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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街鋪面,所帶院子都不小,且有幾間大通鋪,倒是能安排下所有人。鐘慶然很快被人領進議事廳。見他進來,鐘慶書半點不帶猶豫,直接讓出位置,坐在鐘慶然下手,并放低聲音,把談到的事情一五一十交代清楚。鐘慶然眼眸微斂,沉吟半晌,方才開口說道:“聽你的意思,是想獨自吃下福城的生意,這么大的利益,你吃得下?”鐘慶然話說得直白,卻隱含深意,坐在對面的周文炎很快便意會,語速緩慢地回應:“別的我不敢保證,至少霜炎城不會對福城不利。”聞言,鐘慶然眉毛微不可查地挑了一下,看來,大家都是明眼人,這位霜炎城的三首領顯然是有備而來。“光說沒用,我要看到實際效果。這次我可以答應,給你優惠價格,一旦以后有霜炎城其他商隊到來,這個約定就作廢。”鐘慶然沒有繞彎子,直截了當地說道。周文炎顯然極為滿意,大笑著起身,和鐘慶然來了個一觸即離的擁抱,讓鐘慶然有一剎那的不自然。鐘慶書撇過頭去,肩膀微微抖動,想著簡明宇不在場實在是可惜,不然,還不知道會是怎樣的場面,真是期待啊!想到這里,鐘慶書一愣,莫不是他整天對著福城的賬目,有了怨念,起了看兄弟好戲的心思?哎,得改,這個愛好可不大好,被慶然知曉,還不得追著他打?想及此,鐘慶書忙收懾心神,立即正襟危坐,好似剛才什么事都沒發生過。鐘慶然自是不知道,自家兄弟存了這樣的心思,大方針定下后,具體商談不用他在場,鐘慶然便起身告辭,他也有他的事情要做。這次霜炎城這個大部落的到來,完全出乎鐘慶然的意料,更加讓他意外的是,霜炎城要同福城進行全面合作,但凡霜炎城能用得上的物什,這次都會采買上一些。其中鹽、鐵器和藥是重中之重。鹽好說,價格早就商定,這次給些優惠便是,鐵器和藥,鐘慶然還得好好想想,特別是鐵器,更得慎重。瀚海州存在鐵匠,打造武器實在是容易得很。鐘慶然不敢放開鐵器買賣,雖說賣的都是農具和廚房用刀具鍋鏟,誰知道他們到底派什么用場?萬一進行再加工,把農具改成武器,這不是平白給自己增加了一個競爭對手嗎?要是他們反過來,把矛頭對準福城,他該作何感想?鐘慶然翻來覆去,想了半天,也沒能想出萬全之策,除非他不開放鐵器這個項目,不然,便怎么也繞不開這點,這世上可不缺有心人。算了,不想了,做人實在沒必要老是這么患得患失,瞻前顧后。這世上,利弊總是相伴相生,端看是利大于弊,還是弊大于利。不過,既然福城冒了這么大風險,不先拿回點利息實在是說不過去。很快,鐘慶然心中便有了計較。福城現在一切都步入正軌,糧食這個缺口,也即將補上,唯獨讓他憂心的只有人口問題。就像之前他想的那樣,事物都有兩面性,凡事有利就有弊,和各個部落交好,容易分化他們,使部落內部意見不一致,從而達成不輕易對福城下手的目的,反之亦然。這么做很容易暴露,福城隱藏在這一行動背后的期許,也更加遭人覬覦,怎么借助和福城交好部落來牽制他們,便是鐘慶然需要解決的問題。借用外力,到底只是下策,只有自身實力強橫無匹,強到讓讓何人興不起窺伺的念頭,福城才可以高枕無憂。繞來繞去,最終都回歸到一點——福城人口問題上,只要解決此事,其他一切都可以迎刃而解。這次交易量巨大,霜炎城商隊會停留許久,鐘慶然倒是不急著拿出定稿,他有的是時間來琢磨此事。又是幾天過去,其他貨物都已經交割完畢,唯獨鐵器和藥材之類還沒有動靜。見無法再拖,鐘慶然將一本冊子交給鐘正義,上面列了詳細條目,包括交易貨物、最大數量、最低價格等等,所有他能想到的,都一一羅列在上頭,具體怎么談,就看鐘正義的水平。有了這份清單,鐘正義心里便有了底,他重新謄抄一份,去掉其他多余項目,只留下貨物名稱和限買數量,價格這些,自是不能暴露在人前。周文炎是商隊最高話事人,卻非商隊負責人,和鐘正義談的另有其人。雙方你來我往,說得夸張點,簡直就是口沫橫飛,誰都不想己方吃虧,為著一點利益,就要饒舌半天,偶爾爭得面紅耳赤,就差捋袖子掄胳膊干上一架,頗有種劍拔弩張的氣氛,這讓隨侍在旁的護衛緊張不已。好在,大家到底都是文明人,還沒到干架的地步。不過,每次談完出來,雙方都像從水里撈出來一般,大汗淋漓,好似室內溫度早已超過三十度。鐘正義忙著和商隊負責人扯皮,鐘慶然也沒有閑著。他找到周文炎,和他私下達成協議,福城采買清單上又多了一項——人口。當然,不止奴仆買賣,福城還接受平民投靠,只要不起歪心思,福城來者不拒。為了讓周文炎將這一消息散播出去,鐘慶然不得不進一步讓利。他倒是不怕周文炎干說不做,有福運珠在身,想要瞞騙他,那只能祈禱周文炎運氣爆棚,得到比福運珠還厲害的寶物,能讓福運珠能力失效。送走霜炎城商隊,福城很快便又平靜下來。這幾天,雜貨鋪總店門前,可謂是人來人往,大家呼朋喚友,就為淘換一些家中可能用得上的物件,尤其是小孩子們,光顧得格外頻繁。“總算是清閑下來,要是天天如此,我身上好不容易長回去的那點rou,怕是又得瘦沒了。”鐘慶竹趴在桌子上唉聲嘆氣,顯然是累壞了。“是嗎?我怎么瞧著半點都沒瘦?”鐘慶書慢條斯理地喝著西瓜汁,一臉玩味地看著鐘慶竹。“還是不是兄弟了?有你這么打擊人的么?”鐘慶竹立即來了精神,仿佛剛才那蔫答答的人不是他一般。“我怎么就不好意思了?”鐘慶書坐正身體,笑瞇瞇地反問。“算了,本大人有大量,不跟小人一般計較。”鐘慶竹倒也沒真惱,目光死死盯著,鐘慶竹面前那還剩小半杯的西瓜汁,就差直接動手搶了,不作不死地挑釁道,“你怎么跟個娘們似的,半天都喝不完一杯,還是個男人不?”鐘慶然捂臉不忍看,果然,不出片刻,鐘慶竹便發出殺豬般的慘叫。“你說,我是不是男人?”鐘慶書似笑非笑地看著鐘慶竹。“是是是,你是男人,我是女人總成了吧?”鐘慶竹點都如搗蒜,連自己到底說了什么都不知道,吧唧兩下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