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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娘,大哥,日頭曬人,你們別站在院子里,趕緊過來挑。”話畢,鐘慶然放下鐘慶涵,拉過鐘磬,一手拉著一個,將他們引到幼崽面前,說道:“每人限挑一只,一定要挑自己喜歡,它們也不討厭你的。”“慶然,養這些有何用?”鐘正仁說話時,眉頭微蹙,家里已經養了不少家禽家畜,瞧這里的情形,更是什么種類都有,野獸很難養熟,這要萬一出點岔子,豈不是會很糟糕?他可是聽說上午,有不少城衛都領了一只回家,不出事則罷,一旦出事,還不得找慶然要個說法?一想到自家最能耐的二兒子,做這么吃力不討好之事,他心里那個愁啊!人都是自私的,這一點誰也無法改變。不管兩家關系有多好,一旦涉及到人命問題,翻臉不認人,那都是常態。鐘正仁活了三十幾年,見過不少這樣的事,不說平陽縣,光河灣村,就不止發生過一回。因感情不錯,才會喊人結伴進山或狩獵或收秋,結果,喊人那人沒事,被喊的人出了問題,有幾家會那么大度,半點隔閡都沒?鐘慶然做的事,更加嚴重,他送出去的猛獸,那可不是一只兩只,鐘正仁怎能不擔心?“爹,你可別小瞧它們,小家伙們聰明著,只要領養它們的人不下達噬人的命令,它們不會隨便傷人。”這點,鐘慶然早就考慮到,他敢這么做,自是有著倚仗。鐘正仁目光炯炯地盯著慶然,瞧了好大一會,見他一副信誓旦旦的樣子,便也不再多問。他這個二兒子,能耐大著呢,既然他保證不會出問題,他就信他一回,他最多平時多留意一二,可別真到事發時,再后悔莫及。沒了這個顧慮,鐘正仁也加入挑選行列中。還沒等他們挑完,鐘家大門處又傳來響動。這仿佛是一個信號,鐘正義一家剛到沒多久,鐘家其他親友,便接踵而至。這下,鐘家便熱鬧了,幾十人全擠在一個院子里,很是嘈雜,頗有逛菜市場的感覺。鐘慶然被吵得腦門生疼,很有扶額的沖動,卻又無可奈何。在場眾人,都和鐘家沾親帶故,他不可能和明宇面對城衛一般,直接對他們下達命令。這又不是多大事,沒道理上升到一定高度來處理。最終,此事由鐘老爺子出面擺平。他的輩分擺在那里,如今身份又高,說話很有分量不說,還不容易引起他們反感。鐘慶然出面就不同了,他們一樣會遵從,卻不可能,像面對鐘老爺子時那般發乎內心,打心底尊崇。再怎么說,他們只是鐘慶然的親友,而非下屬,平常時候,最好不要用強硬手段來解決問題。鐘慶然終究太年輕,俗話都說,嘴上無毛,辦事不牢,這也就是大家伙都見識過鐘慶然的能耐,知曉福城能有今天,多半都是他的功勞,這才會信服他,換成旁人,怕是壓根連正眼都不會愁他。當然,這也就是在大事上,無人敢質疑,鐘慶然做下的決定,平日里相處,還是會時不時忘記這茬事。人的思維定勢形成后,想要轉變可不容易,這不,眼下就是這樣的狀況。鐘老爺子輕咳幾聲,雙手下壓,隨即背在身后,半瞇著眼說道:“好了,都吵什么吵,跟個菜市場似的,像什么話?慶然進山抓了不少幼崽,大家按先來后到的順序過來挑選,其余人自己找個陰涼地方休息,或進堂屋坐會,輪到誰再上前不遲。”鐘老爺子一發話,底下不再鬧哄哄,卻也沒像之前的城衛那樣,站得規規矩矩,還半點聲音都沒。眾人三五成群聚在一起,小聲交談著,偶爾還能聽到小孩子的玩鬧聲,乍一聽,也頗為嘈雜,到底比之前要好了許多。進入堂屋就座的人不多,大多都杵在廊檐邊,伸長脖子瞧著鐘正仁一家如何挑選幼崽。也有人和鐘正仁一樣想法,擔心猛獸養不熟,暴起傷人。這話傳到鐘老爺子耳中,他臉色半點沒變,依舊微闔著眼,笑瞇瞇開口解釋:“凡有這個擔心之人,估計和猛獸無緣,你們就挑合自己心意的幼崽,只要對方同樣看中,就可以抱回家。放心,這些小家伙們聰明著,只要不是強行帶走,好好照顧它們,它們不會莫名襲擊人。若找不到,空手而歸,那也只能怪你們運氣不好,可別因為這么點事,就心存疙瘩。要讓我知道誰心眼這么小,下回再有好事,就沒他那份,到時候可別怪我。”眾人其實瞧得稀里糊涂,不就是養只寵物嗎,用得著這么大張旗鼓?瞧鐘老爺子那意思,似乎里面還有玄機。可惜,這些問題沒人回答,鐘老爺子的說辭,一看就是糊弄人的,他們信才怪。不過,該聽的還是得聽,鐘老爺子可是明說了,正常情況下,他們選中幼崽的幾率很低,起碼半數以上人都是白走一趟,他們這是走了后門,只要和幼崽契合率尚可,便能抱一只回家,甭管這些動物有何用,他們只知道,不是誰都能拿到的東西,便是好東西,只有傻子才會往外推。“慶然,你這么做,到底是為何?”鐘慶竹棲身到鐘慶然面前,緊挨著他,擠眉弄眼不說,末了,還貼著他耳朵小聲詢問。看著鐘慶竹那副怪模怪樣,鐘慶然差點沒笑出聲來,瞧瞧,那小眼睛中溢滿好奇,差點就要溢出眼眶。鐘慶書沒有說話,靜立在一邊,眼睛卻一瞬不瞬地盯著鐘慶然,耳朵更是支棱起來,顯然做好了光明正大偷聽的準備。鐘慶然稍微遲疑片刻,看夠了好戲,便不再吊人胃口,輕聲說道:“你們知道我家點白和鳴雷聰明吧?”“這還用你說?”鐘慶竹翻了個白眼,一個勁催促。鐘慶書也覷了鐘慶然一眼,那意思不言而喻。“你們覺得那些服用過霧果的馬匹如何?”鐘慶然無視了兩人的鄙視,繼續之前的話題。“啊?這個我沒注意。”鐘慶竹撓頭,一臉茫然狀,隨后將目光轉向鐘慶書,“你人比較細心,有觀察過它們嗎?”“就是力氣大點,更聰明一些,和其他動物一比,好像也沒太大差別,至少,和你家那兩只鷹完全不能相提并論。”鐘慶書稍一思索,便給出答案。“同樣服用過霧果,知道這兩者之間有何區別嗎?”鐘慶然又拋出一個問題。鐘慶竹瞪大眼睛,急不可耐,就差跳腳:“哎呀,慶然,你以前不是這么個蔫壞的性子,怎么今兒個這么折磨人?有什么就說,這般一句一句往外蹦是咋回事?”這次,就連鐘慶書也被挑起了興趣,眼角微挑,饒有興致地看著鐘慶然,準備洗耳恭聽。“這事呀,我也只是猜測,若是猜錯了,你們權當耳旁風,聽聽就過。”鐘慶然如實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