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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出結果,他就迫不及待過來報喜。不是他沉不住氣,實在是他一個鐵匠,要是沒了用武之地,讓他去土堆里刨食,這不讓他抓瞎嗎?他打小就沒種過地,要放以前,將田地佃出去,靠著收租,這日子也能湊合著過,要是田地多,說不定還能過把地主的癮。可現在情況不一樣,福村人人都有田,不自己干,那找誰干去?鄉里鄉親的幫一把可以,長時間,誰也受不了。馬崇文為此發愁了好久,福村大搞建設,鐵器消耗非常厲害,照這個情況下去,用不了多久,他這個鐵匠鋪就得關門歇業,這不是斷他生計嗎?眼下好了,想什么來什么,他正愁以后的前程,鐘慶然便將鐵礦石放到他面前,這怎能不讓他喜上眉梢?得知這一消息,鐘慶然心情極為雀躍。要想過上好日子,就少不了鐵器,日常生活中離不開它,武備上更是不可或缺。沒有鐵器,就連武力都會下降一大截。“這事我知道了,采礦的人手我會安排下去。”說到這,鐘慶然又煩心起來,人手實在不足,能分出去開采鐵礦的村民不多。采礦可是苦差事,沒多少人愿意干,要不是鐘慶然給的條件不錯,村民又不敢和他對著干,他怕是連人都招不齊。之前為了讓玻璃工坊全力運轉,便已經用去了大量人手,眼下東挪西湊,倒是能騰出幾個人來,勉強可以維持鐵匠的消耗。那以后呢?出海捕魚需要人手,造船同樣需要,總不能只有孤零零一艘樓船,和一艘滿打滿算,都只能載幾人的小船吧?除此之外,余下二十來個匠人也并不是擺著讓人看的,這得多浪費?偏偏福村就出現了這樣讓人嘆為觀止的奇景,大部分匠師目前還都是光桿司令,什么事都得他們自己動手,村里有大需求時,便為他們配幾個學徒。這些學徒可極為搶手,哪個匠師忙不過來,都由他們頂上。福村的小學徒們,算是痛并快樂著,他們巴不得能多學點技藝,可他們太忙了,剛在這個師傅上學了點皮毛,又被派遣到另一個師傅身邊。對此,他們的家長頗有怨言,什么都學,什么都學不精,這可不是什么好現象,別的倒也罷了,要是讓他們養成不良習慣,以后過日子可就糟心了。這事,還是鐘老爺子出面,和他們談過之后,才解決。確實,這么做,并不利于小學徒的成長,長期如此定然不行,只能作為權宜之計。送走馬崇文之后,鐘慶然又埋頭于福村日后的規劃中,發現了鐵礦石,他的計劃得稍作改變。當晚,鐘慶然拿出計劃書,讓簡明宇翻閱,看看還有哪個地方有疏漏之處。簡明宇看了幾條,就產生了疑問,他指著其中一些條款說道:“慶然,墾荒已經結束,現在開荒都是村民的自發行為,村里并不干涉,你提出組織他們盡力開墾荒地是為何?還有這個,興建房舍,現在人人都有房住,再起新房,這得多浪費?我知道你不會隨意亂來,你這么做到底意欲何為?”鐘慶然恍然,他似乎忘說一事,忙補充:“明宇,我們得出一趟遠門,村里人手嚴重不足,村衛隊又不能消減,就這樣,我都還嫌武力太弱。也算我們運氣好,碰上的是瓦林村,這個比較好打交道的中等村落,要是換成其他部族,還不知道結果會怎樣。不過僥幸心理不能有,誰知道下回,我們還能不能還有這樣的好運?”“出遠門?去哪里?”簡明宇放下手中的冊子,抬頭定定地看著鐘慶然。“去邊城。”鐘慶然回視,臉上帶著期盼之意。他不想硬擰著簡明宇隨行,若能得到他的贊同那皆大歡喜,否則,事情就有些棘手。“從哪里走?”簡明宇神色沒太大變化,這事遲早都會發生,不過是早晚而已。“走山路。”看到簡明宇如此態度,鐘慶然松了一口氣。“你想好了?”簡明宇正色問道。“嗯。”鐘慶然目光堅定,顯然,這一決定經過他深思熟慮,而非倉促而下。“你想好怎么跟爺爺奶奶說這事?”簡明宇臉上露出為難之情,他們來到瀚海州,就沒過幾天安生日子,這冷不丁丟下兩老離開幾個月,怎么也有點說不過去。可這事,聽慶然這么一說,似乎又迫在眉睫,不做都不行。“我正打算和你說這事,說服爺爺奶奶倒是容易,兩老不是那等無理取鬧之人,我就怕他們老為我倆懸著心,在家吃不好睡不好,拖垮身體。”鐘慶然最擔心的就是這點,至于爹娘,早已習慣他不在身邊,雖則也會憂心他,卻并不會憂思成疾。兩人就這一問題商量了許久,最終也沒能拿出一套可行方案。這事真是無解,除非鐘慶然帶著鐘老爺子夫婦走,不然,兩老為他們擔憂無可避免,只是程度不同罷了。想明白癥結所在后,鐘慶然無法,為了以后能高枕無憂,他不走這一趟不行,他能做的,只是想方設法,讓兩老相信此行他不會有事。當鐘老爺子夫婦,從鐘慶然口中,聽到這一消息,就如同一道驚雷在耳邊炸響,兩人愣了半晌才回過神來。正如鐘慶然所料,不說鐘老爺子,就連童氏,也在確定他非走這一趟不可時,歇了勸說的心思。兩老都明白,三孫子這么做,是為了讓福村再無后顧之憂。只要撐過這幾個月,福村便不再是隨便什么人都能輕膺其鋒,他們在瀚海州算是徹底安定下來。只是一想到海上的經歷,童氏就臉色發白。這次雖說不是走海路,但山路又能好走到哪里去?她知道,慶然和明宇兩人能耐不小,可在茫茫大山中一走就是幾十天,即便沒有絲毫危險,光徒步行走,就會讓人恨不能插上翅膀飛走,這一路上的艱辛簡直難以想象。“慶然,明宇,你們既已定下這事,我和老婆子自是不會阻撓。”鐘老爺子長嘆一聲,要是他再年輕幾歲,或許還能跟上孫子夫婦的腳步,現在是不行了,干活什么都還好說,翻山越嶺連走這么長時間,他是有心無力,他不能拖孫子的后腿。剛在心中遺憾不已,鐘老爺子才后知后覺地想起,他不管多年輕,都不能離開福村。這里是慶然的根基,他得為他守著,不能讓別人給奪了去。心中有了惦念,鐘老爺子很快振作起來:“慶然,你要帶走多少人手?”“村里不能缺少武力,我想帶走一隊半村衛,剛好每個小隊抽走一半。”這是鐘慶然和簡明宇兩人商量后,得出的結論,這個數目是福村能抽調出的最大人手,再多,福村正常運轉都不能。就這,鐘慶然都有點忐忑,福村武力還是太弱了。“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