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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柜,能以內部價,購買鋪子中的各種貨物,特別是種類繁多的食材,對他的吸引力可不是一星半點。有這么個便利渠道在,他怎么舍得?鐘慶竹是個典型的吃貨,嘴也叼,他又不像鐘慶然和鐘慶書,身上有大筆銀子,要想吃好喝好,省錢是必須的。鐘慶然笑得肩膀一顫一顫,鐘慶竹這個軟肋,是一抓一個準,每次,他和慶書一說此事,鐘慶竹都會上當,然后義正辭嚴地拒絕,那逗趣的樣子,每每都會惹得兩人笑不可遏。見鐘慶然大笑出聲,鐘慶竹也咧開嘴,陪著一起笑。那憨實的笑容掛在他胖乎乎的臉上,看得鐘慶然更是笑得上氣不接下氣。生活本就不易,有鐘慶竹這么個,整日沒心沒肺的好兄弟在,日子增色不少。笑夠了,鐘慶然端正神色:“慶竹,眼紅雜貨鋪掌柜的人,不用我說,你也知道,定然有許多。目前,鋪子規模小,亂七八糟的事不太會出現,以后就說不準了。你可得把好關,別被人給鉆了空子,真到那時,即便我能頂著,你自己做的也沒意思。”確實,有人的地方,就有利益紛爭,鐘慶竹這人又沒多少心機,得虧他眼睛比較利,常接觸的東西很容易分辨好壞,特別是吃上面,更是天分突出,不然,鐘慶然也不會,把這個重要的位置給他。照顧自己人是應當,可沒這份本事,還要硬推上去,這不是把人架在火上烤嗎?這樣的錯誤,鐘慶然自是不會犯。鐘慶竹收起笑容,可他那張微胖的臉,似乎天生帶著笑意,即便做一臉正色狀,依然給人一種,這人和善的感覺。要是他有一副精明的性子,那將是經商的絕佳料子。鐘慶竹撓撓頭,很是鄭重地說道:“這個我曉得,我正學著呢。這幾天鋪子里生意太好,那么多平日里我都不會注意到的東西,現在重新學著怎么定價,實在是把我都給學懵了。哎,要不是想著這鋪子很重要,再加上有內部優惠,我哪里會忙東忙西?早撂挑子不干了。”“后者才是重點吧?”鐘慶然揶揄道。鐘慶竹臉上,重新洋溢起燦爛的笑容,怎么看都有點晃人眼。鐘慶然轉過頭,不看那有點憨傻的模樣。眼下,鋪子生意相當好,鐘慶竹這個掌柜,也沒個清閑的時候,鐘慶然稍坐了坐,便起身離開。福城雜貨鋪收的大都是日常物品,這些只是作為華夏商隊的添頭,真正用來交易的并非這些。不過,那些物品多半要提前從工坊定做,非一兩日可以提貨,商隊又是初次行商,只會先帶少量貨物,去試試行情,倒是不用等多久,待雜貨鋪收夠貨物,不日便會啟程。錢的誘惑力很大,城民熱情空前高漲,雜貨鋪自打早上開門起,就沒有斷人的時候。鐘慶竹帶著伙計們,接連忙活了好幾天,貨物便收整齊備,經過鐘正義清點無誤之后,便順利交接。這下子,鐘慶竹可以稍微喘口氣。這幾日,可真把鐘慶竹忙壞了。雜貨鋪離不了人,書院那邊,也總有瑣事需要他處理,他摸了摸下巴,感覺短短幾天,他人都輕減了,忙趁著今日休息的空檔,跑到鐘慶然跟前邀功。“慶然,你看,我都瘦了,作為好兄弟,是不是該犒勞一下?”鐘慶竹腆著臉說道。“你想吃什么?”鐘慶然面露難色。眼下正是春夏交接的時節,還不到收獲的時候,鐘慶然家中存糧不多,能無顧忌吃用的,也就各種rou類和不多的菜蔬。這些,鐘慶竹是天天吃,就是不知他有沒有吃膩。“我還是喜歡吃rou,明宇有空沒?讓他露一手。”一說到吃,特別是,經由手藝越發見長的簡明宇,做出來的rou食,鐘慶竹兩眼放光,嘴角似有晶瑩在反光。鐘慶然托著下巴作沉思狀,用眼角余光打量,鐘慶竹那急不可耐的樣子,心中憋笑憋得難受。看他抓耳撓腮,只差搖尾巴,鐘慶然沒再難為他:“這事我可沒法立刻應下,得問過明宇才成。要不這樣,你先回去,等明宇哪天有空,把慶書也叫過來,我們一起聚聚。”雖然沒有得到確切答復,鐘慶竹卻明白,鐘慶然這么說,就等于變相應承。他也知道,簡明宇不像以前那么空閑,城衛隊幾百人,需要他cao心,不光他們這些慶然的兄弟,恐怕就連慶然自己,也不是每天都能嘗到簡明宇的手藝。鐘慶竹不在乎這點,只要有好吃的,不管多長時間,他都等得起。鐘慶竹進鐘家的時候,樂呵呵,離開時,更是眉開眼笑,一路上,倒是引得路人多看了兩眼。就是不知道,這些人是好奇,鐘慶竹遇到什么好事,這么高興,還是他那傻樂的模樣,讓他們看了笑話。對于旁人的眼光,鐘慶竹混不在意。他被人說道的地方多了去,要是事事都放在心上,他早就氣都被氣飽了,哪里能像現在這般活蹦亂跳?福城官員名額有限,鐘慶然作為城主,他的權力非一般的大,將自己親朋好友,安插到各個職位上,這是極為常見的做法,他也不例外。只是鐘慶然比較理智,不會胡亂插人,每個人不說能力有多出眾,至少能勝任本職工作。其他人還好說,鐘慶竹和鐘慶書兩人,卻頗有爭議。年紀輕輕擔任要職,還一個職位不夠,一人占兩,要說背后沒人議論,那純屬睜眼說瞎話,就連神經粗大的鐘慶竹都不信。也就福城情況特殊,沒人敢和鐘慶然對著干,他才能力排眾議,壓下反對聲音。要不是清楚知道這點,就鐘慶竹那坐不住的性子,哪里沉得下心做事?他沒慶書有本事,要連這些都做不好,不光丟鐘慶然的臉,他自己都會不好意思。慶然為他著想,抬舉他,他也不能讓兄弟難做不是?瞧瞧,但凡和鐘慶竹相遇之人,都會一臉笑容和他打招呼,以前他哪有這份待遇?鐘慶竹能有今天這等體面,都是托了鐘慶然的福,他可不能隨便糟蹋和慶然的情分,不說工作做得有多出色,起碼不能拖慶然的后腿不是?鐘慶竹心里一高興,便顛顛地跑到鐘慶書面前去顯擺,把鐘慶然請客一事半點不保留,全都透露給他。鐘慶書放下書冊,揉了揉眉心,全身放松地聽著,鐘慶竹在那口沫橫飛地大談特談,嘴角漸漸彎起一抹好看的弧度。“這么說,我是沾了你的光?”鐘慶書挑眉,似笑非笑地看著鐘慶竹。“那是當然,難道不是嗎?”鐘慶竹挺了挺胸,臉上盡是得色。“那就算是吧。”“我怎么聽著覺得這么不對勁?”鐘慶竹撓頭,似乎有哪里不對。“你最近不是很忙嗎,怎么有空出來閑晃?”鐘慶書很明智地轉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