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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生意也不會做到這個壟斷。獨一家。 這個事,找里長,找衙門都沒用,得走這不白不黑的路子才能辦成!只是需要點時間,倒也不難。 畢竟是前身造下的孽,算是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了。 再有,便是給五兒找書院,托關系啥的,這個嘛,衙役,書吏就能出面,這個需要幾天,也能完成。 再有的事兒,就是找個砍柴挑水的人了,其實家里沒女人,要是有女人,找個仆人,再找幾個丫頭子,家里四季衣服,被子都有人做針線了,倒不必再去與那四個兒媳婦掰扯,但這光棍父子的,若真是買了小丫頭,還不知道傳成多難聽的樣兒,因此這個就排除了。 買個仆人在家久住照顧好,還是請人只付月錢好呢,這個,鄧智林還有點猶豫。 他是現代人,買人這件事,多多少少的有點心理負擔,而且家不大,多個人,也確實擠,但是有個仆人,一來安全,二來呢,方便,三來呢,家里里外外的也確實有人照顧了。就是稍有點不方便的是,他進出空間以后得要注意了,不然秘密怕是……主要還是這院子太小。 而請人呢,畢竟是外人,不像買的人,這么盡忠周全。 所以,還真是難。 慢慢碰吧,碰到合適的再說。 真要他一把年紀了還要親自挑水,砍柴也累啊,而關開涵要念書恐怕更不可能再做了。 這古代是真不方便,不像現在煤氣啥的。他家條件還算好的,柴直接是有人砍了挑進城賣的,他們買了,但得劈,做個飯還賊不方便,又是點火石,又是灶火的,吃完飯吧,還一堆鍋碗,要挑水洗不是?……這要是天天耗在這些家務上,得,別個的事,就甭想干了。 他是對炒菜有興趣,可不代表他愿意天天圍著灶臺轉! 就這么尋思來尋思去的,也過了睡頭,干脆去翻那兩本野書,翻了翻,也頗無趣味,嘀咕道:“這啥玩意兒,就這也算消遣,不如現代的彩圖片,還有動作版,那才是真活色生香,這種,嘖嘖,可以直接催眠了……真是古板,老套,一點想象力都沒有……” 就這兩破本子還要三兩銀子??? 他都恨不得自己畫,都比這形象生動的多。 可惜得洗白,不能再墮落下去了,若不然,他真的干的出來!哎,主要這事吧,畫是好畫,卻影響形象,渣老漢渣的已經夠細致入微,深入人心了,若是這個弄出去,得,只怕下半輩子是真洗不白了。 鄧智林打消了這個念頭,有點郁悶,氣呼呼的把這兩本他曾充滿期待,現在充滿失望的破書去墊桌腳了。 倒是心疼銀子,想去退,但那書肆老板太雞賊,要是別的書退了還好,為野書去退,只怕他那嘴得嚷的所有人都知道這渣老漢不是人,買了野書還退…… 所以這硬傷,悶虧吃了也就吃了。以后再不為這種破書上當便是! 鄧智林睡下,想念平板了…… 翻來覆去的總算睡著,早上醒來的時候,關開涵已經把早飯做好了。燉白菜,清拌蘿卜絲,泉水煮的粥。 這娃啥時候進屋拿菜的?!他都睡沉了不知道,這賢惠的,跟田螺姑娘似的。 鄧智林瞅了他一眼,沒戳破這小子,昨夜怕是這小子一夜未睡。 哪怕原身再渣,確切的料到那老漢真的已經沒了,為人子的,多少還是會心情復雜的睡不著的吧。這小子啊,看著嘴硬,其實心軟,又良善,是個好孩子。 便是再怨恨親爹,可是他就死了,他也不是那種只有爽快的性格的人。 怕他難受,所以鄧智林沒戳穿。 “這個白菜蘿卜好吃吧?!”鄧智林笑道,“泉水煮的粥就是不一樣啊。” 他尋思著下次在空間里再種點主食,估計更好吃。 關開涵點了點頭,確實很香。 吃完早飯,洗了碗,把院子門鎖上,關開涵便跟著老漢出門了,一出巷子就碰見張廣才,張廣才湊近他就是一聞,道:“叔,你這早上吃啥山珍海味了,這么香?!” “當然香,現在我有錢了吃香喝辣,能不香?!”鄧智林道:“我吃的,你吃過?!” 張廣才被噎的不輕,道:“叔,以你這花錢速度,不出一年,多少銀子又得敗光!” “敗光也不請你吃。”鄧智林背著手,把張廣才氣的要死要活,一時噎的站立不住。 “你這閑漢一輩子就會蹭吃蹭喝,可別來我家,我不招待你,”鄧智林道:“我這前半生好歹也勤快了半輩子,現在吃點好的,咋了?!你倒是懶了半輩子,也是享福,你嫉妒我有錢吃的好,我還嫉妒你天天閑的慌呢,我說張廣才,怎么哪哪都有你?!是不是沒事干,非得討罵呢?!” 本來看他笑話的多,聽他說話卻笑了出來。 張廣才脹的臉通紅,氣的不輕,道:“叔,要討罵也是你干了討罵的事……” “我自家的事,自家的財,自家的兒子鬧騰,關你屁事?!輪得到你罵?!”鄧智林道:“昨天你罵我我可聽見了,邊兒呆著去,叫我再聽你罵,我真扇你!” 張廣才見他真個的想動手,一時氣的跳腳,卻是跑的遠了,道:“你不要臉,我咋不能罵了?!這次看你哄了錢財,能花多久?!我看你不到一年,肯定敗光……” 鄧智林道:“我就是光屁股,也比你有錢……” 張廣才氣的要死要活,旁邊人卻聽的樂不可支,看著父子二人跑遠了,然后開始臊皮起張廣才來。 “何必得罪這種人?!他要罵隨他罵去,”關開涵道。 “這種人,像野狗,今天打了,明天還來,今天罵了,明天給點rou,他就忘了今天的打罵,不記好壞的廢人,”鄧智林道:“若是對野狗客氣,早晚要欺上門的,對這種人,就不能太客氣。他就是罵罵人,破壞力不大。真正陰人的人,都是那種不怎么吱聲的,這一種才真正要小心。張廣才這種,雷點大雨聲小的,真不能退讓,不然下一回,包管他罵上門了……現在咱家是非多,他湊上門聽熱鬧,是為著什么?為了談資,能到別處談論是非,好到別處蹭吃蹭喝的用處……” 關開涵若有所思,道:“你是怕對他太客氣,他會胡編亂造?!” 鄧智林道:“不錯,野狗倒沒什么怕處,就怕引來狼。那林老婆子和小寡婦在外人眼里是rou,咱們父子就算是男子,就不是rou了?!狼想吃的時候,照樣照吃不誤!所以,開涵啊,你得上進,不說考舉人吧,秀才要趁早考出來。凡事在外留個心眼,人這種東西,千萬種,也要得有慧眼去識。不可存害人之心,但絕不能沒有防人之意,別叫人害了,還不知道是誰動的手。” 關開涵點了點頭。 “這孤兒寡婦的,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