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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肅地問道:“行了,你剛不是說你有你父親的消息了?”“啊?”亦烽怔了一下,才想起剛好像是接了個他的通訊,但是自己說了什么,有點不記得了,難道自己太激動,下意識叫了‘富哥哥’?還告訴了他父親的事?亦烽只好道:“哦,就是我知道了一點關于父親的線索。”亦富咬牙,合著,剛才這小子都沒意識到自己說了什么話?“那你剛才說要去‘上面’,是什么意思?”亦富簡直要被他氣死了。“……”他耳朵還真靈。亦烽想了想,亦富是自己在宗門內最親的人,小時候還幫自己找過父親呢,所以,他還是告訴了他,“我父親,可能是‘上面’的人。”“什么?”亦富聽了頓時站起身來,他神色嚴肅地盯著亦烽,問道:“你是從哪兒得來的消息?可靠嗎?”亦烽點點頭,摸了摸小白虎的虎頭,“可靠。”他相信圓滾滾。“所以,你是從哪兒知道的?那人說了什么?有什么證據嗎?”此事非同小可,亦富不希望亦烽又失望。他從小就看著亦烽為了證明自己的身世,證明自己是有父親的,而不是什么野種,一次次地努力,又一次次的失望。從那時起,那小小的倔強的身影就一直在他的腦海里,揮散不去。也就是這兩三年,這小子才稍稍放下了尋找父親的心思,沒想到,現在突然有了線索,這怎么能讓亦富放心。亦烽撫摸著懷中小白虎的背脊,沒答話。小白虎是從‘上面’來的事情,不能讓別人知道,不然它會很危險。白銀帝國修真界的人有多么崇拜上界,有多么想去上界,他很清楚。要是讓有心人知道了,小白虎的皮非得被扒下一層來不可。“說話呀?”亦富著急問道。亦烽抿了抿嘴,回答道:“富哥哥,那人是誰我不能說,但是,消息確實可靠。”他拿起身旁的劍,抬頭跟亦富說道:“這把劍是我父親給mama的。那人說,這把劍上的這個爪印圖案是‘上面’一個大門派的圖徽。我父親,肯定是‘上面’的人,即使不是,也肯定在‘上面’。”“所以,我一定要去‘上面’!”亦烽堅定地說道。“……”亦富看著眼前這把印著爪印的劍,實在想不出哪個大門派會這么兒戲,用一個動物爪印來作為門派圖徽。這真的是個‘大門派’?可是看亦烽那堅定不移篤定了自己父親在上界的神情,他想要阻止的話都哽在了喉嚨口。亦富忍了忍,終于問出口:“那你要怎么去‘上面’?以你現在連筑基都沒有的實力,又沒有任何門路,怎么去?”在白銀帝國之外,還有另一個具有更高文明的世界,那里也有凡人界和修真界,而且,那里不僅凡人界的科技文明比白銀帝國要高出很多,修真界同樣也具備比白銀帝國修真界高得多的水平。他們稱那個世界為——上界,平常說的時候一般用‘上面’來指代。兩個世界的差距很明顯,比如,在白銀帝國,現在修真界里最高的修為的修士就是金丹期,只在幾千年前出現過幾位元嬰期的老祖,像留下玄光宗的那個滿是劍意的劍室的元嬰修士,就是幾千年前的修士。但是在上面那個世界,金丹期的修士只不過算是低階修士,筑基期的修士都只能算是剛入門。又比如,白銀帝國的功法普遍都是黃級功法,少量玄級功法,地級功法可是稀罕寶貝,也只有大宗門才有那么一兩本。而在上界,黃級和玄級的功法都是不入眼的,那里有直指大道的地級功法和天級功法。傳說那是個‘元嬰遍地走,金丹不如狗’的強林世界。因此,白銀帝國的修士們說起上界,無不充滿向往,也充滿敬畏。現在,亦烽這臭小子居然不怕死的說要去上界,就他這么個煉氣八層的小氣,去了那里不是給人家送菜嗎?說不定爹還沒找到,就把小命給搭上了。亦富憂心忡忡。“我一定要去。明年年底,學院五年一次的選拔賽,我會取得優勝,然后去‘上面’。”亦烽擲地有聲,堅定如鐵。亦富沉默了一會兒,說道:“你考慮清楚了?選拔賽不僅要取得前二十名的優勝,還要筑基的學員才可以跟著校長去到上界的。你現在才16歲,而且還沒有筑基,完全可以等下一次選拔再去。”“我會在那之前筑基的!”亦烽回答道。“……”亦富磨牙,這小子怎么就這么死擰,只好放了個大招,“我剛才聯系你,是聽父親說,你這次進入劍室的名額被抹掉了。失去一次進入劍室的機會,就還要再等半年,而且,下一次你確定你可以進?一年的時間,從八層到筑基?”第16章俺終于不再是一只廢虎了!亦烽聞言身體僵了一瞬,下一刻他斂下眉眼,收緊了手臂。雖然早就有這個心理準備,但是真正聽到的時候還是很難過。“嗷嗚~”圓滾滾敏感地感受到了少年的低落,直立起身子,在他的下巴上舔了舔,希望能安慰到少年。亦烽撫摸著懷中小白虎柔軟的身子,感受著從它的身上傳來的溫暖體溫,狀似平靜地問道:“已經公布名單了嗎?”亦富瞧著少年那故作冷靜的表情,心里一揪,“那倒還沒有,不過八/九不離十。今天老爹從議事廳回來,正好碰到了亦天佑找亦林長老,以亦林長老那尿性,這還不是板上釘釘的事兒嘛。”末了,亦富瞄了一眼小白虎,幽幽地又問了一句,“值得嗎?”今天去完超市回去,老爹就跟他說,亦烽為了只小白虎得罪了亦天佑,亦天佑找亦林長老要把亦烽從這次進入劍室的名單中剔除。他聽了馬上就聯系亦烽,沒想到聽到了個更爆炸的消息。聽了亦富的問題,亦烽順毛的手一頓,停在圓滾滾的背脊上,嘴角勾出一個弧度,“嗯!”亦富看他對小白虎那寵/溺的樣子,無奈嘆息,“唉,你讓我說什么好。行吧,我回去找老爹想想辦法。”說完,亦富轉身欲走,準備回家找老爹。“富少……”亦烽抬頭看著亦富,欲言又止。“叫富哥哥!”亦富皺眉提要求。亦烽:……哎,真是太不可愛了。亦富無奈,伸手在亦烽頭頂上使勁揉了揉,發xiele一下心中的郁悶,然后又摸了摸小白虎的頭,對它說道:“小家伙,這小子為了你得罪了宗主的兒子,以后估計沒好日子過了,你以后長大了,可得保護好他。”“嗷嗷嗷!”以后我罩他!圓滾滾從兩人的對話中也聽出了個大概,反正等找到主人,它就把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