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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出了差錯。鐘慶然一行人這么大動靜,機警的獵物大多遠遠躲開,山雞野兔更是一忽兒就跑沒了蹤影。簡明宇看著游蕩在外圍的幾只豺,直接拿下背上的弓,眼也不眨地將弓拉滿。一支箭矢破空而去,急速飛行間,與空氣產生劇烈摩擦,帶起尖銳的嘯聲,直直釘在,最為健壯的那頭豺腳邊,連給它們反應的時間都沒有。豺受到極大驚嚇,瞬間如潮水般退去。過了片刻,見豺群歇了打他們主意的心思,簡明宇才幾步躥到,那只豺剛才所站的地方,將沒入地面半支箭身的箭枝,重新收回箭筒中。不要小看,野獸遭遇強敵時的應對方法,正因為是野獸,它們保留了更多野性直覺,在判斷出事不可為時,會毫不猶豫退卻。之前,他們一路走來,真正硬碰硬,和猛獸杠上的機會不多。當然,這是在鳴雷帶領下才會如此,正常行進,他們會盡量避開猛獸出沒之地。其實說白了,鐘慶然一行人是仗著藝高人膽大,不懼怕山林霸主,才敢這么毫無顧忌地闖入猛獸的領地。單個的他們不怕,只需要注意狼群之類活動范圍,其余還真不入他們的眼。簡明宇把豺群嚇退,倒不是怕了它們,他只是不想浪費食物,采點菌菇不礙事,帶上一大堆豺rou,這就很影響速度。能讓它們自動退去,這是最好的解決辦法。都說望山跑死馬,山澗離宿營地很近,鐘慶然沒想到,繞一圈盡然花了小半個時辰。他抹了把額頭上冒出的細密汗珠,心中泛起嘀咕,這下好了,下午什么都不用做了,不然,休整就起不到半點效果。懸崖頂上植被稀疏,高大的樹木寥寥無幾。簡明宇力氣大,將繩子一端,固定在樹干上的任務,便交給他來完成。麻繩足有大拇指粗,這是簡明宇特意挑的。他把目光放在已經打好的結上,用勁扯了扯,見沒問題,又檢查了一下繩索,確保沒有哪里有疏漏之后,將繩子另一端,牢牢綁在鐘慶然腰上。“下去時候自己小心,有問題立刻喊我。”簡明宇不大放心,再次檢查了一番,這才放手。就身手而言,最合適下去的是簡明宇,再不濟,換成其他人也比鐘慶然合適,偏偏這個人選非他莫屬,簡明宇也只能在一旁暗自著急。看來,回去之后,得讓慶然培養幾名大夫,免得以后還出現這樣的情況,簡明宇如此想到。他自己也得多認幾種藥,爬懸崖危險性太高,他身手更為靈活,安全也更有保障。那株讓他大感興趣的藥草,長在一處突出的石塊上,離懸崖頂部目測至少有七八米。萬幸,懸崖不是光滑的鏡面,它凹凸不平,鐘慶然能找到落腳之地,以減輕身體對繩索的拉拽力,避免出現不可預知的意外。懸空的感覺不甚美妙,鐘慶然即便在現代,也算不得死宅,來到大周朝后,更是抽空就鍛煉,在福村定居以來,更是逮著機會就訓練騎射,他的身體條件還算不錯,攀巖難不倒他,可看著下方縮小了好幾倍的草木,鐘慶然覺得眼暈。他現在可是在幾十米高的懸崖邊,這要是摔下去,還不得摔個粉身碎骨?鐘慶然收攝好心神,目不斜視,只管盯著前方,堅決不去看下邊。他沒有恐高癥,都快被嚇出恐高癥來,沒有經過足夠時間適應,這種危險行為還是少做為妙。溺水之人,擅泳者占據了大部分,可見,看似萬無一失的行動,終有一天會失手,端看此人的運氣。鐘慶然不擔心自己,他身上有那么多福運拱衛,還會遭殃,他還不如一頭撞死算了。但這不表明,他就能無視眼下危險的境況,他的神經還沒這么粗壯。山風拂過,將鐘慶然的衣衫吹得獵獵作響,還時不時發出嗚嗚聲,鐘慶然打了一個激靈。也虧得這里陽光明媚,不然,鐘慶然怕是能嚇掉半條命。為了那株藥材,他忍了。鐘慶然露出一副慷慨就義的神色,之前下崖時,他可沒這個想法,身臨其境,才深刻地體會到,采藥人有多么不容易。他能明顯感覺到,心跳加快了許多,本著早死早超生的原則,鐘慶然深吸一口氣,加快攀爬速度,短短七八米距離,愣是讓他走出,闖地雷陣那般,視死如歸的氣勢。不再分心他顧后,鐘慶然神情鎮定許多,當雙腳觸地那一刻,高懸的心總算落到實地。這塊凸起的山巖不大,鐘慶然轉身都得格外留心,若是一腳踩空,即便身上有繩子綁著,那感覺想來也沒幾個人愿意親身嘗試一下。鐘慶然蹲下身體,湊近查看,眼前這株正肆意綻放著,色澤鮮艷的大花蕾。觀其葉花莖,和他記憶中的樣子沒多少差別,以他對這個世界藥草的了解,這是雪蓮沒錯。就是出現的地方太過出人意料,讓他都有些不敢確定。鐘慶然拿起別在腰上的藥鋤,小心將整株雪蓮連根鏟起。這里,沒有大事,他不會再來,要獲取雪蓮種子,可以進入福村那邊山林,沒必要舍近求遠,花費大力氣跑到這來,要是能在邊城買到雪蓮種子,那最好不過。雪蓮用途很多,野生的更是珍貴。鐘慶然不知道,這個世界有沒有雪蓮人工種植,至少在他已知常識中,并沒聽說過這方面的消息。能得到一味好藥,鐘慶然喜不自勝,他將藥鋤重新別好,捧著開得正絢爛的雪蓮花,站起身來,誰想樂極生悲,起身動作稍微有些大,小半只腳都懸空在外,把他驚得魂都差點掉出來。這個時候,誰還管珍貴的雪蓮花?鐘慶然沒把它扔掉都算好的,一陣手忙腳亂之后,他才穩住身體。鐘慶然靠在崖壁上,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就剛剛,他差點毫無借力之處,真正意義上地在空中飄蕩。鐘慶然受到了驚嚇,心撲通撲通,如急速敲打的擂鼓,耳邊嗡嗡聲不斷,整一個驚魂未定的狀態,好半晌,他才緩過勁來。看著手中不復先前嬌妍,仿佛經受過暴風雨摧殘般的雪蓮花,鐘慶然心疼不已。幸虧他不是那種,醉心于中醫術的醫者,不然還不得捶胸頓足,恨不能以身相替?鐘慶然心里明白,剛才那種情形,若不是他運氣極佳,最終穩住了身形,怕是早就掉下凸巖,體會一把墜崖的驚心動魄。鐘慶然從來沒參加過,蹦極這種危險的運動,也不想現在就補上這個“缺憾”。等心緒徹底平靜下來,他把雪蓮花收好,叫簡明宇他們拉上去。雙腳懸空讓人很沒安全感,因此,繩索拉拽速度不快,鐘慶然在崖壁上少得可憐的草木,和崖縫之類的地方借力,一步一步穩穩地攀上懸崖。到頂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