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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門檻,將來也水漲船高,自家也得些清流的臉面,馮老板不也是這般打算嗎?!” 這話騙騙還不知情的安泰和于德榮可以,騙他不成。 因?yàn)檫@前后的事一想,關(guān)開涵便是被收了弟子,那也是前程未知之事上,馮安民,安泰,于德榮是想順勢也給點(diǎn)錢財(cái)給親家,也好為以后輔路的意思。 然而他知道了這內(nèi)里的一層,更知道,這刁老財(cái)剛剛提起分成鋪?zhàn)拥氖虑椋灿薪玫暮锰帲@老貨,這是想套路關(guān)興呢。 “刁老板嘴可真嚴(yán),嚴(yán)也沒用,人家根本不買你的賬,”馮安民冷笑一聲道:“不說也沒什么,我總能打聽出來!” 說罷背著手,便踱步回家去了。 刁老財(cái)皺著眉頭,呸了一聲,冷笑連連回家去了。 都他娘的不是東西。 反正四個親家回家是要喊各自女婿回家吃飯喝酒議事去了。 但是安泰和于德榮一開始也沒反應(yīng)過來,到了家以后吧,這左尋思右尋思的就不太對勁了。 安泰是開牙行的,這樣的人,打過交道的人還真多的很,見過的人多,就覺得刁老財(cái)提的什么白白分紅的鋪?zhàn)拥氖掠悬c(diǎn)怪。 這左一琢磨右一琢磨不就更上心了嗎?! 再加上最近聽聞那關(guān)開華可真是個大孝子行徑,一開始他也不以為意,現(xiàn)在想一想,不就疑心上了嗎?! 他婆娘道:“被那老關(guān)給懟了,不得勁到現(xiàn)在?有勁沒勁?他本是糊涂人,你何必放在心里不自在?!他那個人,糊涂起來,能給誰面兒啊?!” “他是糊涂人?!”安泰笑了一聲,道:“這一位,才是真正的精明人,他要是糊涂人,這天下就沒精明人了。不過我在意的不是這個,而是這刁老財(cái)打什么算盤呢……” “怎么?!”他婆娘對關(guān)興也沒什么趣味兒,聽了也只是撇嘴,并不肯上心,只追問他所說的刁老財(cái)?shù)氖聝骸?/br> “不對勁,叫女婿來,我得叫他到他爹那去瞅瞅虛實(shí)去,肯定有咱不知道的事兒……”安泰急的不行,叫小廝道:“去叫姑爺來!” “哪個姑爺?!”小廝道,安家?guī)讉€姑奶奶呢。 “姓關(guān)的姑爺,還有哪個姑爺?!”安泰氣死,道:“笨手笨腳的,我這剛從關(guān)家回來,還能叫別的姑爺嗎?!” 小廝挨了罵,一溜煙的去請關(guān)開遠(yuǎn)了,關(guān)開遠(yuǎn)得了信還一頭霧水呢。 而關(guān)開貴也被于德榮叫家去了,于德榮也琢磨出不對來呢,問關(guān)開貴,道:“最近你與你大哥有走動嗎?!” “沒呢,都忙著販豬賣rou的,又不是年節(jié)里,走動啥?!”關(guān)開貴也是一頭霧水。 “你啊你,你大哥在背地里盤算好的呢,你卻只會悶頭賣rou,有什么好處都不知道,一點(diǎn)消息都不知道,叫我說你什么好?!”于德榮嘆了一口氣,見女婿一頭霧水的樣子,也是氣不打一處來,但女婿嘛,畢竟不是親兒子,臉面也不能撕的太過,便嘆了口氣,道:“你爹那呢,你五弟那呢?!” 關(guān)開貴搖頭,只道知道五弟被山長收弟子的事,卻不知道別的。 這貨真的悶頭賣rou,屁事不知啊?! 于德榮醉了,道:“你可有那雷哥的消息?!” “最近他沒出攤,說是販羊去了,”關(guān)開貴道:“岳丈尋他有事兒!?” “我最近是聽說這雷哥與你爹走的怪近的,你爹都不做屠夫了,他還與雷哥走這么近做什么?”于德榮越尋思越怪,因?yàn)殛P(guān)興明顯是要培養(yǎng)小兒子要改換門庭,為此,什么利都不沾手,改了這不占便宜是王八蛋的本性,可見決心,這樣有決心的人,能與雷哥這么親近,這事吧,前后一想就十分不對勁。 關(guān)開貴也皺了眉頭,想不通里面會有什么事,但他還是很聰明的,道:“得了空我回家去瞅瞅。” “你爹現(xiàn)在可不好惹,我們剛?cè)ィ急粦涣嘶貋恚颊f笑臉迎人,他倒好,不空手去,也沒得著笑臉,還被懟了一通,”于德榮道:“你可仔細(xì)些,對你爹,可別含糊。” 見他不當(dāng)回事,于德榮也無奈,道:“你五弟剛被留谷書院胡山長收為了弟子,你可上點(diǎn)心。” “正準(zhǔn)備送點(diǎn)東西去呢,不過這有什么要緊處嗎?!”關(guān)開貴道。 于德榮無語了,有心想提點(diǎn),但又語塞,實(shí)在是這個女婿吧,一把子力氣,這是一點(diǎn)力爭上游的心思也沒有啊,一門心思的只鉆豬rou里呢。 他有心想說些利害關(guān)系,尋思了尋思,估計(jì)他也聽不懂,但不再說。 于德榮忍了忍,道:“不管如何,這禮還是要備上的,我們已經(jīng)送了,你也別失禮,是你親弟弟,將來他升了,你也沾光。” “哦,我會送禮去的,左不過是一點(diǎn)糖糕的事兒,能值個什么,”關(guān)開貴道。 于德榮被噎的不輕,這要是自個兒的兒子真的要罵豬頭了。 “你大哥和他丈人不對勁呢,你打聽打聽,這背地里肯定有事兒,”于德榮道:“開貴啊,你也別沒事只知道悶頭賣豬rou,我得聽聽消息啊,別到最后,所有人都知道了,就你不知道。” 關(guān)開貴的第一反應(yīng)是什么呢,“我爹是不是又惹事了?!大哥跟著摻合什么?!” 一聽就皺眉道:“哼,他這是想給爹擦屁股還是咋地?!真要這樣,才是活該!現(xiàn)在人人夸他是孝子呢。呵……” “……”于德榮光看著都心累,他是有心想提點(diǎn),但是一來這個事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想多了,二來呢,也是不確定這里面到底有啥事,只能不多說,只道:“你多留意著呢,對你爹,可孝敬些,還有,禮多人不怪,別失禮。” 關(guān)開貴道:“我知道了,岳丈放心,我得了空就拎糖糕去看看爹和五弟便是,這個容易。至于雷哥那,等他回來,我打聽打聽,這縣城里有多大?若是有事兒,包管瞞不住,放心。” 放心個屁啊放心?! 而刁大財(cái)呢,看著自己的女婿那德性就想笑,道:“被你爹揍了也不糗,畢竟是親爹,除了受著還能怎么?!” 關(guān)開華正沒臉見岳丈呢,聽了這話,也是悻悻的低了頭。 “不是我說你,你既知道你爹那人疼著小五,你也該給小五個面子,你說說你做事莽不莽撞?!那孩子便是野種,那也是小五的書童,俗話說的好,打狗還要看主人呢,你好好的看他不順眼做什么?!”刁老財(cái)?shù)溃骸斑@事不大,你爹那人,你只要舔著臉上門,他還真能再打你出來?!只要你沉得住氣,我告訴你,最好的好處都是你的……” 關(guān)開華聽了點(diǎn)頭,道:“行,以后我到爹家里,連只螞蟻也不敢碰,包管雞毛都不敢拔,絕對不敢再這樣了。岳丈,我這心里郁悶?zāi)兀阏f說,我爹那人,為了一個外崽子,小野種子,打親兒子,還口口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