈死大哥,逼死大哥一樣!這個樣子,像什么樣!” 關開貴冷笑道:“大哥也是真豁的出去!”也不知道多大的好處,連臉都不要了! 關開遠則翻了個白眼,到一邊坐下了,然后冷冷的看著關開華作戲呢,眼里全是冷嘲不屑。 關開華卻顧不上那么多了,只對鄧智林表忠心,道:“爹,我那天對小凡不好,是我的錯,爹看在兒子一片孝心的份上,就別與兒子一番見識了吧,兒子行事沒個章程,都是我的錯,我向爹認錯。可是,弟弟們說我別有用心,兒子對老爹的孝心是真的,絕無摻假,是他們冤枉我。” “行了!”鄧智林真的受不了,喝了一聲,道:“起來!大老爺們跪著像什么樣子!?” 關開華停頓了一下,他皮厚啊,早豁出去了,耍賴道:“爹原諒我,我就起來!” 嘿,這滾刀rou!還真頗有自己的真?zhèn)鳌_@德性不是與關興非常相似嗎?! 鄧智林已經徹底的醉了。 這可真是好的不學,壞的學盡了! 鄧智林能吃他這一套,論無賴,他可是祖師爺,他冷笑一聲,道:“學會威脅你爹了是吧?!信不信我叫他們三把你丟出院子里去,趁我好說話的時候,快點起來!” 關開華也干脆,見鄧智林臉色不對,咕嚕一聲就起來了,那利落的。 鄧智林氣笑了,看的都牙疼,又好氣又好笑,又無語,道:“你這跟小丑似的跟誰演呢?!我是不是該發(fā)你個小金人啊?!” 關開華眼睛發(fā)光,道:“啥,啥小金人?!” 鄧智林徹底無語。 “行了,都坐下!”鄧智林道:“我看你們四個怕是要常上門了,我也不問你們圖什么,是真孝順假孝順,我一概不問,但是趁今天我得立個規(guī)矩,以后你們沒事就上門吵吵,我一把年紀了還要斷你們的官司,我是不是造孽?!規(guī)矩立下來,以后誰犯,自動滾出院子門,不送。想進我這道門,就得好好說話,別吵吵。別說些不三不四,指桑罵槐的話,更別吵吵,你們老子一把年紀了,只想過點清靜點的日子,懂么?!” 關開富掃了一眼關開華,道:“爹是該立個規(guī)矩,尤其是那用心不正的,就不該上門來!” “你也別廢話!”鄧智林掃了一眼關開富,道:“你大哥大嫂好歹還知道用點心,費點心,你呢?!不用心就算了,倒指著你大哥說起來,你大哥再不濟,事情是做了的,你不做事,廢話還多,有理了是吧?!” 關開富語塞,臉色難看,不吱聲了。 關開遠關開貴見老爹現在這德性這么強,也不敢再吱聲了。 關開華感動的不行,不管咋說,這段時間的豬rou和孝心沒白搭,親爹總是向著自己說話的,雖然他也犯了錯,那天著實不該對一個小子大小聲,太不應該! 老爹家里養(yǎng)的哪怕一只鴨,一只雞,都是不能不當回事的。 “來我家里,第一不要相互吵吵,也不要與我吵吵,誰吵,誰出去,第二不準打罵人,打罵雞鴨豬都不行,哪怕是只螞蟻,也是老子家的螞蟻,你們是外人,懂?第三,可以進堂屋,院子,伙房,不許做賊的德性,來老子家里當賊呢,這么鬼崇,難看不難看?!”鄧智林道:“記住了嗎?!” “記住了。”關開富嗡聲嗡氣的道。 關開遠關開貴見二哥服氣,也道:“記下了,爹。” 關開華陪著笑道:“爹,我的錯我擔,我記下了,以后再不敢犯!” “哼,小凡和菜壇子的事還沒找你算帳呢!”鄧智林白他一眼。 關開華縮了一下腦袋,有心想說菜壇子真不是他偷的,但是怕幾個弟弟留意到這個重點,便沒再辯解。 也幸虧沒辯解,真辯解了,以老爹現在的偵察能力,估計真能扁他了。 關開華覺得還是慫一點,反而好處多。 關開富道:“什么菜壇子?!” 鄧智林掃了他一眼,道:“再加一點,少追問,這么多廢話,說了不累?!” 關開富能氣死。他就說,老爹和大哥之間一定有秘密。還不告訴他。他白了一眼關開華,心里發(fā)狠,這個事,他早晚能知道,不就盯著關開華嗎?!盯著就是了,他有一點風吹草動,都休想瞞過他的眼睛。這縣城能有多大!?再大,他若有心要盯,也能盯出來。 “暫時就這么多吧,”鄧智林道:“我也不圖你們孝順,老上門來,我還煩呢,所以,以后閑了沒事,少來我這,我這又不是食堂,不開大餐,要吃飯就家去吃,明白?!” “明白!”四個兒子都應了。 一時氣氛又有點安靜下來了,就是這么古怪,雖然話不說了,但就是不走啊。 鄧智林去洗碗,一面洗一面道:“還有什么事要說的嗎?!” “事倒是沒什么事,就是想跟爹說一聲,若是爹這里有什么難處,或是小五有什么要求,爹只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