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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慰它。但是,安慰人真不是自己的強項啊。白鳴心里抓狂。見圓滾滾那么傷心的樣子,白鳴手足無措,不知道怎么辦才好。它努力地回想剛才的談話,想看看是什么原因引起的。無奈,想了半天,它實在想不出來。“對了,圓滾滾,你不是問那個叫‘無音’的人嗎?我想起來了。”白鳴安撫著圓滾滾的翅膀忽然一頓,它想起那個‘無音’是誰了。聽到主人的名字,圓滾滾耳朵動了動,微微抬起頭,看著白鳴,等著它后續(xù)的話。見圓滾滾對這個名字果然有反應,白鳴也不再賣關子,收回翅膀,直接說道:“我曾經(jīng)在家族的史料里看到過,就是看白鳳老祖的生平資料的時候。我記得里面記載,白鳳老祖小時候還是顆蛋蛋就快要破殼的時候,被壞人偷了,后來被一個好心人救了。那個好心人,好像就叫‘無音’。”圓滾滾吸溜了下鼻子,說道:“這些我都知道。”不止知道,小白雞還是我跟小音子一起撿回家的,然后抓了一只老母雞來把它孵化出來的呢。白鳴有點驚奇:“你怎么知道的?”圓滾滾哼唧了一聲,回答道:“……反正我就是知道。”見圓滾滾不愿回答,白鳴也沒有繼續(xù)追究下去。圓滾滾好不容易止住了哭,可不能再勾得他落淚了。白鳴掃了一眼圓滾滾,繼續(xù)說道:“資料上說,白鳳老祖被無音撿回家,所以白鳳老祖認無音做了主人。后來,等它的主人飛升后,白鳳老祖被族里的人尋回,然后只過了一千年,便也飛升了。”果然小音子是飛升了。聽到這里,圓滾滾又一陣黯然,它默默地又把頭埋到被褥里。要再見到小音子,只有飛升了才可以。可是,自己現(xiàn)在只有筑基期,那要多久才能再見到小音子啊?真是想想就傷心。看圓滾滾又把它碩大的虎頭埋起來,白鳴愣了一下,結合剛才說的話題,它暗暗猜測,難道是白鳳老祖或者是那個無音,是導致圓滾滾傷心的理由?可是兩個八/九千年前的人物,而且還是已經(jīng)飛升的人,跟才三百多歲的圓滾滾有什么關系?白鳴絞盡腦汁也沒想出來這其中有什么關聯(lián),只好試圖安慰看起來好像鴕鳥的圓滾滾,可是它又不擅長安慰人,只能干巴巴地說道:“圓滾滾,你不要難過了。”“白鳴,你說我要成功飛升的話,要多久時間?”被子里動了動,一個甕聲甕氣的聲音從里面?zhèn)鞒鰜怼?/br>“呃,這個,我也說不好啊,每個人的際遇不同,天賦不同,努力程度不同,誰能說得準呢?”白鳴用翅尖尖撓撓自己的腦袋,繼續(xù)說道:“幾千年總是要的吧。畢竟像我們白鳳老祖和它主人那樣的天才型修士,可不多見。”圓滾滾生無可戀:……被子里又寂靜一片。白鳴抓狂:還能不能好了,我是閉關前特意來找你玩的啊,不是來當知心大哥哥的啊!白鳴無語地看著一蹶不振埋在被子里的小白虎,又想不到什么安慰的好辦法,只好蹲坐在它身邊,有一下沒一下地戳它的毛毛。“啾,圓滾滾,別哭了~”“你為什么哭啊?你不說我又不知道。”“我過幾天就要閉關了,你真的不出來跟我玩嗎?”“你哭得好丑啊……”“哎,他們要來接我了,你快別哭了啊。”“……”白鳴都快要沒詞了,好在,過了一會,救星來了。亦富和亦烽回來了。“圓滾滾,我回來了,我們回……”亦烽擰開門鎖,‘家’字還沒說完,便看到了一半身子埋在被子里,只露出來一截小屁股在外面的小白虎。被子一聳一聳,隱約間還能聽到從里面?zhèn)鞒鰜淼倪煅事暋?/br>這是怎么了?怎么哭起來了?亦烽快步走到床邊坐下,試探著小聲地叫了一聲:“圓滾滾,我回來了。你怎么了?”聽到亦烽的聲音,圓滾滾身子一僵,被子瞬間不動了,聲音頓時也停止了,只是時不時地有一聲哭嗝沒忍住傳出來。亦烽小心地將被子掀開,就看見圓滾滾趴在床上一動不動,床單上一片濡濕,因為捂在被子里哭了許久,圓滾滾的腦門上也是汗水密布,它整個腦袋的毛毛都被打濕了。亦烽心疼地將它抱進懷里,溫柔地撫著它的腦袋,給它順毛,“怎么了?受欺負了嗎?圓滾滾不說話,只是將腦袋深深地埋到了小烽烽的懷里。小烽烽的懷里有股淡淡的清香,那是一種薄荷味的沐浴露的味道,聞著這氣味,它覺得自己失控的情緒慢慢平復下來。見圓滾滾這般反應,亦烽冷眼往旁邊掃了一下白鳴。亦烽認得這只白色的小鳳凰,是溫顧老師的靈寵。但是,不管是誰的靈寵,欺負了圓滾滾,自己也是要給它討回個公道的。看見亦烽這個冷眼,白鳴翻了個白眼,說道:“可不關我的事哦,我們聊著聊著天,它就忽然哭起來了,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哦?你們聊了什么?”亦烽問道。“就說了些天瀾帝國和我家白鳳老祖的事情啊。”白鳴答道。天瀾帝國、白鳳老祖?這是跟圓滾滾的主人有關的信息嗎?亦烽心中一動,問道:“你家白鳳老祖怎么了?”白鳴答道:“它八千年前就飛升了呀。”飛升了?亦烽感覺自己懷中的圓滾滾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身體有一瞬的僵滯,便知這果然是跟圓滾滾的主人有關系的了。亦烽還想多向白鳴問點情況,哪知白鳴的通訊器卻嘀嘀嘀地在這時響起來。有人來接它了。“哎呀,小司來接我了,我要走了。圓滾滾,你不要傷心啦,人類不是有句話叫‘船到橋頭自然直’嘛,什么事都有解決的辦法的。好啦,我要走啦,等我閉關結束能化形了,再來找你玩噢。”白鳴說完,見圓滾滾還是沒心情跟自己說話,也不生氣,跟亦烽道了別,便拍拍翅膀,飛走了。白鳴走后,亦烽抱著圓滾滾靜坐了好一會兒,等它平靜了一點,這才問道:“圓滾滾,你是知道你主人的消息了嗎?”圓滾滾在亦烽懷里蹭了蹭,將臉部毛毛上的淚水稍稍蹭掉一些,然后抬起頭,微微點了點頭。“嗷嗚,嗷嗚嗷嗚~”他已經(jīng)飛升了,我見不到他了。亦烽看著圓滾滾濕漉漉的眼睛,都有些紅腫了,鼻子也濕漉漉的,臉旁邊的毛毛都被打濕,剛才又被它一陣亂蹭,此刻亂七八糟的豎著,真是慘不忍睹。“跟白鳴家的那個白鳳老祖有關系嗎?”亦烽伸出一只手,給圓滾滾將臉上的毛毛扒拉整齊,又取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