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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林笑道。 “……”關開涵嘴角一抽,這個人,真的燒錢啊?!這才出個門的功夫去了二十兩。便是大戶人家用起錢來也沒有像他這樣用的! 他嘆了口氣,又能說什么呢?! 鄧智林把杯子洗干凈,笑道:“晚上用它泡茶。我先晾晾。你看你的書,我還得出門呢,晚上雷哥要來,你不用管,吃了飯就溫你的書,書院的事,我會找關系,備禮把你塞進去的。” 關開涵無奈,道:“進書院的事,找雷哥也沒用啊。” “找這個人是為別的事,”鄧智林道:“我還要出門去,你看書久了,也起來活動一下身體,多喝點水,要是餓了還有糕點墊巴墊巴,我先出門,還有點事要辦,一會兒我回來做飯就成。” 關開涵心一暖,道:“我知道了。你少花點錢吧。” 鄧智林嘿嘿一笑,道:“那可做不到。” 關開涵哭笑不得,但他這人,是真拿他沒辦法。他尋思著老爹找雷哥,大約是為以后出手那些金子珠子做準備了。不然不會無緣無故的突然與這個人親近起來。 鄧智林道:“要是家里有人來吵架,你來里長家尋我,要是不在,就在里長家躲躲,你吵架可吵不過他們……” 不過他料著,那四個蠢的和蠢兒媳估計也不敢上門,真上了門,他倒不擔心自個兒,好歹他這個公爹的身分在這,她們也不敢怎么,就怕這小五吃虧。 關開涵心里極暖,笑道:“好好的她們不會來,便是來了,也沒有與小叔子撒潑的,與公爹更不可能了……” 這婆母不在了,有些事鬧起來,吵起來確實不方便。關開涵料著她們便是再不舒心,也頂多是鬧鬧自家兄長罷了。真上門,她們也沒理。 鄧智林這才帶上院門,溜達到韓長生家去了。 而雷哥去與關開華解釋了一下,也沒瞞他是關興找他的事兒,但隱去了小寡婦的事,只說了說什么豆子的事,聽的關開華也是一頭霧水的。 但聽著,好像是有什么好事把他給漏了,這心里就癢的難受。 難不成老爹還有什么好事,不帶他玩,找雷哥都不尋他?! 覺得不可能吧,但是這心里就惦記著這個事兒,總有點不安。 雷哥也知道,萬一這事是真的,遲早瞞不住,到時候以關開華的性格,這要是現(xiàn)在沒說,事后再回憶到今天來,關開華可就真與他生隙了,還不如坦蕩點呢。 看關開華這百思不得其解的樣子,雷哥道:“我這也不知道到底是啥事啊,反正晚上叫我去,這個事吧,我心里也懸呢,要不我晚上去去看再說……” “要是真有啥方子,我爹瞅上你啥了?!”關開華道:“這不找親兒子,找你干啥?!” “你們四個與叔分家了,那五兒又是讀書的,不興商賈之道,”雷哥道:“肯定得找我啊,這要是方子好,我是與分成的。說這個太早,我瞅著這事八字還沒一撇呢,也別太當真。你又不是不知道你爹那人……” 關開華點點頭,雷哥解釋了一番,便家去了。 關開華卻是心里跟貓撓似的,抬頭便看到張廣才正探頭探腦的往家里院子瞅呢,他厲聲道:“你瞅啥?!” 張廣才嘿嘿一笑,道:“雷哥請你爹吃酒了,你知道不?!” 關開華道:“談啥事了,你可聽見?!”招手便讓他進來,拿了一堆剛得的棗兒就往他懷里塞,張廣才往袖里一攏,不給他奪回的機會,笑嘻嘻的道:“談啥了我不知道,反正我只知道這事反常。這事怪啊,有事不尋親兒子,倒尋了外人,可見你們四個,叔是一萬個瞧不上,這要是有好事,怕是輪不上你們了,要是沒事也罷了。” “好事?!”關開華撓耳抓腮的心里急的慌,道:“啥好事?!” “我咋知道?!”張廣才笑道:“不管好事壞事,多打聽多盯著不就知道了?!” “那你盯著,要是有消息,來知會我一聲,少不了你的好處!”關開華見張廣才這德性,知道他還貪點好處呢,想了想,從堂屋里拎了兩包糕出來遞給他,道:“盯著點!” 第44章 搭救 張廣才瞅他一眼, 道:“放心!” 他正準備走人, 卻回頭道:“不是我?guī)褪逭f話, 叔寧愿找個外人也不找你這個長子, 你也得反思反思。關大哥,你這人是個不能容人的。” 啥意思?! 張廣才說完就跑了。 這貨嘴里一向損的慌, 關開華氣的追出來,哪還有人影?! 啥意思, 關開華氣的臉都綠了! 張廣才摸了摸棗和糕點,道:“這摳門的。呸。有好消息也不告訴你!” 張廣才一向挺會瞅人,他是看出來了, 這雷哥與關開華平時看著是挺好,真有利益沖突的時候,雷哥能包容關開華,關開華卻未必能包容雷哥,瞧他那猜忌的德性, 不就疑心上雷哥占了什么好處了嗎?! 估計這也是叔找上雷哥的原因。 雖然不知道是啥事吧,但肯定有他不知道的好事兒。 他好歹也算是包打聽,這個事,他肯定得要探清的。 不過不是他嫌棄關開華摳, 這個人可不止是摳門,而且還有點說不清的讓人想遠離不深交的混蛋氣質(zhì)。 說句難聽話,雷哥這些年對關家四個兄弟是真的挺好,便是來往交際,也都是雷哥仗義, 幫忙兜底,出主意啥的,是真的沒得說那種可靠的。 結(jié)果瞅瞅這人?!一聽還沒影兒的好處,便開始猜忌上了。將來這關系,呵呵。 這王八蛋就是王八蛋,還真頗有點老王八的影子。不過最近這老王八倒有點邪門,像是改好了,但是這行事作風吧,反而更叫人捉摸不透了,更出手詭異了似的。 這其中的深淺,還得再探。 張廣才尋思了尋思,便摸進巷子里,鉆到那鰥夫家里去了,這個孤僻的中年男人,正為生計而憂愁,這要是到老漢家去做活,好歹旱澇保收的,病了災了也不至于不能打柴而沒有收入吃飯喝藥,幫他一把,也算是積善行德了。更何況本就是舉手之勞。 他這剛從這人院子里出來,這不就碰上安泰了嗎?! 安泰是關興四子的丈人,經(jīng)營牙行的那個,他這個行業(yè)也注定是穿街走巷的到處跑,若是平常,遇到這么個閑漢,他也不會當回事,但是今天他卻攔住了張廣才,笑道:“廣才兄咋到這兒來了?!這里可是租賃區(qū),廣才兄好歹家里也有點祖業(yè)的人,跑到這來作甚,可是有什么事可看熱鬧?!” “安老板真是折煞我了,”張廣才作揖,笑嘻嘻的道:“我這是沒事到處溜達,正好有了個牽線搭橋的事來說說,成不成的還不好說呢?!” “喲,廣才兄這是也想弄個牙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