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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在意。不過,孫媳婦的好意,她自是要領,這不,剛坐下,屁股還沒坐熱,就起身去堂屋看簡明宇所說的珍珠。拿起小木盒,一打開,里面的物事便耀花了她的眼。童氏以為自己產生了幻覺,閉上眼睛好一會再睜開,結果還是一樣。童氏眼睛瞪得老大,嘴都張得合不攏,心撲通撲通跳得厲害,好懸沒蹦出胸腔。她也算是經過事的老人了,眼皮子沒那么淺,可看到眼前的情形,仍是把她驚出一身汗。這些要是放在大周朝,指不定會招徠怎樣的覬覦。童氏清楚,盒子里大部分珍珠并不算值錢,那些米粒大的,更是大路貨,就連普通百姓,稍一狠心,也能買上一些,問題出在那幾顆個頭大,顏色正,接近渾圓的各色珍珠上。要擱幾年前,童氏還沒這份眼界,這幾年生活蒸蒸日上,她手頭寬裕,特別是在為鐘慶然置辦聘禮時,就不曾一次光顧過,平陽縣出名的那幾家首飾鋪子,里面的物品不少她都買不起,但至少見過。珍珠不算多昂貴的珠寶,因品相不同,價格差別懸殊,從幾十文到幾十兩不等。這都沒什么,區區幾十兩還不放在有錢人眼里,關鍵在于,極品珍珠能賣上天價,上千兩,上萬兩都有可能,還有價無市。任何東西都是這樣,只要價值被認同,那就會遵循物以稀為貴的原則。極品珍珠能賣上天價,就在于它的稀缺性。而眼前那幾顆,就很符合首飾鋪掌柜所說的極品珍珠,即便不是,差距也不大,再如何,也能歸類為上品,幾百兩一顆跑不掉。慶和坊那么賺錢,一年也就賺個兩三千兩,這都讓附近的商戶們眼紅不已,他們要是知道鐘家一次就得到那么多外財,那豈不是得連飯都吃不香,覺都睡不好?童氏輕輕放下木盒,小心拿起一顆粉色珍珠放在掌心摩挲,眉眼都染著笑意。她看中的不是珍珠本身,而是慶然夫妻這一舉動背后的含意。她都一把年紀了,戴什么也不會去戴珍珠首飾,那都是小姑娘小媳婦們的心頭好,她用,就顯得有些輕佻了。不管慶然和明宇知不知道這些珍珠的價值,能眼睛都不眨地留給她處置,光這份心意,便讓童氏胸口盈滿暖意。她不缺吃喝,求的還不就是這個?童氏樂呵呵地將大個珍珠都賞玩了一遍,這才戀戀不舍地合上蓋子,揣在懷里來到簡明宇面前。“明宇,這東西阿奶用不到,你和慶然仔細收著。”童氏將木盒拿出來,示意簡明宇洗干凈手將它收好。“阿奶,慶然說了,珍珠有明目解毒生肌的功效,讓您挑幾顆中意的留下,其余都磨成粉,一部分用來每天內服,一部分則制成護膚品。”簡明宇抬起頭,在陽光的照耀下,眼睛熠熠生輝。童氏差點被那耀眼的光芒閃到,本來高興地眼睛都都瞇成一條縫,聽簡明宇這么一說,頓時有些跳腳:“哎呀,慶然這真是不當家不知柴米貴,這東西老值錢了,怎能這么浪費?”“阿奶,這東西海里多的是,既然慶然有這個能力,您就放心用。”簡明宇說得實誠,“要是您不舍得,那就多留一些,只拿小個珍珠用來研磨。”童氏想想慶然對待錢財的態度,再一看夫唱夫隨的明宇,頓覺有些撓頭,細一琢磨,說道:“行,我幫你們把珍珠分好,東西還是你們收著吧,留我這沒什么用處。”“阿奶,怎么會沒用?您留著,過年過節或者家里有人婚嫁時,可以用來送人。”簡明宇嘴上這么說著,手里的活也沒停。“那好,我這里留一些,其余你好生保管。”童氏說完,就回房去挑揀珍珠。這次,簡明宇沒有再推辭。童氏可不管瀚海州會不會有人買珍珠,她還是按照以前的標準,將能賣上價的珍珠歸攏到一起,其余實在不入眼的小珍珠則收進一個小袋子中。分裝好后,她拿了幾顆品相中等的珍珠自己收著,剩余那些還是按照老樣子,放入木盒子中。“明宇,我給你弄妥當了,你去放好,這里我來弄。”童氏腳步輕快,語調微揚,在在都顯示,她心情極好。簡明宇將手漂洗干凈,接過木盒回房,拿出裝有大珍珠的布袋子塞進箱底,其余則隨手擱在桌上,等著簡明宇磨粉備用。蚌rou腥味重,即便在姜普及后,愛吃的人也不算多,農家人更多都是用來喂雞喂鴨。這并非蚌rou入不得口,實是農家作料不多,更不舍得多放油鹽醬醋,味道能好才怪。鐘家則不存在這個問題,簡明宇手藝又極為高超,腥氣重的蚌rou,也能被他做出花來。若再加上鐘慶然提供的菜方子,一加一的效果可不是只有二這么簡單,這完全就跟產生了化學反應般,讓人不得不刮目相看。蚌rou不能直接用,得先吐沙,可這些海蚌都被撬開了殼子,眼看是活不成了,簡明宇便在鐘慶然建議下,加了些鹽等,加快吐沙過程。“慶然,飯好了,快出來吃飯。”簡明宇擦干凈手,輕推開書房和臥室相連的木門。“這么快?”鐘慶然抬頭看了眼沙漏,這種感覺他時常有,過于專注時,壓根就感覺不到時間的流逝。將畫稿用鎮紙壓好,鐘慶然起身跟著簡明宇出門。他是最后一個,鐘老爺子等人早已就位。“吃吧。”鐘老爺子開動后,所有人開始動筷。鐘慶然夾了一筷子蚌rou,鮮美的味道瞬間在舌尖爆開,引得他食欲大振。福村不缺海味,只是之前大家都忙于村子建設和墾荒,沒多少時間去趕海,周茗帶領的船工調入村衛隊后,也忙著訓練和砌墻,偶爾才會出海捕魚。總體上來說,大家用海味的時候不多,也就這些天,村民有了余裕,這才開始豐富飯桌。換而言之,鐘慶然也不常吃到海鮮。這一餐,算是讓他一飽口福。簡明晨小嘴巴動得歡快,他哥的手藝顯見得越來越好,他吃得都快將自己的舌頭都給吞進肚里。一想到成家以后,他自己要獨立出去,再不能常常吃到哥哥做的吃食,他就垮下一張臉,小小的心中想著,以后一定要找個廚藝精湛的媳婦,就算達不到哥哥的水準,至少也得學個六七成,不然,他這張被養叼了的嘴,怕是一時難以習慣。飯后,鐘慶然和簡明宇去了趟菌菇栽培室。地窖總歸不太方便,這里也不用太過防備,比以前方便不少,鐘慶然便把培養基和菌種采收都教給了沈長貴一家。他們就住在前院倒座房里,除了留個人看門之外,其余人就在菜地這邊忙活。菌菇栽培室也設在后院菜地中,因著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