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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都整理的特別好,這與性格有關(guān),有些人就是大大咧咧的,但有些人,做每一件事都認(rèn)真,整理任何一件物品都細(xì)致,而待人也真誠,趙玉和就是這樣的人。 此時此刻,他是真的將這個家當(dāng)成了家,而關(guān)興和關(guān)開涵就是他終生要服侍著照顧著的人。 而鄧智林又上了空間,他整理了一下菜地,說是菜地,其實香料,茶葉,果樹,瓜果菜啥的全種的亂七八糟,沒有分區(qū)就是顯得比較雜亂了。但的確是有著極旺盛的生命力的。 人穿梭其中,心情都變好了。 鄧智林收了些菜,摘了些果子,找了筐子裝上了,然后看還有空地,就找了些花草移過來種下了,就是在竹樓后面找來種的,很美。 武則天上來的時候,看到此番景象,也是吃了一驚,道:“老人家,此間物品長的好快啊。” “是啊,我也沒想到,我就是種的雜亂了些,”鄧智林笑道:“你來的正好,我有事要尋你幫忙呢。” “老人家只管說便是,”武則天見他順手遞了把花過來,忙拿了下來,順手就給插到花瓶里了,將原本插著的牡丹扔到一邊。 “我想弄些禮盒裝的宣紙,要兩份,一份送給我家小五書院的山長,一份送給縣太爺,他們兩個都是讀書人,我送旁個的不合適,”鄧智林說了始末,又想起來似的,道:“大唐應(yīng)該有宣紙了吧?!” “有,”武則天笑道,“我尋些來。” “紙和盒子都不能有印記啊,”鄧智林道。 武則天笑著應(yīng)了,道:“老人家等我一下?!?/br> 鄧智林見她離開,光屏里空空的,想了一下宣紙應(yīng)該是唐天寶年間就進(jìn)貢了,但其實武則天這個時期早就有宣紙了。 不一會武則天就回來了,笑道:“兩個盒子里都是,老人家看看這般品質(zhì)可差?到你那,一則不要太出格,二則也不能太低端,不然生事,要么就得罪人了。” 鄧智林拿過來,小心的打開看了看,道:“不錯,不出格,也不可能低端。宮里出的,怎么可能差?!?/br> “那就好,我只是怕那邊工藝一般,這樣的好紙去了,解釋不出來,會出事?!蔽鋭t天笑道。 華姑的確考慮周全,鄧智林笑道:“我這邊的造紙工藝已經(jīng)很好了,我給我家五兒買的書,那紙雖不比宣紙,但潔白不透,普通印書的紙尚且如此,可見造紙工藝,絕對不差。這樣的大白紙供給普通人,自有更好的紙供給有錢人和達(dá)官顯貴。送這個紙,便能還上這份人情了……” 鄧智林將紙放到一邊,笑道:“多謝華姑了?!?/br> “順手的事,”武則天并沒有給多的筆墨什么的,給多了,顯得目的性太明確,給人觀感不好,二則鄧智林真拿了太多東西去送禮,哪怕只是文雅之物,也不是還禮,而變質(zhì)成了其它的東西,不是好事。 鄧智林摘了幾個大西瓜給她,又摘了些蜜瓜,蘋果,梨啊,各樣水果弄了兩大筐,道:“華姑,你嘗嘗這蜜瓜,與外面種的是不是不一樣?!” 華姑挑了一個切開嘗了嘗,道:“沒有大唐這里種的甜度高,但是更香脆更好吃了,勝在香和口感。” “我這里畢竟沒有日照,所以甜度肯定少些,我倒覺得不要太甜的好,太甜了會牙疼,會齁,”鄧智林笑道:“大唐那特別種的蜜瓜,日照肯定是充足的,那就肯定很甜?!?/br> “這倒是,”華姑吃的很高興,笑道:“年紀(jì)大了,還是覺得這個好吃?!?/br> “我再弄點菜與你,”鄧智林笑道:“不過茶葉我還來不及摘呢,等以后有時間了再弄,弄好了再分點給你也一樣,反正常見,也不急了?!?/br> “行。”華姑一個蜜瓜吃完了,笑道:“老人家如今種了不少瓜果菜的,不尋思著用這個掙錢嗎?!” 鄧智林笑了一下,道:“時代不對,這個主意是有都不能有,我可不想死太快。”若是在現(xiàn)代,他是可以這么做的,但他這里,明顯不可能。 “老人家活的清醒,”華姑笑道。 鄧智林一面收菜,一面笑道:“我都認(rèn)識兩個皇帝了,若還尋思著怎么掙點錢,那也太沒出息了。” 華姑樂了,老人家說的直白,她倒喜歡這樣的直爽,不遮掩。 是啊,不說阿嬌那,只說她這,能叫老人家缺錢?!無論如何也不可能叫老人家沒錢用的。 當(dāng)了皇帝,錢這個東西,反而是最沒用,最不重視的東西了,而對于百姓,錢是不可缺的東西。 鄧智林將弄好的兩筐菜給她,道:“對了,我給個泡茶的方子,還有做豆腐的法子給你,你看著在民間推行唄,這東西賊好,對百姓特別好。就公開,免費的公開,也是你當(dāng)皇帝的仁德愛民。” 一面說著,一面將方子從懷里掏了掏,道:“早就寫好了,上次阿嬌一鬧我竟忘了,你拿去先讓人試試,好使我就高興了?!?/br> 武則天一一接了,打開看了一下,還好兩邊用的字都是漢字,這下倒不必翻譯了。一面看一面道謝。 第57章 拎不清 “還有別的方子呢, 菜譜啥的, 來日方長, 以后我再給你,”鄧智林道。 武則天也好說話, 笑道:“行,我先拿著試試。老人家若還有要的,只管說, 我有的定都給?!?/br> “我知道你有, 但是你的東西都是貢品, 我是怕犯了禁,在這邊惹禍反倒不好了, ”鄧智林笑道:“我還是那句話, 若有啥稀罕的種子給我弄點就行,其它的我自個兒買?!?/br> “那行,以后我只給銀子,”武則天也大方,兩人說定了, 這才話家常, 她問鄧智林道:“你家五兒功課如何?!” “這個我也不太懂,”鄧智林道:“待進(jìn)了書院才知道,他雖是童生了,但是荒廢過三年, 因此, 只有進(jìn)了書院與同窗比一比才知道自己落后在哪里, 精進(jìn)在哪里。這個事,說起來一言難盡……” 武則天也不追問,只笑道:“學(xué)習(xí)之事,只要悟性好,一日千里不是神話。” “這倒是,”鄧智林笑道:“你那里是真的才子輩出,星河燦爛的時代啊?!?/br> “哦?!”武則天笑道:“莫非是要出什么大才?!” “詩仙在那里,當(dāng)然不一樣,”鄧智林笑道。 “原來如此,”武則天笑著正想說話,卻見阿嬌也上來了,頓時便閉了口。 當(dāng)然,她雖沒正眼看阿嬌,但也沒給阿嬌臉色看,不管如何,她哪怕不給糟心的阿嬌面子,但是要給一下鄧智林面子的,畢竟是他徒弟。 阿嬌本來一聲師父要叫出口了,見到武則天便停了口,怔怔的直直的看著武則天,上下那個打量。 武則天哪不知道這貨肯定是帶著劉徹的叮囑,想要打探自己是誰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