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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旁漸漸冰涼的感覺讓黎修哲心頭發軟,周圍的海流動得更加緩慢,他摟著人往一處礁石前行,赤條條背靠著,他低頭對上容安平那專注的視線。又忍不住把對方摁住親了一通,這才緊靠著平復呼吸。容安平也不在隱瞞,把自己可以入夢的能力告訴了黎修哲,并且補充只有在黎修哲潛意識同意的情況下他才能進去,就是第一次的捆綁,黎修哲還沒有接受他,所以才會在夢里也阻止他動作。而隨著引誘和了解加深,兩人能夠相互接觸的程度也隨之加深,直到后來徹底敞開心扉。黎修哲捏著容安平的下巴,不容反抗地詢問:“所以,你平時正經的樣子都是裝的?”的確是相差太遠,要不是他自己潛意識認定了對方,也不會任由對方做這些sao擾的事情。容安平羞惱地低垂著眉眼:“才不是……夢里會比較放開而已……”然后抬起頭假裝惡狠狠地回答:“這是我們食夢貘的本性!就是天生的!”只是有些聲厲內荏,像是靠大聲掩飾自己的心虛。“無所謂,反正我都喜歡。”黎修哲笑了笑,松開手親親對方的下巴,然后到嘴上輾轉,把人親到喘不過氣才停下,接著坦白內疚:“我應該早一點意識到的。”容安平眉眼彎彎,搖了搖頭:“我也害怕……要是直接說你就會不再來了。”畢竟,兩個人之間再熟稔,更多還是醫生和病人的關系。沉默半響,他在黎修哲的胸口蹭蹭:“如果我始終沒辦法進入你的深層意識,那就是沒希望了。真好,你放我進來了。”最后的聲音一點點低下去。回想起一開始這人被捆住,本以為是圈套,現在才明白是自己自欺欺人,想要接近對方,卻又恐懼讓對方走進自己的生活。藏在無法克制的性欲背后,實際上是醞釀了很久的愛意。黎修哲攬住懷里人的腰,雙手不安分地揉搓,彎彎嘴角:“那現在,要不要試試?”在海天一色里擁抱對方如同收回自己的肋骨,讓兩個人融化為一體。容安平強忍著激動,眨眨眼:“不等到醒來嗎?”離天亮還有很久,現實里兩個人大概還緊閉著眼睛躺在床上吧。把柔韌的身體托起,使得自己那腫脹的物事抵在對方的隱秘之處,黎修哲的目光里滿是急切。“等不及。”7微涼的海水沖刷著礁石,也包裹住糾纏在一起的身體。容安平并沒有覺得很涼,反而渾身發軟,后方那種慢慢被侵占的鈍痛始終占據腦海,即使在夢里,也下意識產生了不適。“呼……再慢一點……”他扣住眼前人的肩膀,雙腿要掉不掉地掛在對方腰上,幸虧是在海里,靠浮力不至于太往下墜。然而,盡管告訴自己要放慢速度,黎修哲還是克制不住堅定地挺身,勃起的碩大被高熱的rou壁緊緊擠壓,無數張小嘴吮吸一般的快感從頂端蔓延,催促他繼續捅進去,直到最深處。察覺到對方眉眼間的酸澀,他湊上去用親吻來分散對方的注意力,下身的動作不停,rou刃輕輕戳弄幾下然后找到了方向,破開試圖勾纏的層層媚rou,撞擊到藏在深處的小突起上。“是這里嗎?”有些惡劣地開口詢問,對方卻眼泛淚光,不肯出聲應答。黎修哲也就不繼續頂弄那里,而是聳動胯部使得roubang在柔軟的xue里攪動,guitou小幅度地在腺體附近的地方徘徊,故意避開剛剛讓容安平渾身一震的地方。“這邊?”往左的方向戳戳,緊接著向右挪動:“還是另一邊?”擺出一副對方不說出口就一直摸索的架勢,他有些惡劣地每換個地方撞擊,就開口逼問一次。簡直沒辦法忍受,敏感點一經嘗試那種被電流擊中時酥麻的感覺,就貪婪地祈求更多,即使主人萬般不愿。就算是被巨大的物事塞得滿滿,容安平依舊感受不到滿足,不住地收縮后方希望對方不要那么壞心腸。耳邊傳來一句句詢問,聽得他滿臉潮紅,卻咬緊下唇不肯示弱,最起碼不能夠說出羞恥的話語。只是偶爾泄露出的幾聲吟哦,昭示著他并沒有那么堅定。胸前突然也冒出刺激,容安平喘息著低頭,那人的指頭不知何時探上來,捻弄著嬌嫩的rou粒。這下連意識都背叛自己,嘴里呻吟不斷,他眼睜睜看黎修哲噙著笑意肆意撥動他膨脹起來的rutou,不時還換成略硬的指甲前端,一下下像是摩擦又像是摳挖,在乳尖上游走。“別……啊哈……”上面是如同漫上來的潮水那樣溫柔的撫摸,下面是仿佛暴風雨鋪天蓋地一般激烈的碰撞,容安平覺得腦子一片空白,只知道仰著頭大口大口呼吸,海風吹拂過帶來濕潤水汽,卻也無法拯救干涸的身體。還是不夠,不夠,不夠。如果對方要聽,為什么不說?眼眶里打轉的淚水終于流下,容安平靠在黎修哲的耳側,聲音里夾雜著哭腔:“是這里……”然后扭動腰肢,主動讓性器徑直捅到身體內里的腺體,骨子都酥軟的快感從后方涌上來,緊接著是不由自主地上下起伏帶來更多、更深的體會。“乖。”黎修哲心里發軟,和對方耳鬢廝磨,終于如他的所愿一下比一下重地抽插,對準那個小突起狠狠碾壓,整根沒入,不想退出,就任由guitou不舍地在蠕動的甬道里不住研磨,和敏感點之間幾乎不留一絲縫隙。昏昏沉沉,在湛藍的海里沉沉浮浮,只有緊靠著的對方是自己唯一的支撐。xiaoxue慢慢在進進出出里變得麻木,艷紅的xue口處白沫很快隨著水流不知道飄往哪里,容安平臉上的淚痕干了又濕,嘶啞的聲音無聲地發出吟叫。身體內部的那根絲毫沒有疲態,堅硬如鐵,甚至在他不由自主收縮后方的時候又脹大了一圈,炙熱的rou刃仿佛劈開理智和迷醉,一邊是發泄的急迫,一邊是挽留的渴求。黎修哲看出懷里的人大概是堅持不住了,眼神迷離,嘴角掛著來不及吞咽的涎液。便伸手堵住那rou芽上的小口,挺動下身更加兇猛地進犯:“很快,我們一起。”可惜對方渾身潮紅,已然神智不清,開始在無法攀上頂端的痛苦中掙扎,但是被按住在寬厚的胸膛上,嘴里胡言亂語起來。又抽插了幾十下,終于,大股稠液打在rouxue里,容安平難以抑制地發出悲鳴,想要狠狠咬一口對方的肩膀,最后還是無力地松口,淚水順著臉滴滴答答落下。身前的手也同時放開,失去束縛的下身痛快地射出來,連帶著后方的高潮,容安平幾近暈厥,軟綿綿掛在黎修哲的身上。繼續挺入將自己的東西灌滿xiaoxue,那處因為高潮收縮得緊,要榨干迸射的性器一樣,無論是guitou或是莖身,全都飽受層層疊疊的媚rou爭先恐后吮吸起來。等到疲軟下來滑出甬道,帶出許多白濁彌散在水里,黎修哲發出一聲喟嘆,這才看向懷里半闔著眼的人,低聲說一句:“待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