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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形就能嚇哭小娃娃的什么魚,對了,三哥說是石斑魚,見過這魚真面目的人,真能下得了口?對此,他表示很懷疑。不過,三哥說能吃,那一定能吃,嗯,等會,他就忍住惡心,意思意思吃上兩口,算是他對三哥的支持。周茗也一臉敬謝不敏的樣子,他雖然退伍前,長期在薊州附近海域活動,見過稀奇古怪的東西也不少,但絕大部分的下場都是被扔掉,而不是端上飯桌,送入口中。眼前這個品種的魚,他更是從未曾見過,或許是他見識太少,說不定這種魚其他人就曾捕到過。海里的東西大小相差懸殊,鐘慶然怕釣到大家伙,把人給拽進海里,依然將釣竿插在地上。這次周茗沒走,一個半大孩子,一個小孩,他不放心。之前是他沒注意到,現在既然被他得知,自是不可能放任兩人在此而不管。物資搬慢點沒事,要是把鐘慶然給弄沒了,他們以后估計再也出不去瀚海州,他怎么可能,允許這樣的事就發生在他面前?“三哥,這是紅鰲蝦嗎?好大一只。”鐘慶涵這次吸取教訓,不敢再貿然上前,等看清楚后,才一臉驚嘆地小跑過去。“你這么說倒也沒錯,味道差別不是很大,不過這是大龍蝦,和紅鰲蝦并非同一個品種。”鐘慶然看著半尺多長的龍蝦,不得不感嘆他們來的正是時候,若非這里渺無人煙,怎么可能隨隨便便就被他弄到這么多好東西?鐘慶然的想法顯然非常正確,稍后,他又釣上一只兩個巴掌大的海蟹,以及幾條鮭魚鱈魚,他這半天也算沒白費,好歹為晚上的宴席添了幾道菜。這次海釣收獲頗豐,鐘慶涵拎過來的水桶已經裝不下,周茗見狀,立刻返回碼頭那又拿了一個,這才堪堪將它們全塞進去。鐘慶然粗略一估算,這次漁獲怎么也應該有三十來斤,份量最重的就是那條長相丑陋的石斑魚,差不多占了所有漁獲的三分之一。“周船長,還剩多少物資沒搬?太陽落山前能搬完嗎?”鐘慶然跟在周茗身后,和鐘慶涵一起,慢悠悠地踱步回碼頭。“快了,搬完這趟就好,留下五人看管船只,其他人都去村子里。”周茗如實說道。“五個人?少了點,讓他們晚上警醒一些。”這種事上,還是周茗等人有經驗,鐘慶然不多加置喙,隨口提醒一聲便不再過問。“三哥,馬車來了。”鐘慶涵拉了下鐘慶然的袖子,語調中透著絲歡喜。“怎么,不喜歡這里?”鐘慶然打趣著說道。鐘慶涵連忙搖頭否決,一張小臉笑得歡暢:“跟著三哥釣魚很有意思,這些魚我以前都沒見過。”“哦,那你……”“我想吃三嫂做的海魚,早點回去,就能早一些嘗到。”鐘慶涵微低著頭,臉上泛起淺淺的紅暈。鐘慶然看得好笑,他這個弟弟是認為他都進學了,還饞吃的,那多不好意思?也不看看,他就一七歲小孩,哪用得著想那么多。見鐘慶涵赧著一張臉,鐘慶然也不好再笑話他,免得他一會羞得躲他身后去:“走,回家,我也想看看,你三嫂究竟能把這些海鮮做成何樣。”鐘慶然一行人到福村時,太陽已經開始西斜,晚霞映得半邊天都染上了紅色。若有文人在此,興許會有雅興,據此美景賦詩一首。可惜了,村民們都各自忙活著,有閑心賞景的幾乎沒有,最多也就抬頭的時候順道看上一眼,過后,還是將全副心神都放在手頭活計上。他們得為以后的家添磚加瓦,要看風景,以后多的是時間,現在就免了。鐘慶然跳下車轅,帶著鐘慶涵朝自家帳篷走去。今天晚上,鐘家要開席宴請福村所有人,現在這個時辰,大家已經開始著手準備。主廚是鐘正禮,他本身就有能當大廚的水準,區區十幾桌酒席,一點都難不倒他。帳篷里沒人,鐘慶然找童氏一問,得知簡明宇在河邊宰殺獵物,他便讓人提著兩桶海味朝河邊進發。“明宇,你把獵物交給別人清理,過來幫我處理一下這些海鮮。”鐘慶然一眼就看到簡明宇,快走幾步來到他身后,示意來人把水桶擱在河邊。簡明宇一轉身,便對上一桶他完全叫不出名的魚。還好,鐘慶然吸取之前鐘慶涵被嚇到的教訓,出現在簡明宇面前的是比較正常的海魚,簡明宇除了有些驚訝之外,并沒受到驚嚇。“這些是海味?”福村不遠就是海,眼前這些又都是他從沒見過的,簡明宇稍一想就明白。“嗯。這些是海魚,還有蝦和蟹,在另一個水桶里。明宇,我提前跟你說一聲,那桶里有條魚比較嚇人,你做好心理準備,可別被嚇到。”鐘慶然提前打好預防針。同在河邊擇菜處理獵物的人,都豎著耳朵聽,當知道他們晚上有海味吃時,全都圍攏過來觀看。河灣村跟過來的人,連海鮮干貨,大多數人都沒吃過,更不用說新鮮海味,包括鐘家在內,都沒人有幸得嘗。他們好奇著呢,在海上航行那么多天,也沒機會體驗一下海釣,畢竟他們不是出游,而是在逃命,怎么可能為了一點口腹之欲而停船浪費時間?最開始那些還好,雖說村民沒見過,起碼一眼就能辨認出那是魚,和他們平常吃的魚也沒太大差別,當簡明宇將第二桶海味全倒出來后,圍觀的村民不由倒吸一口氣,那真是魚?這東西也太嚇人了!簡明宇眸光暗了一下,隨即若無其事般,隨手拿起一條魚開始刮鱗去內臟。至于那個最大的家伙,暫時被他無情地拋棄在一邊。“這個真能吃?”有人表示懷疑。“能吃,不過不強求,要是哪桌沒人動筷子,我就叫人收走。”鐘慶然可沒強迫人的喜好。就像蟲子,除了少數幾種外,他也下不了口,即便他知道它們味道很好,這純粹就是他過不了自己心里這道關卡,一想起來就犯惡心。見識過后,圍觀村民很快就散去,他們得忙自己的事情,可沒那么多時間放在瞧熱鬧上。鐘慶然坐在岸邊,一會看天,一會看簡明宇利落地剖魚,感覺自己真有夠無聊的。他輕輕握了握手,沒之前那么疼,想要無視痛楚卻是不能。照這個程度來看,明天上午差不多就可以動筆,到時候便不用像今天這般,絞盡腦汁給自己找活干。“明宇,鳴雷下午有回來過嗎?點白又出去了?”鐘慶然坐得不大舒服,起身在簡明宇附近踱步。“鳴雷還沒回,點白自己跑去找它了。”對此,簡明宇很佩服,點白晌午時分才受過驚嚇,不出一個時辰,又變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