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隊友。 林晚走到岸邊,遠遠地向一個劃船的伯伯招了招手,問道:“伯伯,能載我一程嗎?” 對方笑了笑,朗聲道:“好咧!” 烏篷船慢慢地停泊在岸邊,林晚貓著身子上去了,正當攝影師小心翼翼地上船時,房屋拐角處突然出現了李念慈的身影。 對方一身民國女學生的打扮,扎著雙馬尾,清純又活潑,而此時李念慈很顯然也看到了林晚。 林晚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對方連忙跟著奔到了岸邊。 見狀,林晚擰了擰眉。 真是進退兩難。 李念慈和她的攝影師眼疾手快地上了船。 一艘小船明顯受不了五個人的重量。 林晚被逼到船頭,她無奈,只能向對方商量:“你看這船也受不了我們五個人的重量,要不我們上岸之后再爭奪吧。這樣比較安全。” 李念慈想了一下,她眨眨眼,笑道:“好啊。” 林晚也沒有多想,心里松了一口氣,一邊想著上岸之后怎么躲開對方,一邊貓著身子向船篷走去。 正當林晚靠近李念慈,對方卻突然伸手過來搶林晚手中的手提包。 林晚心里一驚,推搡之下,她下意識地向后躲了躲,由于穿著高跟鞋,林晚身體一時之間失去平衡,她大腦一片空白,隨后猛地跌進了小湖里,她感覺自己的身體不斷向下沉,眼前視線一片模糊。 冰冷的湖水充斥著林晚的鼻腔,呼吸道疼得難受。 李念慈瞪大了雙眼,驚慌失措地站在船上,她的手里拿著那個黑色手提包。 而兩名攝影師也只是無動于衷,正常他們的拍攝。 劃船老人的臉上有些著急,他一頭白發(fā),看上去是上了年紀,所以也不敢貿然救人,只能催促道:“你們別拍了!快救人啊!” 好像是拍完了想要的素材,兩名攝影師這才有了些反應,正當他們準備救人時,岸上出現一個人猛地跳進了小湖里。 林晚的身體被托出水面,她深深地吸了幾口新鮮空氣,眼角流下生理性淚水,然后她被人帶著游上了岸。 路星修把她抱著上了岸,小心翼翼地把她放在地上,然后一手拿過方才丟在一旁的外套,動作輕柔地披在林晚的身上。 路星修穿了一身灰色民國西服,額前劉海向后梳起,露出光潔飽滿的額頭,此時他的頭發(fā)略顯凌亂,細小的水珠順著頭發(fā)絲滴落至林晚的臉上,林晚不禁瞇了瞇眼。 林晚被對方環(huán)抱在胸前,這時,工作人員陸陸續(xù)續(xù)地圍了過來。 “沒事吧?”路星修眉頭緊蹙,聲音低沉徐緩。 林晚重重地咳了兩聲,隨后搖了搖頭。 “怎么了?”節(jié)目組導演之一看了一眼林晚,又轉頭問那兩個攝影師。 “就是在搶奪珠寶時出了事故,她不小心掉進了湖里。”其中一個攝影師沖著林晚抬了抬下巴,如實回答道,語氣里沒有帶上絲毫感情。 聞言,路星修喉結滾動了一番,他晲了一眼不遠處的那兩位攝影師,冷聲道:“我想問,在有人員出事故時,你們節(jié)目組為什么沒有及時救人?” 導演愣了一下,沒有回答,為了防止事情被鬧大,他裝作若無其事地輕笑了一聲,隨后轉頭向眾人說道:“要不這樣,今天先停止拍攝,大家回酒店休息吧。” 路星修一雙漆黑的眸子暗藏著怒火。 “好了,大家回酒店休息吧。” 這時丁漫也趕了過來,她急忙沖到林晚面前,眉頭緊緊地擰在一起,聲音很急,“晚晚,你沒事吧!” 林晚此時喉嚨又澀又痛,暫時說不出話,她只能搖了搖頭。 “能起來嗎?”路星修垂眸看著她。 林晚眼尾嫣紅,她點了點頭,隨后向丁漫伸出手去。 路星修面容雋秀,他黑眸一動,隨后垂下腦袋,直接把林晚抱了起來,青年胸膛guntang的溫度透過那薄薄的襯衫傳到林晚的手臂上,她有些詫異地抬眸看向對方。 路星修無奈地笑了笑,“別逞能了,我先抱你去保姆車。” 林晚還在猶豫,一旁的丁漫急切地說道:“謝謝你了。” 林晚:“......” —— 這時,劉奎安也趕到了李念慈的身旁,他看了一眼一旁的林晚和路星修,不禁感到有些意外,他問:“怎么回事?” 李念慈有些心虛,“在搶奪珠寶時出了些意外......” 劉奎安揚眉,“你和她?” “嗯......”李念慈把頭埋得更低了。 劉奎安有些頭疼。 這時,李念慈開口道:“拍攝可能會延期,后天應該錄不了新歌了。” 劉奎安看了她一眼,“那我跟遲洲說一聲。” 路星修抱著林晚經過那兩人,林晚聽到兩人最后的談話。 “我親自跟前輩說吧,是因為我......” “不用了,我來說,你不用管那么多。” “那好。” —— 林晚被路星修抱到了保姆車的后座上,丁漫立馬去后備箱找了兩條毛巾遞給林晚和路星修,丁漫向對方連連道謝,“謝謝,謝謝,你也快點回酒店休息吧。” 路星修笑著應了對方一聲,隨后他微微彎腰看向車內的林晚,“前輩,早點休息,注意身體。” 林晚愣了一下,她笑了笑,朝對方點了點頭,“謝謝你了。” 她的聲音很啞,路星修不禁擰了擰眉,“嗯。” 三人告別之后,丁漫便開車載林晚回酒店休息。 一路上,丁漫壓抑著一股怒火,“這人就是個煞筆,明知道在船上不安全,還搶你媽搶!” “這黑心節(jié)目組也煞筆,人都掉湖里了,還他媽在一旁拍!” “到頭來連句道歉都沒有,真煞筆。” “絕了,怎么會有這種人!良心都被狗吃了嗎!” 丁漫透過后視鏡看了一眼林晚。 小姑娘半個身子陷在了座位里,臉色泛著一股病態(tài)的白。 見狀,丁漫不禁放緩了聲音,表情淡了下來,“我是不是吵到你休息了?” 林晚搖了搖頭,“沒有的事。” 丁漫于是繼續(xù)破口大罵,“真是仗著有公司撐腰,一點新人的規(guī)矩都不懂!” “這黑心節(jié)目遲早完蛋!就他媽知道引進國外綜藝,你做得有人家好嗎你!” 林晚無奈地笑了笑,她身體打不起精神,只能聽著對方叨叨。 這時,一旁的背包里響起了手機鈴聲,林晚頗為艱難地伸出手去掏出了手機,看到來電顯示后,她不禁愣了愣。 是徐遲洲打來的。 林晚茫然地眨了眨眼,沒有接,過了好一會兒,電話鈴聲才漸漸靜了下去。 丁漫看了一眼后視鏡,問道:“誰打來的。” 林晚“嗯”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