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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娘娘……饒了我吧!?”嬌弱的聲音求饒,顫抖而不平穩(wěn),臉打腫了,有點口齒不清! 鄧智林就在覺得一切太殘忍,心煩的時候,突然一聲報上來,“陛下駕到!” 什么鬼?!真的是宮斗劇?! 隨著女子往前,光屏的視角也更廣闊了一些,鄧智林看到了那張年輕氣盛的珠冕下的臉,盛氣凌人,氣沖沖,透著十足的朝氣,沒有半點中年老油條的淡定,腳步極大步而快的沖了上來,一把拉住女子的手,道:“阿嬌!夠了!” 地下跪著的女子松了一口氣,嬌嬌的倒在男子身邊,“陛下救臣妾!” 男子沒理她,只是蹙著眉頭,一臉不贊同的看著阿嬌,忍著怒道:“你不要太過份!” “我不要太過份!?”陳阿嬌氣炸了,嘲諷的冷笑道:“就為了這樣的下賤女奴,你為了她與我吵架?!這是第幾個了?!你說過的話,你都忘了嗎?!你說過,除了我,不會寵愛別的女人!這種下賤貨色,你也要睡,難道你也是屬下賤的嗎?!” 這話真的觸到了男子的神經(jīng),放了手,忍著氣就扇了她一個耳光! “皇后犯上!幽閉宮中思過!”男子氣的都不想再看她,冷冷放下一句旨意就大踏步的走了。 宮人小心翼翼的把地上的女子給拖走了! 而女子捂著臉,癡怔的看著男子走的方向和關了的宮門,撲了過去,猙獰的哭著笑道:“劉徹,你這個大騙子!你騙了我!你和你娘一起騙了我!” 鄧智林已經(jīng)是天雷滾滾,停住了刷臉的動作,只是看著光屏中的女子無語,這貨,是陳阿嬌?!看上去腦子不太靈光啊!??? 第4章 烏龜兒子王八爹 都說陳皇后是難得的美女,然而,一個人的靈魂要是是這種樣子的,別說劉徹無語了,他也消受不起啊。 驕縱跋扈的女人可真是什么都敢說,別人的痛處哪兒痛,她就往哪兒踩。劉徹最厭惡別人說他的出身,不是嫡出,她偏提,她是不懂這個,還蠢,就這腦子,真是災難!這樣的人,再美,鄧智林也懶得瞅她了。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美女啊,還是要多讀書,多修養(yǎng)脾氣,少把精力全放男人身上,都是悲劇的,而且男人還是漢武帝這種大豬蹄子! 唔,本來還對陳皇后有點興趣的,一看這吵架,比天涯和微星上的什么婆媽之事還要狗血,他就沒興趣了。 唯一遺憾的是,剛剛都沒仔細看清漢武帝的臉,現(xiàn)在還是一個少年,算年輕的吧,走路風風火火的,透著屬于少年人的急躁,唔。 現(xiàn)在看起來,還有點人性,后來他就沒人性了,完全就是一個冷酷的統(tǒng)治者。 陳阿嬌是氣的大發(fā)脾氣,開始砸東西,扔東西,既丟臉又難過,哭著喊著的把宮人都給驅(qū)趕出去,“滾,滾……都給我滾出去!嗚嗚嗚,我要找母親為我作主,找阿父為我說理……” “……”這貨蠢的都沒法說了。天之嬌女真可怕啊! 鄧智林繼續(xù)試著刷臉,手舞足蹈的開始刷屏,指望著哪怕?lián)Q個臺也行啊。一個女人哭鬧吧,不心疼叫冷血,叫不近人情。真上心吧,又煩。他的原則一向是遠離爛人爛事兒。 現(xiàn)在公司管不了了,至少過點老頭的退休日子,他可不想管這樣的破事兒,渣老漢的一堆爛攤子,他還沒空收拾呢!哪有空煩惱這個?! 試了半天,鄧智林真的是失望極了,原來真的不是黑科技啊,他臉拉了下來!那這光屏到底干嗎的?!只放八點檔婆媽劇!? 他正尋思著要不要試試聲控,卻是光屏那頭的阿嬌看到他了,發(fā)出一聲尖利的尖叫來,道:“……啊!” 穿透耳膜一樣的疼與猙獰! 他挖了挖耳朵,道:“我沒聾!” 這阿嬌是真有問題,就這么叫了,外面的宮人也沒一個敢進來看的,可見她平時里在宮里的生活,這就是常態(tài)…… 媽耶,這種女人,除了劉徹那豬,誰能HOLD得住啊?! “你,你是何人?!”陳阿嬌嚇的臉色都變了,頻頻后退,吃驚的看著光屏,看著他,然后大怒道:“竟然敢……敢窺視皇后?!” 身份令她尊嚴戰(zhàn)勝了恐懼,先維護的是皇后的尊嚴。不愧是貴女啊,貴女就是為了一身份而活著的嘛。 “真不是我窺視,我對你真沒興趣,我看你身后的宮飾呢,那個比你還可愛點!”鄧智林也有點茫然,這能對話,難不成是個什么軟件啥的?!到底是啥玩意啊?! 他的精力也的確沒放她身上,反而開始搗鼓起聲控來,對著光屏自言自語道:“是微星嗎?!可以交友聊天嗎?!認識我的聲音不……可以換個人不?!” 沒反應。 鄧智林是徹底的失望了,這啥玩意,未免也太不智能了! 他徹底的沒了興趣,準備轉身走人,陳阿嬌卻怒斥道:“你,你敢窺視我,你可知窺視我,是何罪,我要殺了你!” 喲,狐假虎威啊?! 這女人,怕不是個智障,看上去腦子是真的不好,還沒弄清是什么狀況,還怕的要死的,先威脅起人來了! 有病! 劉徹嬌縱她,他可沒這癖好! 陳阿嬌還罵呢,道:“你這老漢好不知恥,如此之老,敢窺妙齡少女!不要臉!我要告訴阿徹,把你處死,把你,這個……燒了!” 擦,這還嫌棄他丑了,老了?! 鄧智林要不反擊,就不是人,這跟攻不攻擊女人無干,但是在現(xiàn)代社會,哪個沒經(jīng)歷過網(wǎng)上的風雨,哪個沒當過鍵盤俠?! 鄧智林可不客氣,站定了,雙手抱胸,道:“你都被關禁閉了,你說要劉徹來處理我,他會不會以為你是邀寵的手段?!再說漢朝最厭惡的就是巫蠱,你若是敢說,你就是被這個東西纏身,你以后還想近帝王的身,做夢吧你?!腦子蠢的冒泡的,你要是說了,才是真的有病!” 陳阿嬌氣的渾身發(fā)抖,眼淚也掉下來了,然后眉眼搭耷了下去,她似乎天生的想要反駁,可一想到剛剛顏面掃盡,又覺丟臉,又覺失望,更覺傷心,一被戳痛痛處,整個人的眉眼都落下來了,像是杏花微雨,透著不服和倔強,卻偏偏不肯服輸,在風中,雨中悲泣無人憐惜的哀痛似的。 鄧智林可不跟她客氣,冷笑道:“你照過鏡子嗎?!你以為是美女,哭了,發(fā)火了,也美?!那猙獰不饒人的樣子,才是真丑,我要是劉徹,我早倒胃口了,他能忍著你,算你有福氣。換一個人,呵呵,你這種性格的人,誰能消受得起?!我老漢是老,是丑,可是我的心不丑,你卻動不動就要毀別人的容,是哦,你是正妻,你是皇后,人家是小妾,是奴仆,可你管不住男人,卻只朝女人撒氣,也是挺無能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