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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事?”簡明宇放下收拾到一半的行囊,關切地問道。“沒事,你忙,我有點困,先瞇會。”鐘慶然睡在躺椅上,闔目查看福運珠的情況。身體出現異常,他能想到的也只有福運珠。將心神沉入福運珠中,鐘慶然大吃一驚。原本福運珠只是一顆散發紅光的珠子,紅光的亮度和紅色深淺代表福運多寡,具體數值,需要鐘慶然自己去感受,現在,不光出現了福運數額,還多了一些功能。剛才遍及全身的那陣暖流,就是福運珠化為最終形態時,梳理鐘慶然身體的表現。此前,福運珠如何運用,多半都靠鐘慶然自行摸索,此時卻不用,但凡鐘慶然所想,只要不超出福運珠涵蓋知識的范疇,它都能快速解答。看著直接出現在腦海中的信息,鐘慶然早已見怪不怪。鐘慶然查閱了這次剿匪行動斬獲的福運量,大量信息瞬間涌入意識海,多數都是代表福運的紅色信息,少部分則是綠色,紅色是獎勵,綠色是懲罰。看來福運珠很公正,不會因與他融合而徇私,該扣的福運它照扣。鐘慶然神色一動,對于那些受了無妄之災的無辜人士,他只能在心里為他們哀嘆一聲,若有機會,他定當照顧他們家人一二。看了半天,鐘慶然算是瞧明白,福運珠主張懲惡揚善,做好事增加福運,做壞事降低福運,也就是所謂的懲罰。這些,他在之前就模模糊糊感受到,并不覺得太過意外,讓他喜上眉梢的是,福運珠另外多出的一個功能。有了它之后,他只需要花費足夠數額的福運,便能得到現今條件下能夠使用的各種技術。自此,他再不用受瀚海州落后條件的掣肘,眼下沒有的,他可以自己開發制作。在對未來生活美好暢想中,鐘慶然不知不覺就睡了過去。簡明宇整理好行裝,一轉頭便看見,鐘慶然頭歪靠在躺椅上睡得正香。簡明宇沒有打攪他,輕手輕腳洗漱完,見鐘慶然絲毫沒有蘇醒的跡象,一并幫他將手腳清洗干凈,抱進炕上,兩人緊挨著陷入夢鄉。這一晚,兩人難得睡了個好覺。翌日,鐘慶然在初夏清晨,溫暖陽光的照耀下,睜開了迷蒙的雙眼。此時,炕上早已沒了簡明宇的身影,想來在外邊忙活。鐘慶然渾身懶洋洋的,不怎么想起床,便順著心意賴在床上。他剛回來,休息一兩天無可厚非。瀚海州即便是夏天,溫度也不高,更何況目前還是初夏,這樣的溫度,最適合人們生活。可惜,這么好的天氣也就維持三四個月,其余時間,不是過熱,就是過冷,冬天更是占了將近半年。若沒有足夠的炭火柴薪,在這邊的日子可不好過。“醒了?”簡明宇推門進房,眼底帶著淺淺的笑意,“你昨晚都沒做噩夢,想來是好了。”“嗯,我也這么覺得。”鐘慶然也很高興,醒著的時候還不覺得怎樣,可一到睡覺的時候,每次都被噩夢驚醒好幾次,這絕不是什么美妙的感受。他想擺脫這個困境,卻不得其法,昨天被鐘老爺子一開導,打開了無形桎梏的一道口子,之后便觸動了福運珠的蛻變,一舉幫他掙開困擾他好些日子思想上的束縛,他現在是渾身輕松,對未來生活充滿了希望。“現在起床嗎?要是起的話,我馬上就給你下面條去。”簡明宇嘴角微微上翹,眉目舒展。“好。”鐘慶然在床上蹭了蹭,慢騰騰地爬起來。被窩實在太過舒服,他都有些不想離開。這些天他雖然沒有失眠,可每晚被噩夢驚醒好幾次,想也知道睡眠質量有多差,昨晚好不容易睡了一個好覺,他格外戀床也就不難理解。昨天的雞湯還有剩,簡明宇便簡單做了份雞湯面,再打入一個雞蛋,撒一把青菜苗,一份散發著誘人香味的早飯便宣告成功。鐘慶然吃著香噴噴的早飯,心情格外暢快。一日之計在于晨,鐘慶然今天難得賴床,他起得卻并不晚,應該說比大部分時候都早。誰讓昨天睡多了,早上自然醒得也早。吃完早飯,休息片刻后,鐘慶然找到鐘老爺子:“爺爺,這段日子我們出去的事情沒有外傳吧?”“沒有。”這點防備心,鐘老爺子不缺。他早在慶然一行人離開時,就和村民交代了這事。此事一旦被外人知道,福村哪還能安生?鐘慶然心神一松,走時,他沒想到瓦林村會這么快就來福村交易,便沒考慮這點,幸虧鐘老爺子補上這一疏漏,否則,這事外傳出去,麻煩就大發了。盜匪基本被清剿一空,鐘慶然卻不能立刻就松懈心神。就他所知那點匪徒人數,不足以牢牢把持瀚海州長達百余年,背后勢必還有人在支持,而最可能的對象,就是那幾個毫無作為的大部族。鐘慶然從盜匪窩點里翻出來的物資,完全夠不上萬飛所說,各個中小部族上交的供奉,這點也變相證明他的猜測極有可能是對的。順著這一思路想下去,那些東西去了哪里,便呼之欲出。而且,瀚海州存在奴隸,這和下人還有所不同,下人除了沒有人生自由,其他和普通百姓并沒有太大差別,為主人家干活有工錢可拿,而奴隸就不同了,一天忙到晚,累死累活不說,很可能連飯都吃不飽,而且死了也是白死,沒人會為此追究。要是下人無故暴斃,他們的主人,好歹也得鄒個說得過去的理由,并不能隨意打殺了他們。鐘慶然從鐘老爺子那里得知,萬飛第二次來福村時曾說過,盜匪會將充作部分保護費上交的奴隸,賣往大部族,然后,各中小部族又會花錢從大部族里再購回來,這么明目張膽地銷贓手段,鐘慶然不信沒人看出來,可他們找不到證據,自然沒法聲討大部族。畢竟除了奴隸之外,盜匪和大部族并沒有其他接觸,他們也只能在心中憤憤不平,其他的則無能為力。這個消息,再結合鐘慶然所知,他能斷定,盜匪背后之人必定就是那幾個大部族。一想到這點,他不由輕笑出聲,他就說嗎,沒有人在背后撐腰,就這么些盜匪怎么可能囂張這么久?鐘慶然并沒因此就輕視幕后策劃之人,他反倒很是佩服。要不是有他這個意外,這些盜匪還能猖狂許久。他能想象,原先的盜匪數量定然比現在要多出不少,之所以會這樣,緣于各中小部族逆來順受慣了,長期形成的慣性思維,讓他們沒有察覺到盜匪數量逐年在下降。這也是幕后者聰明的地方,他們沒必要豢養那么多爪牙,這是人力資源上的浪費。可事情也出在這里,要是幕后者老老實實,不在這些小地方上動手腳,鐘慶然即便有辦法對付盜匪,他們也就不可能這么順利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