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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一番,發現,就他們這個隊伍,能帶上的異族人并不多。出現在人市上的奴仆,境況都相差不大,但北沙人和哈蘭人,普遍比大周人,要強壯一些,尤其是那些俘虜,他們都是兵丁,身體再怎么弱,體力上也比普通人要強上些許。一二十個大周人,能順帶看守兩三個異族人,已經是極限,畢竟,他們主要的任務是趕路,不可能把精力,全浪費在他們身上。“慶然,此行最需要的是人心穩定,絲毫差錯都不能有,人選寧可少一點,也不能因貪多,而埋下隱患。我看,人數最好控制在一百以內,反正,我們也不差這么幾個人手。”簡明宇靠近鐘慶然,輕聲說道。“行,那就照你說的做。”鐘慶然稍一思量,便同意了這個決定。鐘慶然他們要挑的人,將近百個,這要在往常,還真要費一番工夫,現在卻不用。北沙和哈蘭兩國,俘虜人數著實不少,簡明宇負責挑選適武者,鐘慶然則選取各種手藝者。兩人雖各行其是,卻并沒有兵分兩路,仍合在一起,挨個攤位光顧。因著是異族,鐘慶然不想為自己增添麻煩,本著貴精不貴多的原則,最后,被兩人選中的只有六十幾個。考慮到男女比例問題,其中有二十幾人,是成年或即將成年的女性。要不是顧及到這點,怕是男性比例會更大。沒辦法,他們這次機緣巧合,碰上售賣俘虜這一特殊情況,這已經是精簡再精簡之后的人數。鐘慶然其實有想過,多買一些俘虜,別的不好說,至少細作之類混不進他的隊伍,除去這點需要擔心的地方,這些被國家拋棄的兵丁,不容易起逃跑的心思。后來一想,還是算了,福村需要安定地發展,不管哪國人,都有排外的念頭,還不輕,人口比例懸殊,這種矛盾便能降至最低,如此一來,能免去諸多麻煩。大周朝以農耕為主,哈蘭則多為牧民,北沙則是兩者兼有。耕種的人手,想必蘇管事那已經辦妥,福村缺的是,大周朝不怎么擅長的手藝者。是以,鐘慶然挑的多是善牧之人,以及建立在此基礎上的各種匠人,譬如氈毯制作者等。買到人之后,鐘慶然和簡明宇,立即帶著人返回他們落腳的客棧,然后派人送幾個病人,前往醫館就醫。安排完這些,兩人又馬不停蹄,帶著一部分村衛,去進行最后的采購,其余人則開始打包行禮并裝車。出發時間就定在明天,他們所剩時間不多,必須抓緊。鐘慶然他們只有十七人,要看顧將近千個新買的仆婦,這個難度真心不小。山林中危險重重,毒蟲鐘慶然有辦法避開,這么浩浩蕩蕩的隊伍,想要完全繞著猛獸走,幾乎不可能。要是發給他們人手一樣武器,對鐘慶然一行人威脅不小,不給他們傍身的器具,那只能讓村衛負責開道,提前將行進路線上的野獸,或趕走或獵殺,這個勞動量就大了,他也不知道,這個方案能不能行得通,只能先試試看,不行,再想起他辦法。要知道鐘慶然是這么個想法,簡明宇怕會,立即提出更好的建議。人都有從眾心理,誰都不會輕易冒頭,在沒人組織之下,他們買下的仆役,不會輕舉妄動,特別是進了茫茫大山后,有幾個人能有那么大的膽子,敢煽動人心?除非他們不想活了,可這可能嗎?要是真這么不管不顧,他們也不會賣身為奴仆,茍且偷生。又采買了一些糧食被褥,鐘慶然便停手。新買的仆婦被安置在大通鋪中,即便住的是最低等的客房,吃的是最便宜的飯菜,也足夠讓他們麻木的心生起波瀾。自從因各種各樣的原因,賣身為奴,來到邊城之后,他們就沒有,過過一天安生的日子,吃住更是讓人難以忍受。也不知道,新主人是否還會一直維持,這樣的好待遇。仆婦的想法,鐘慶然自是不知。這一天,除了幾個值夜之人,其余人都早早入睡。從明天開始,他們便再沒有,這樣悠閑的日子,若不保持充沛的精力,踏上歸途,他們怕是會被疲憊纏身。翌日,鐘慶然難得起了個大早,可就算這樣,也比其他人晚起了一步。鐘慶然感慨萬分,他能這般,緣于沒有吃過真正的苦頭,也沒被人壓彎脊梁,沒有太過強烈的緊迫感,自是日子怎么舒服怎么過。鐘慶然心中雖然明白,他卻并不想改變。能享受也是一種福氣,各人都有各人的位置,想要爬上高位,那就努力,他會為他們創造晉升的通道,能不能抓住機會,就看他們自己。“再查一遍,看還有沒有遺漏的地方。”簡明宇比較細心,行囊檢查這事由他負責。客棧陳設簡陋,有什么東西落下,那是一目了然。派去查看客房的人,很快便回到隊伍中,一個個都兩手空空,顯然沒有一絲一毫遺漏。鐘慶然坐在踏雪上,對著整裝待發的隊伍下令:“出發!”隊伍逐漸啟動,仆婦在前,拉貨的馬車在后,鐘慶然等幾個騎馬之人,則護衛在兩側。邊城多的是商隊,他們這行人并不起眼。城內一直較為安全,現在又是青天白日,鐘慶然一行人很順利就出了城門。但這并不意味著,沒人關注他們,至少有好幾個勢力,注意到了鐘慶然一行人。看著緩緩駛離城門的車隊,有的將目光抽離,有的卻遠遠墜在后面,想看看他們究竟去往何方。鐘慶然他們已經小心又小心,但他們的行動,和商隊行事極為不符,想不引起人注意都難。瞧瞧他們的行徑,來時直接用馬匹馱著貨物,這就讓人很是費解,畢竟沒有哪個商隊會這么做,那簡直是自費手腳。好吧,這點可以認為,商隊負責人腦子不夠靈活,這么一想,也勉強能說服自己。那買的貨物呢?都是一些不甚值錢的物品,還東一榔頭西一錘,什么都買上一點,并且以粗糧布料為主,他們實在想不通,他們意欲何為。可要說他們有什么其他動機,似乎也找不到。鐘慶然一行人一直以來都很規矩,什么禁也沒犯。就連離去前一天,也只是買了六七十個奴仆,這讓一部分觀察他們的人,果斷放棄了繼續探究。怪異就怪異吧,緊靠這么點人,壓根就翻不起風浪,他們沒必要太過在意。持這種想法的人有不少,不死心的勢力也有好幾個。這些組織不放心,突然出現這樣奇怪的隊伍,他們倒是想看看,鐘慶然一行人,到底葫蘆里賣得什么藥。一出城門,鐘慶然便快馬加鞭,迅速脫離眾人視線。到了預定地點后,他拿出望遠鏡,環視一圈,確定沒人能注意到他的行動,隨即便把鳴雷放飛。這些天,鳴雷一直沒能在天空翱翔,簡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