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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去追殺她,后來被我們識破,他就要求跟少宗主合作。因為儲思才將消息告訴了儲巖,導致儲巖沖關失敗,少宗主大怒就沒有答應他,只是也沒有讓我們阻止他的動作罷了。”“儲巖,你以為正在閉關的你是怎么知道亦菲琳失蹤的消息的?哈哈哈,就是儲思才傳遞的消息!當時你沒有走火入魔一命呼嗚,想必儲思才代堂主是很遺憾可惜的吧?哈哈哈……”聽到這話,儲巖一臉震驚地望著儲思才,“思才哥,你,你為什么……”眾人也都不敢置信地看著儲思才。“不,不是我,我沒有,小巖你不要相信他!”儲思才急忙解釋道,然后轉身,他奔到中年男人面前,一腳將其踹倒,死命補了幾腳:“你放屁!你到底是何居心,竟然這樣來陷害我?!”“咳咳……哈哈哈,我陷害你?后來是我想幫少宗主除掉那個女人,然后悄悄跟你合作的,當時我們的通話記錄我都還有,你要聽聽嗎?還有之前,不是你不惜受傷然后偷偷將我放了,前幾天又告訴我說,儲巖醒了,而且今天是亦烽認祖歸宗的日子,讓我在今天告訴我們少宗主的嗎?怎么,這么快,你就忘了?”中年男人吐出一口血,說道。“你放屁!你……”儲思才氣急敗壞要去踹人。“行了!帶下去吧!”言禮實在不想再聽下去了,回手讓弟子將中年男人帶下去了。儲思才一臉灰敗,呆若木雞立在當場。“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咳咳……”那個中年男人狂笑著遠去,現(xiàn)場眾人心中各有所思,廣場上靜謐得落針可聞。第117章白虎秘境被中年男人的話影響,在場的所有人都看著儲思才,包括亦烽和圓滾滾,包括儲思才的兒子——儲星闌。“父親,你……”儲星闌朝著儲思才的方向邁出一步,卻又猶疑地停了下來,他望著儲思才,想聽到父親的解釋。“不,星闌,不是我,你相信我!”儲思才看到兒子眼中的懷疑失望,心中一急,轉頭就地跪下,膝行到言禮面前,雙手拉著言禮的衣擺,著急地對著明懷和言禮喊道:“宗主,老祖!我是被冤枉的!你們要相信我,我真的是被冤枉的!”“哼!明懷,交給你處理!”言禮憤怒地扯出自己的衣擺,丟給明懷一句話,便直直走回到圓滾滾身邊,面帶慚愧之色地說道:“師叔祖,教育出如此敗壞門風的弟子,弟子難辭其咎,請師叔祖責罰。”說完,便要跪下請罪。見言禮跪下,圓滾滾趕緊雙手一扶,將言禮拉起來,“小禮子,這跟你沒關系,不要往自己身上攬。”無極仙門自從無音入主無音峰開始,這么多年下來,便一直都是秉持著無音那種無欲淡泊,隨意自在的修煉態(tài)度;對待門人則一直是尊師重道,兄友弟恭,親如一家的。這么多年來,這還是第一例師門兄弟間自相殘殺的慘劇,大家都有點懵,也很痛心。“師叔祖……”言禮實在覺得無顏面對圓滾滾。除了圓滾滾,他是整個宗門輩分最大的了,而且他是自小就接受無音峰教育長大的,對待宗門的感情比在場任何一人都要重,也有著一份任何人都無法比擬的責任心。隨著同輩的弟子一個個或飛升或化道,言字輩的弟子就剩下他和另外一位小師弟,但那位小師弟比他要小個千來歲,是無音飛升后才入門的,并沒有見過無音。是以,言禮總覺得自己有一份責任,需要好好守護宗門,待將來見到祖師爺和諸位長輩,也能說一聲問心無愧。可如今,卻出了這樣的事。圓滾滾拍拍言禮的手,安慰道:“人心是最難猜的,也是最難掌握的,你盡到自己的責任就可以了,不必自責。”言禮長嘆一聲,無言掩下雙眸,顯然對儲思才失望至極。那邊,儲思才被言禮一袖拂開,往后跌坐在地,見言禮將自己交給了明懷,他又趕緊跪著,爬到明懷面前,雙手抱著明懷的腿,喊道:“宗主,我是被冤枉的,他們這是故意栽贓陷害引起我們的內(nèi)亂,你相信我啊。你知道的,這么多年,我都一直兢兢業(yè)業(yè)地為白虎堂,從來沒有一刻放松過,你知道的啊……”“唉,思才,我看到了你過去這二十多年來的付出。”明懷嘆出一口氣,說道。看著儲思才期盼的眼神,明懷繼續(xù)道:“正是因為我看到了,所以,思才,你是不是太眷念這個位置了?”聽到此話,儲思才身體一僵,過了一會兒,才吶吶道:“沒有,宗主,我沒有……”“清者自清。你先到悔過崖住幾天,待我查明真相,到時自會給你一個公道。”明懷伸手搬開儲思才的手,吩咐道:“四長老,五長老,勞煩你們將白虎堂代堂主儲思才送到悔過崖。”兩名長老上前,一人一邊拉著儲思才的胳膊,直接將他帶走了。“不!宗主,不是我做的!我是冤枉的……”待儲思才被帶走后,因為儲巖身體不好,亦烽又剛回來,明懷便指定了一名儲家的族老暫代白虎堂堂主之位,而后,又吩咐了刑堂盡快調查清楚整件事情,便揮手讓眾人散去了。不一會兒,眾人散去,廣場上,就剩下了幾個人。儲巖原本身體就還虛弱,又被炎曠和儲思才的事刺激到,這會也是心力交瘁,只是還強撐著一口氣沒有暈過去。“父親,你還好嗎?”亦烽蹲在儲巖身邊,關心地問道。“小烽,我沒事……”儲巖微微搖頭,不想讓兒子擔心。“我背您回去。”亦烽彎下腰,將儲巖背上,準備回去。經(jīng)過廣場中央時,圓滾滾扯了扯小烽烽的衣袖,示意他看向另一邊。那邊,儲星闌呆呆地站在原地,怔怔地沉默著。圓滾滾小聲問道:“要去安慰一下他嗎?”亦烽搖搖頭,低聲道:“我想他不需要。”幾人回到子真那里。待溫顧和另兩位藥師看過儲巖,給他溫過脈,看著他服了藥睡下,他們回到客廳,亦烽看著子真和穆華,問道:“子真前輩、穆老師,你們是不是早就發(fā)現(xiàn)儲思才有問題了?”之前在聽到儲思才和那個中年男人對峙的時候,亦烽曾不經(jīng)意間看到子真和穆華兩人的神情,那是一副‘啊,果然如此’‘原來真是他’這樣的恍然神情。“我們也只是在心里猜測,并沒有什么真憑實據(jù),只是覺得有些事情都出現(xiàn)得很蹊蹺,想不到真是他。”子真神情凝重地說道。穆華也點點頭,“二十多年前,我們每次就要追蹤到你母親和綁架她的人的時候,那些人總是會早一步就離開那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