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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那是他們無法企及的高度。鐘慶然話說的有些重,他這是想讓家人更加警醒些,以免造成不必要的遺憾。看到鐘正禮被嚇住后,鐘慶然給在座眾人打下一劑強心針:“三叔,你得罪的是一個王爺,不是皇上,平陽縣離上京又遠,在傅掌柜他們掣肘下,齊王的勢力很難延伸到這邊,只要傅掌柜他們不出問題,你就是安全的。”聽了這番話,鐘正禮的臉色總算不再煞白,可依舊沒好看到哪去,他心有余悸,這真是人在家中坐,禍從天上來。“慶然,那你五叔?”鐘老爺子眼神晦暗,鐘正信可是鐘家目前最有可能入仕的人,要是被斷了晉升之路,這是在挖鐘家的根啊。不光是鐘正信,還有家里那么多剛進學的孫子,若鐘正信仕途被攔,那其他人也很難有作為,這和天分無關,只是權勢的適當運用而已。“爺爺,這事我去跟傅掌柜談,家里若沒人成才,鐘家也就這樣,更別說要和齊王抗衡,那簡直就是個大笑話。至于五叔那里,托人去通知一聲即可,如何選擇,那都是他自己的事。靠人不如靠己,我們不能太過依賴傅掌柜他們,得做好他們失勢的準備。”鐘慶然心里突然冒出許多想法。他也是思想被禁錮住,這才會一直在大周朝范圍內考慮,其實,他完全可以將目光放得更遠一些。這個世界又不是只有大周朝一個國家,番邦海外,他哪里去不得?“行,那就按慶然說的這么辦。”鐘老爺子一語敲定。房內眾人魚貫而出。候在堂屋的童氏等人,看到包括鐘老爺子在內的一眾人,都一臉愁容,忙上前詢問。鐘老爺子搖了搖頭,這事在沒有徹底傳開之前,知道的人越少越好。見問不出什么,童氏等人也不多問,只是一個個臉上都染上了愁緒。雖然他們不知道家里到底出了什么事,但光從鐘正禮將兩個兒子,從課堂上帶回老家這個舉動來看,就知道這次事情恐怕不小。當天,鐘老爺子便托人走了趟平陽縣,找人送口信給遠在商楊府城的鐘正信。信的內容很簡單,沒說具體緣由,只給了鐘正信兩個選擇,一是帶著妻兒回河灣村,另一個則是,若不愿意回,那就自己多注意點,萬事留個心眼,別一不小心就中招,沒事不要隨意走動,最好一直待在書院。事情既已發生,再多擔憂也無濟于事,反而會給生活增添許多不必要的麻煩。經過最初的驚惶失措后,知情的鐘家人也慢慢平靜下來。各個當家人就如定海神針,一旦他們恢復正常,妻兒自是不再整日東想西想,這會給他們一個錯覺,好似事情也不過如此。自那日后,鐘家人就全都龜縮在河灣村,一直到傅掌柜親自前來。鐘家前院書房,鐘慶然和傅掌柜面對面坐著,一人面前擱著一杯茶,熱氣裊裊升騰,模糊了人的視線。“傅掌柜,事情談得怎么樣?”鐘慶然說話歷來不愛拐彎抹角,直接就進入主題。“陸景這邊倒是無妨,有我在,他動不了手腳。”傅掌柜神色不如以往從容,一臉凝重,“慶然,這事比我想的還要嚴重,我估摸著還真沒法善了。我已經打聽清楚,淳安郡主未婚夫駱家是武將世家,位高權重,執掌一方兵權,兩家的親事是今上所指,賜婚旨意早就頒下去,出了這等事,豈不是打了今上的臉?幕后者這一招端的歹毒,這一箭射中的都不知道是幾只雕了。”鐘慶然默然,他之前還是想得太甜了,若只是個王爺的話,即便他腦袋不清醒,被怒火所控制,只要不是不死不休,那鐘家雖然可能發展會受阻,但在平陽縣境內,日子還能過得,隱忍一段日子,說不定哪天就能翻身。現在,鐘慶然就不這么想了。書房內很安靜,就連茶杯中的熱氣,也因主人無心飲茶,而被蓋子擋住。“傅掌柜,那你的意思是?”鐘慶然其實并不擔心鐘家一時半會會遭難,畢竟,就算快馬加鞭,日夜兼程,從平陽縣到上京,一來一回怎么也得半個月。更何況,從傅掌柜得知這一狀況后,還親自走了一趟鐘家,就能知曉,傅掌柜背后之人對鐘慶然是真的在意,起碼不愿意開罪他。鐘慶然垂下眼簾,心中思緒迭起。他提供給傅掌柜他們的東西雖好,卻也不值得傅掌柜背后之人這么維護他。恐怕跟他身上的福運珠有關,不一定要討好他,至少不能得罪。就像這次讓鐘家陷入泥潭無法自拔的幕后者,他們為何不直接在他身上做文章?這次或許實力還不足,但若再苦心經營一段日子,真要動他也不是不可能。雖然鐘慶然知道,他們成功可能性不大高,但幕后者不知道不是嗎?可他們偏偏舍棄一勞永逸的做法,選擇從他的親人介入,這其中的緣故不得不讓他深思。福運珠這樣玄之又玄的東西都出現了,大周朝本土出現一些能人異士,也不是不可能。也許,傅掌柜背后之人和這次事情的幕后者,都清楚這一點,這也就能解釋,幕后者為何不敢直接和他對上,因為他們懼怕他反撲的力量。但凡傷害鐘慶然的人,光福運珠的被動能力就夠他們喝一壺,更不要說,一旦和他直接對上,他能將福運化為霉運,作用到參與這事的任何人身上,即便他們遠在萬里之外。而對鐘慶然親人下手,他若想反擊,必須找到正主才行,還得是面對面。這樣,幕后者也就有了cao作的余地,并不用太過忌憚他。“現在這里已經不安全,雖然還不知道今上會如何處理這事,但即便主子從中斡旋,對你三叔的懲治怕也少不了,你家勢必也會被連累。這還是往好了想,要是……”傅掌柜未竟之意如此明顯,鐘慶然自是不可能察覺不到。“我跟你實說吧,我家主子是三皇子,當前情況不明,我先送你們去他的封地避一避,要是情況還行,那一切都好說,要是情況不容樂觀,就送你們出大周朝。”傅掌柜對鐘慶然其實很有好感,他以前職司也不低,可并沒有如今這么大的權力,自從三皇子將和鐘慶然合作之事交給他負責,他的地位可說是直線上升。鐘慶然心中一凜:“什么時候動身?”“留給你們準備的時間不多,三天后子時我在河灣村碼頭等你。”說完這句,傅掌柜頓了頓,這才接著說道,“東西不要帶太多,能不帶的都別帶,上船后,都待在船艙里,除了船工之外,不要讓人看到你們的面目。”“傅掌柜,這事會牽連我家親戚和族人嗎?”鐘慶然眼神暗沉,他不殺伯仁,伯仁卻因他而死,這是何等可悲之事。“不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