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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待見罷了。不過,這只是鐘慶然的猜測,誰都沒法預料,以后的事情會往哪個方向發展。鐘慶書那情況如此糟糕,他只能希望鐘慶竹不要這么背運。不待鐘慶然上前安慰,鐘慶竹自己便緩過勁來,他就是個樂天派,自己嚇自己這種事,多丟面子?這種狀態最多維持一小會,情緒過去,他又大咧咧地滿不在乎。對待好兄弟,鐘慶竹卻不會如此,鐘慶然和鐘慶書的喜好和忌諱,他心里記得門清,兩人的事,他是能幫則幫,即便幫不上忙,他也會竭盡心力。這也是鐘慶然、鐘慶書能和鐘慶竹,成為好兄弟不可或缺的緣由。是問一個對人沒心沒肺之人,有幾人愿意結交?感情是需要維系的,付出之后,能得到等量或超額回報那是最好,再不濟,也得讓人感受到對方是把他當朋友的,不然,時間一長,再深的感情也會被消磨殆盡。這絕不是危言聳聽,即便是天下間最不計回報的父愛母愛,也不是無止境的,若不加珍惜,終有他們后悔的時候。“慶然,你說我干點什么好?我這樣文不成武不就的,慶書那連半點忙都幫不上。”鐘慶竹懊惱地拍了拍后腦勺,一臉愁眉不展,糾結地眉毛都快打結了。鐘慶然:“……”這事,還真把他難住了,鐘慶然只能空洞地出言安撫,“這事急不得,你慢慢想。再說,就算你現在開始努力,每次一考就中,那也得五年后,才能成為舉人老爺,這還早著呢,等你拿到官職候缺,不知道要奮斗多少年,才能爬上高位,等到那時候,估計黃花菜都涼了?!?/br>鐘慶竹被說得一愣一愣的,慶然說得好有道理,都說遠水救不了近火,他現在連個水影子都沒見到,想要救火,那純屬不自量力。可那又如何,任何事,不去努力一把,誰知道結果會如何?不過,想歸這么想,鐘慶竹很有自知之明,書他看不進去,要是他這樣的都能得中,那真是天上掉餡餅的稀奇事。書之一道,他早就放棄了??删拖袼约赫f的,文武之路都不通,其他的,不管做什么,似乎都對鐘慶書眼下的情況毫無裨益。鐘慶竹撓了撓頭,眼里一陣迷茫,做人怎么就這么難呢?“行了,別想東想西,先顧好眼前的,你平時多留意,沒準哪天,就被你找到適合你走的路。”鐘慶然拍拍他的肩,裝作長輩,語重心長地勸慰道。“去你的,你才多大,就擺這么一副嚴肅大人臉,看得我都不自在了?!睂τ阽姂c然的話,鐘慶竹倒是聽進去了,偏偏,鐘慶然這一搞怪,活躍了氣氛,卻也變得不那么正經,讓鐘慶竹想好好體悟一番的念頭都給弄沒了。“這事來日方長,咱先不管它。過來看看,這些都是上京的蜜餞糕點,我吃過,味道很不錯,你也來嘗嘗?!辩姂c然打開擱在桌上的那個大包袱,里面都是些能長久保存的點心。一聽到吃的,鐘慶竹就來勁了,剛才的煩惱事,都被拋諸腦后,看著一樣樣精美的吃食,嘴里口水急劇分泌,瞇縫著眼,樂呵呵地叫道:“桂花酥、梅花香餅、糖蒸栗子糕……這些可都是我的最愛。還是慶然對我好,出個遠門都想著自家兄弟?!?/br>鐘慶然聽了不由腹誹:只要是好吃的,哪個不是你的最愛?鐘慶竹哪管這些,他翻了一遍,瞧著個個都心水,勉為其難拿起最合他眼緣的桂花冰糕,一口咬下去,淡淡的桂花香,伴著薄荷冰涼的味道,在舌尖綻開,半天縈繞不去,伴隨著極佳的口感,讓人回味無窮。“不錯,不錯,不愧是上京有名的小吃,味道就是正?!辩姂c竹贊不絕口,這樣水準的桂花冰糕,在平陽縣可是很難吃到,可惜了,東西好是好,就是價格有點讓人咋舌,小小一盒,就得好幾百文,哪里是平民百姓能吃得起的?就連鐘慶竹這樣不用擔心家用,每月可以盡心花用一兩銀子的殷實小子,也只偶爾實在嘴饞了,才會rou疼地買上那么一小盒,就他那點家底,一年都未必舍得品嘗一次。想到他自個身家,在河灣村里都排得上名號,可和眼前之人一比,那就是小巫見大巫,完全被比了下去,鐘慶竹倒是沒什么想法,他只是覺得,恐怕,河灣村,再難找出比慶然更富有的小子。美味擱在面前,就有些剎不住嘴,鐘慶竹直吃得胃里再塞不進去,才挺著個肚子懶洋洋地靠在床頭,瞇著眼睛,舒服地直哼哼。鐘慶然就比較節制,不是他對美食的抵抗力有多高,而是他對糕點并沒太大感覺,餓了填肚子,或者用來當消遣還行,讓他像頭餓狼般撲上去,顯然它們還沒這么大魅力。若換成是簡明宇做的菜品,他就不會這般慢悠悠,一口一口品嘗了。歇了會兒,鐘慶竹爬起來,在炕柜上一陣摸索,翻出一樣東西:“拿著,別嫌棄啊,我就這點家底,買不來好東西?!?/br>鐘慶然看著放在他手上的檀木珠串,眼底隱隱帶著笑意:“說什么渾話,誰會嫌棄自己的兄弟?聽說檀木價格不低,這個你花了不少吧?”鐘慶竹咧著嘴,憨憨地笑道:“沒花多少,就幾兩銀子而已?!?/br>“這也不錯了,村里有幾家會舍得買?送人就更不用考慮了?!辩姂c然戴到手上試了試,有些大,也是,這應該是按照成年人尺寸做的,不過可以自行調節,摘下幾粒珠子就能完美解決這一問題。“你喜歡就好。”鐘慶然有片刻無語,他對首飾不是很感興趣,既然是朋友送的,那他以后就多戴戴。“幾天后就是你的成親吉日,我看你挺閑啊,該你做的事都辦完了?”鐘慶竹眼里閃過一絲興味。“這事有爺奶爹娘cao持,就是我想幫忙,他們也不讓。”鐘慶然攤攤手,眼里透著無奈。“你就知足吧,我和慶書可是想要而不得?!辩姂c竹語調很平淡,就像在說吃飯喝水一樣。不說鐘慶書,就連鐘慶竹也早就對家人死心,不會再像小時候那樣渴求親情。鐘慶然心中明白,也沒在這個話題上轉悠,又聊了一會,起身說道:“我去蝦塘看看,你去不去?”“去,怎么不去,正好跟你說說蝦塘的情況。”鐘慶竹利索地穿上外袍,戴上帽子圍巾手套,全副武裝好,才跟在鐘慶然身后,朝蝦塘走去。如今是臘月,外面可謂是天寒地凍,鐘慶然也和鐘慶竹一樣,包得嚴嚴實實。路上行人不多,大冷天的,村民沒事都不會杵在外頭。地上有積雪,踩在上面嘎吱嘎吱響,鐘慶然竟然聽得津津有味,看來他是太無聊了,連這點事都拿來