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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這樣了。”秦陽雪點頭,然后看著在另一邊跪坐著的亦富,問道:“你們組有兩個人受傷了,你們是跟我們一起回去學(xué)校,還是等明天考核全部完成再回去?”“我跟你們回去。”亦富馬上回道。小烽和圓滾滾都受傷了,自己怎么可能放心得下。“我也回去。”帳篷外的傅一格和許硯也聽到了他們的對話,異口同聲,毫不猶豫地表示要一起回去。秦陽雪和穆華對視一眼,然后說道:“行,那你們跟我們一起回去。”站起身,見帳篷太礙事,秦陽雪揮揮手,將帳篷給撤掉了,然后一抬手,將亦烽連同治療艙,以及圓滾滾都收到了自己的乾坤袖里,帶上飛船。秦梵帶著那個被他五花大綁的蒙面黑衣人和另三具黑衣人的尸體,跟在秦陽雪后面上了飛船。穆華、子真和亦富三人隨后跟上。章遠(yuǎn)山一行人因為還沒完成考核,不愿意回去學(xué)校,仍留在森林里完成考核。穆華秦陽雪帶著幾人沒有停頓,直接從荒莽森林飛回了學(xué)校。飛船上,秦梵在給秦陽雪講述事情的經(jīng)過,傅一格他們在一旁補充。亦富在給圓滾滾清理外傷。剛在帳篷里,只是簡單地上了藥止血,沒有仔細(xì)清理。現(xiàn)在飛船里,一看,圓滾滾身上也受了不少的傷,有些地方都快看到骨頭了。另一邊,穆華看著治療艙里的少年,想到傍晚時子真給自己看的檢查結(jié)果,他的手緊緊握成了拳頭。這個少年真的是師叔的孩子。還好,還好他沒事。是自己疏漏了,沒能及時發(fā)現(xiàn)監(jiān)控被人動了手腳。真是該死。“小師叔,小師叔。”等亦富上完藥出去了,子真喚了一聲穆華。聽到子真的聲音,穆華斂下眸中的暴躁,抬起頭,看著治療艙問道:“他怎么樣?”“小師叔放心,他沒有生命危險,他們處理得很好,過幾個小時,他就會醒來。”子真回答道。“嗯。”穆華點點頭,然后看著治療艙旁邊的大白虎,問道:“那它呢?怎么回事?”聽秦梵和亦富他們說,是這只白虎拼命護著亦烽的,穆華心里對圓滾滾的感官稍微好了一點。“正如秦梵師弟所說,它體內(nèi)有股霸道的力量在肆虐。不過,正是因為這股力量與它本身被壓制的力量一起,它才暫時沖破了一直壓制它力量的天道法則,讓它恢復(fù)了原身。”子真解釋道。穆華皺皺眉,問道:“它被天道法則壓制了力量?”“是。跟我們一樣。”子真回答道。“它不是這個小世界的?”穆華真的驚訝了。他原以為這小白虎雖然已經(jīng)凝聚了妖丹有了五級的修為,卻只能發(fā)揮三級的實力是因為其他原因,沒想到是跟自己一樣,是被天道法則約束才壓制的。“應(yīng)該是。”子真答道。想了想,穆華給子真?zhèn)髀晢柕溃骸案沁呌嘘P(guān)系嗎?”子真搖搖頭,同樣傳聲答道:“我來之前,沒聽說他們有族人失蹤。”聽到這話,穆華沉默了一會,子真跟那邊的關(guān)系一直很好,既然他說沒有得到消息,那就是真沒有人失蹤。然后,他忽然想起,之前小白虎曾經(jīng)給自己看過的那把劍,上面印著自己宗門的圖徽,而小白虎說那是它家里的長輩給煉制的;然后小白虎還說自己是太一宗無音峰的?太一宗無音峰,那是自己宗門的前身,最初從太一宗分離出來前的叫法,距今已經(jīng)過了八千多年。可這只小白虎明明才只有三百多歲,它到底是怎么回事?一大團疑云凝聚在穆華的頭頂,讓他看不清晰。“還有,小師叔,我發(fā)現(xiàn),它身體里的那股外來力量,跟它好像是同屬本源的,正在融合它身體里的力量。”子真皺眉道出自己剛才的發(fā)現(xiàn)。“嗯,這個之前溫顧也發(fā)現(xiàn)了。還以為那是神獸血脈覺醒的征兆,要一直跟蹤研究。”穆華淡淡道。“既然溫顧前輩那么說,說不定是真的啊。小師叔,我們一定要把它帶回去。”聽聞神獸血脈,子真眼中忽然一亮,“說不定它能通過白虎族那個試煉呢?!”穆華看了子真一眼,見子真認(rèn)真又興奮地對自己鄭重點頭,穆華想到白虎秘境中那個試煉,忍不住又看著那只小白虎,不禁想到:這個小家伙,有可能嗎?“花花,你要過去一起審訊那個金丹黑衣人嗎?”秦陽雪走過來問道。“嗯。”聽到要審訊黑衣人,穆華轉(zhuǎn)過身,身上的氣勢一凜,眼中的冰冷蔓延開來。亦烽醒來的時候,在一間簡潔的房間里,自己正躺在一個治療艙中。想到昏迷前看到的景象,他忽地坐起身,大喊一聲:“圓滾滾!”圓滾滾怎么樣了?左右張望了一下,發(fā)現(xiàn)隔壁床上,一只大白虎正側(cè)臥在床上,亦烽取下身上的管子,爬出治療艙,踉蹌著撲到床邊,伸手摸著大白虎的頭,低聲叫道:“圓滾滾?圓滾滾……”叫了幾聲,圓滾滾沒有一點反應(yīng),亦烽急了,輕輕拍著大白虎的臉,大聲喊道:“圓滾滾,圓滾滾!你怎么了?你醒醒?圓滾滾!”門開了,亦富走了進來,看到亦烽已經(jīng)醒了,高興地跑過來抱住他,“小烽,你醒了?嚇?biāo)牢伊耍 ?/br>“富哥哥,圓滾滾怎么了?我叫他,他怎么沒反應(yīng)?還有他身上的這些傷,可要緊?”看到圓滾滾身上的傷口,亦烽仿佛被人揪住了心臟一般,悶疼。“哦,身上的外傷沒事,已經(jīng)上了藥了。要緊的是,溫顧老師說,它體內(nèi)有一股龐大的力量,之前一時激動,被激發(fā)了,現(xiàn)在一時平息不下來。等過一段時間,它自然會平息下來,也就會恢復(fù)的。溫顧老師說,它之前也這樣過,讓你不要擔(dān)心。”亦富看著圓滾滾解釋道。“之前也這樣過?”亦烽喃喃道,然后想起,之前他們從小島出來時,圓滾滾確實因為一抹紅光進入身體而昏迷了,五天后才醒來。“富哥哥,圓滾滾要多久才能醒來?”摸著圓滾滾的頭,亦烽問道。“不確定,溫顧老師說看它自身情況。”亦富看著亦烽擔(dān)憂的模樣,然后說道:“你別擔(dān)心,你剛醒來,先到那邊躺著,我叫溫顧老師來給你檢查一下。”“我沒事了,休息幾天就好。”亦烽趴在床邊不愿意走,他要守著圓滾滾。亦富看他這情況,瞬間想到之前圓滾滾昏迷的那一次,亦烽就是這樣守在床前幾天幾夜的。他輕嘆一口氣,知道勸也勸不了,便給他找了把椅子,然后走出去,找溫顧老師去了。亦烽的身體經(jīng)過溫顧的檢查,確定沒有危險。經(jīng)過丹藥和治療艙的雙重治療,他的傷口已經(j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